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雅,你告诉妈妈,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于这个孩子,许沁雅她妈妈真的是心疼,她明白自己女儿喜欢慕泽昇的那种感觉。
可是却什么也不能帮女儿,看着她这么难受,自己的心里也跟着她一起,
“妈。”吃了午饭之后许沁雅的状态好转了些。这也是这三天来唯一一次清醒的时候了。许沁雅妈妈本来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听见她的声音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沁雅,你可算是清醒了……”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赶紧跑到病床边上。
“沁雅,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告诉妈妈,妈一定会帮你的。”警察都已经来了那么多次了,看来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关系要趁着现在公司还没有大问题的时候赶紧去疏通,否则一切都完了、
许沁雅揉了揉自己的头,“我睡了多久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许沁雅的妈妈愣了一下,“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眼下如果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事情就又好办了不少。
“我去见了慕泽昇,然后我就睡着了,妈……慕泽昇呢?他好不容易找我喝咖啡的,”她焦急的握住了她妈妈的手,“慕泽昇,你还惦记着那个慕泽昇,女儿啊妈妈不想让你在受苦了,”
她摸着许沁雅的头发,一脸的疼惜。
这三天慕泽昇把他们许家的股票逼停了将近一半,好在这些年从他们慕家捞的油水够多,还能有机会自己往里面填窟窿,可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
眼下,能见到慕泽昇的面都是妄想,也不知道许父到底怎么样了。
“沁雅,妈会叫医生来,给你做检查,你就说什么都不记得了,记住,一定要说什么 都不记得了。”
她再三嘱咐,许沁雅点了点头,她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不明白为什么她妈妈要她这样。
没过一会几个警察带着医生走了进来,许沁雅下意识的往她妈妈身后躲了一下。“病人现在清醒了,我们来做笔录。”
“做笔录可以,可是我女儿刚刚说自己头疼,我要求让医生先检查。”
警察拗不过许母,只好又退了出去,她关好门,往屋里看了看。
“张医生……”
“奥,许小姐问题不大,应该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只是这精神还需要好好的调理一下,不能再受刺激。”
“我女儿现在是受了刺激失忆了。”
“不不不……许小姐没有失忆,她只是暂时的大脑封闭,潜意识里不愿意自己去接受那些事情。过一阵子就会好起来的。”
“我的意识是,我的女儿现在就是失忆。一时半会好不了。”许母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
“这,许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沁雅闭了眼睛躺在那里,许母把医生叫到一边,“一点心意,沁雅精神实在不好,我怕那些警察又刺激到她,所以,让她再好好休息一阵子吧,您是医生,一定比我知道该怎么拖住他们。”
“这……”张医生那这那个信封往里面看了看,眼睛都瞪大的快要掉出来了。
“这……这样不行,这也太多了,”他说着就要还给许母,可是已经收了哪有退回去的道理,许母赶紧制止他,“不多,这几天您也在这里忙里忙外的,辛苦极了……应该的,”
推脱间最后还是尽数收了起来,张医生出门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说辞就打发走了那些警察,许母躲在病房门口观察了很久才放下心重新走到了病床边上。
“妈,到底怎么了?”许沁雅坐起来问到,“妈想问你慕泽昇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许沁雅愣了一下,脑袋里似乎闪过自己跪在地上哭喊的样子。
她扶着自己的头,“沁雅,你究竟干了什么,慕泽昇会这么不择手段的报复我们家……你只有告诉妈,妈才能想办法帮你。”
“不,不是我,你听我解释。”许沁雅突然抱着自己的头,喊了起来。
“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不是我干的……”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来,吓坏了许母。“沁雅,沁雅醒醒,不问了,妈在也不问你了,”
她看着自己女儿变成这么疯癫的样子,心里焦急不已,若是好不了,怕是这辈子都会变成一个疯子,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护士听见动静冲了进来,给她打了一针,许沁雅很快就睡着了。
“对了,许夫人,”打完针那个小护士说道,“许小姐那天送来的时候包什么的都散着,我们收起来放在那边柜子里了,也不知道少没有少什么东西,您最好还是看看。”
说完就离开了,许母点了点头,倒是把她说的放在了心上,起身走到柜子边上,包倒是没有动,先看见的是文件袋,“这是什么?”
她拿起来,缓缓地打开……
“郑峻,这都是什么。”她越往后看眼睛瞪着越大,慕泽昇太太肚子里的孩子夭折竟然是她的女儿一手造成的?
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都是证据,每一张纸都具有法律效力,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傻,你害谁的孩子不好偏偏是慕泽昇,我的傻孩子……”
她掩面一下子瘫在了沙发上不知所措。现在她不用询问了,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他们许家这次怕是逃不过这一场灾难了,
慕泽昇的孩子,光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她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平常小打小闹的,她跟许父都没有放在心上,任由她胡闹了,可是这一次,她是在拿她的全家开玩笑啊。
“你为什么就这么糊涂啊,”她泪眼模糊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许沁雅,除了懊悔什么感情也没有了。她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拿了电话轻轻地走了出去。
这事慕泽昇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一定要跟许父商量好对策才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通了电话,“什么事?”许父那边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谈什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