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之间的竞争,从来就不乏一使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慕祁城为了达成目的,更是在慕氏安排了很多卧底,这个时候他安插的卧底,也到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慕祁城翘着二郎腿,一脸悠闲地晃着,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手里拿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毕恭毕敬的说话。
“做的不错。”慕祁城听了一会儿汇报内容,满意的点点头。
“应该的。”那人回了一句,语气里有些兴奋。
伯侄俩走到这一步,都已经急红眼了,为了打败对方,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老谋深算的慕祁城更是如此。
他放松了身体,往沙发上靠,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眯着眼睛笑了笑,“接着盯着他,他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汇报给我。做完这次,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我记得你喜欢收集古玩来着?”
手下卖命的给他做事,他也懂得给他点甜头尝尝,这样才会更加卖力。慕祁城深谙此理,他也不是个小气的人。
“是,老板,一切听您的吩咐。”电话那头的人笑不见牙,心里美滋滋的。
“好,你接着忙。”慕祁城挂了电话,嘴角勾了一个冷笑。
慕泽昇,跟他斗?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公司里事总是是会泄漏出去,每次消息总会传到慕祁城那边,一来二去慕泽昇也起了疑,察觉到他身边有奸细。
有奸细并不可怕,怕的就是慕祁城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慕泽昇此时正在办公室,和凌峰凌晨商议着事情。他们好不容易得了空,三个人凑到了一起。
奸细的事,慕泽昇不是很着急,慕祁城身边也有他安排的人,他在乎的是乐依依的安危。
“现在是时候动手了。”凌峰坐在慕泽昇对面,一脸严肃,凌晨在他旁边坐着。
慕泽昇动了动,看了他们二人一眼,他也知道现在就可以动手。可是他还是放心不下乐依依,皱着眉道,“再等等,等我安排好。”
凌峰疑惑的看了眼慕泽昇和凌晨对视了一眼,心下了然。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是在担心乐依依了。
“不着急,反正这次慕祁城是输定了。”凌晨露齿一笑,伸手拍了拍慕泽昇的肩膀。
“这次还要多谢谢你们,没有你们,我的胜算也不会这么大。”慕泽昇也跟着笑了笑,语气里都是感谢。
他说的是他的心底话,要不是他们明里暗里帮着他,对付慕祁城,可能还得需要再等一阵子。
兄弟俩默契的笑了笑,有些哭笑不得,慕泽昇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莫不是乐依依传染的吧,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起。
“兄弟之间,说什么感谢,我们还有别的事,先走了。”凌峰高兴了一会儿,站起了身子,俊朗的脸上都是笑意。
混黑道的凌峰,只有在对亲近的人面前,才会露出这么柔和的笑容。
凌晨也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扶了扶眼镜,“我也回去了,我哥说的也是我想说的。”
慕泽昇也跟着站了起来,点点头,“好,有机会再聚。”
他也要回家一趟,再劝劝乐依依,动手之前,最好能把她送走。不然他放心不下,乐依依是他最大的软肋。
一进家门,慕泽昇就听到了陌陌开心的笑声,皱了皱眉,这孩子放学的太早了。陌陌一放学就粘着乐依依,他想跟她说几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你回来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乐依依正在和陌陌说着话,一转眼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回了家。
慕泽昇挑了挑眉毛,这语气是不想让他回来?一回家就这么惊讶?莫名的他心里有点不高兴。
乐依依完全没有察觉到慕大总裁在吃儿子的飞醋,问了一句就不再管他,耐心的低头和陌陌说着话。
男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拉过她的手,只接带到了卧室,把门关了上去,甚至还上了锁。小陌陌一脸无辜的撅了噘嘴,今天便宜爸爸的表现他很不喜欢。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他人小鬼大的叹了口气,老气横秋的摇了摇头,谁叫他是他们的儿子呢?
“你干什么?”乐依依有点不明白状况,挣开他的手就想打开门出去,陌陌还在外边儿,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眼力。在小孩子面前就不能收敛一点吗?
“依依,我们谈谈。”慕泽昇松开了手,看着她的俏脸红红的,心情好了几分。
她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慕泽昇,皱了皱柳眉,疑惑的问道,“谈什么?”
“还是上次我说的,带着陌陌离开海城,过段时间我再把你们接回来。”慕泽昇这次下定决心,就算她拒绝,也得走。
因为他怕,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怕慕祁城在乐依依身上动心思。那样这场仗不用打,他就输了。所以,为了打赢,也为了她的安全,他一定要把她送走。
一听他又要她走,乐依依生气的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俏脸上满是不高兴,“你就知道让我走,我在这碍着你什么事了?”
她不是无理取闹,慕祁城和慕泽昇之间的事她知道,但知道的不是很详细。不就是商业战争吗?有必要把她推出去吗?
乐依依嘴上强硬,心里其实是担心慕泽昇的。不管怎么样,她想陪在他身边,慕泽昇难道连这都不懂吗。
慕泽昇叹了口气,轻轻搂住了她,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深深的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声音低沉的开口道,“依依,我知道你不想离开,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就不战而退,不攻自破。”
他的声音低低的,呼吸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上痒痒的。乐依依被他弄得心一软,强硬的态度也软化了。
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勉强同意。
“你同意了?”慕泽昇高兴的抱了抱她,又道,“我叫人给你收拾东西,不久你就可以回来,就当是带着陌陌出去散散心。”
乐依依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走了他就那么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