现在的大师兄已经把自己的心放在了肚子里,他们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做这场抉择了,他们明显看得出来,这两个女人就像是在打心理战,只要有一个人顺输了,那么这场心理战就相当于是他赢了。
“不要再闹了,我们已经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放走了这么多回,每次都在提醒自己自己做对的事情。可真心是对的嘛,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事情,哪一次不是告诉自己自己做对了,可哪一件事是真正做对的呢。”
现在他是真的弄死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承认自己是奸细了,还不肯放过自己吗?一定要把自己整的身心疲惫的,才算是他已经得到悔改的机会了吗?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能够活着离开这个炼狱,因为他觉得每做一次错事,自己就相当于是在自己的心上划上一道,他已经给自己无数个伤口,他不想再做这样的事情,让自己伤痕累累。
子巫其实最讨厌的便就是做做的事情,他为这些爱情做作了太久了,所以她在遇见这个人之后,第一个想的便就是将自己的罪过给改正。
“闹?你觉得我在闹?”
而大师姐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第一反应居然是心有余悸,他从来没有眼前这个女人这般豁达,可以肆意的承认自己的错误,相反他厌恶这种情况。
他哪怕是死也希望死的,有一个好的名声,如果跟人说是他是因为杀人致死的,那么应该有很多人都厌恶他,不想再见到他了吧,他觉得自己此生此世,可能都不能够再享受那种万人崇拜。
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意识到这次危机对他而言究竟是什么,杀人也好,放火也好,到了今时今日,他都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已经是最不对了。
子巫看着大师姐这个模样,便知道他是在怀疑自己的或自己有什么可怀疑的,自己都承认自己杀人了,那么自己还有什么事不肯承认的,只不过自己根本没做的事情,自己是不会承认,即便是杀了自己,自己也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这是自己的骄傲。
“做错事我认,但我也希望你能够成任你犯过的错误,我没做过的事情,你不要往我身上赖。”
那子巫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大师兄都认为她没想到一个被囚禁的女子居然还有如此傲骨,可是他说的这话究竟是要引起别人怀疑的,还是真是如此呢?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他们还能够去想象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到今时今日会被别人说贬低呢。
此时此刻,大师兄才意识到他们错了。
大师兄互相对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讶,他们知道今时今日自己做的事情可能都在别人的心里,这个女人伤心病狂,就算他现在说的再天花乱坠,也止不住他们已经疯了的事实,这是不能更改的。
哪怕他们现在已经说得这般的轻巧,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别人,推给了那个受害者,也还是弥补不了他丧心病狂的事实。
“虽然我很痛恨大师兄,可是我并没有想过伤害他,一丝一毫都没有。因为我知道我心你心中只有那个大师兄,一旦他死了,那么我的亲情也就终止了。”
大师兄他没有想到这个子巫人思想如此通透,但是他说的是话,却让大师兄的心降到了骨子里,他知道他说的没有错,他走错一步,就相当于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变成了苦。
大师兄在听到他的话时候也是暗暗思索,这样就通透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就只能证明一件事情,也就是说自己想的是真实的,那个女人真的是疯子,那个大师兄不论逃到天涯海角,也不能改变他是疯子的这一事实。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想明白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大师兄,他们两个也没有,必须要去继续追查了,这件事情已经明显到不能再明显了,这个子巫说的很对,他既然承认了是人,就有他的道理,他说没有杀这个大师兄就肯定没用。
而此时最惊讶的居然是子巫没有想杀大师兄,他死活也不相信这杀意的这么明显,一定是有目的的,他不敢相信。
连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都没有动了杀大师兄的心思。可自己却无数次的在想,如果那个大师兄死了,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得到自己爱人的爱。
自己居然比那个女人更加丧心病狂吗?他没有想到今时今日,自己居然比魔鬼更加可怕。
“我的爱本来就是卑微的,就是偷来的,如果说能够存在着卑微的爱情,哪怕让我付出所有,我也是更新的,我宁愿背弃我所有的痛苦,哪怕到最终一无所有,我也愿意这么做。”
子巫说话的时候歇斯底里,就仿佛自己受尽了屈辱,而这些屈辱从始至终就是别人强加给他的,他没有想过过一丝一毫的悔改。而这些人明摆着就是拿他身上的罪过来扣押他,这些人日复一日的屈辱着,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灌溉在他的身上,从来没想过他的群。
心里听到他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平常的做法确实太激进了,总是跟自己的丈夫吵弄,摸着那个大师兄是小杀人凶手精,其实没有杀人凶手精一数自己不也是从来就没有得到过自己丈夫的肯定和疼爱吗?
“可惜了,我背负了所有的东西,可到了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剩下了,这些人只已故的告诉我,我做错了,却从来不告诉我,我做的这些措施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结果?”
其实就算没有约束自己,还是一样无力,保持自己丈夫的爱,所以心恋觉得自己可能是染了,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比她要悲惨多了,自己只不过是丧失了一段情感,而这个女人丧失的是他的一生,听眼前这个女人所说,他应该被逼得很苦吧。
他只要一想,想有人拿着他心上人的性命,逼迫他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她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