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也是出来玩呢,不过您的身体可受得了吗,毕竟这不是刚刚生病了吗”肖衣麓走到薄梓荣的身边,娇笑的看着薄梓荣说道,薄梓荣看着肖衣麓眼底的讽刺,并没有生气而是说了一句宫中的规矩什么时候这么随随便便了,虽然语气平淡但里面却充满了震慑力,让身旁的肖衣麓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肖衣麓将身子微微蹲下然后向薄梓荣请安“请姐姐恕罪,皇上刚从妹妹的宫里出来妹妹这不是担心自己怀孕了吗,这要是王子有一个什么危险那妹妹可不敢担当啊”肖衣麓故意将恭长故在自己留宿的事情说了出来,就是想要戳中薄梓荣的痛点,谁知薄梓荣并没有什么反应,也是已经知道真相的她能有什么反映呢。
肖衣麓看着薄梓荣没有说话,以为她正伤心着便心里忍不住开始得瑟“姐姐我们去那里坐一下吧”说完便将薄梓荣带到荷塘旁边,正在这时肖衣麓不知怎么的就往荷塘里面掉了进去,让身后的薄梓荣措不及防,待薄梓荣反应过来立马跳进水里面将他救了出来。
一边的恭长故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赶过来,结果看到薄梓荣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原本应该好的差不多的感冒现在好像越来越严重,这一个情况让恭长故很不开心,眼神都变得阴郁起来,浑身冒着冷气。
“谁能告诉我这发生了什么事情”恭长故悠悠的开口询问着殿里面的宫女,那些宫女都缩了缩脖子跪在地下, 最终肖衣麓这边的宫女先发制人的向恭长故告状,将事情的过错都推给薄梓荣,都说她们亲自看到薄梓荣原本和自家娘娘谈他好好的却不知怎么的,突然将自己家的娘娘推到荷花池里面去。
恭长故听到这宫女说的话,眼底的寒芒越来越重,忍不住冷哼道“那为何皇后娘娘也会在水里面”,那个宫女听到恭长故这样问自己也显得有些慌张,毕竟她没有想到薄梓荣也会跳下水去救肖衣麓,这样的情况差点让那个宫女扛不住,还好更为机智的宫女接了她的话“因为皇后娘娘想要借机陷害娘娘。”
恭长故经不住冷笑,看着薄梓荣明显要比肖衣麓伤更加严重,让人将那两个宫女拉下去乱棍打死,正在这时肖衣麓也假装悠悠的转醒,然后一脸委屈的看着恭长故“皇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将臣妾的奴婢给拉出去”
“这两个奴婢说假话,你说不应该乱棍打死吗!污蔑皇后本就应该是死罪”恭长故声音清冷的回答着肖衣麓的问题,肖衣麓内心嫉妒,不停的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恭长故甚至听到薄梓荣伤害自己的这个消息,都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她是无辜的,肖衣麓想着想着被窝里的那只手用力握着,将手掌心的肉都掐出血渲染了床上的被子,但是肖衣麓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
恭长故无视所有人的存在。
上前将躺在那一边太医院床上的薄梓荣给抱走,让肖衣麓差点气晕过去,还好被一旁的太医一根银针给救醒,然后一脸怨毒的看着他们离开的地方。
原本正在喝茶的肖太傅突然被门外一声不好了给吓到,看着眼前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奴才,不禁呵斥自己府里面的什么时候规矩变的怎么差,一个奴才在府里面大喊大叫向什么话,况且自己这不是好好的吗,有什么东西不好了。
原本着急跑来的奴才听到肖太傅的呵斥,内心有些不满但是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还是出声阻止肖太傅的教训声,将宫里面发生的一切事情告诉肖太傅,肖太傅听到以后怒不可遏,将手里的面的茶杯给扔了出去,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喊着“妖妃”两个字。
太傅的夫人听到自己的女儿在宫中受了罪,皇上居然还帮着别的女人,内心不禁有些不满,然后对着太傅哭诉自己的女儿命苦,太傅又何尝不心疼这唯一的女儿呢,便打算上诉威胁恭长故,想要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
令一边的恭长故待在薄梓荣的寝宫等着她醒来,看见薄梓荣悠悠转醒内心不禁松了一口气,但是没过一会儿便生气的质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们两个都会掉下水里面去”,薄梓荣听着恭长故的语气大抵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无非就是肖衣麓强者说落水的罪名扣在自己的头上,但是薄梓荣误会了恭长故,以为恭长故相信了她们说的话,怀疑自己就是杀人凶手,所以并不想回答恭长故的问题。
恭长故看着薄梓荣沉默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重,空气的气氛僵持了下来,最终还是恭长故败下了阵无奈地对着薄梓荣说到“下次不允许再自己跳下去了,她自己惹下的祸让她自己承担去,你看看你病刚好结果又去池塘里泡了一圈”。
薄梓荣听完恭长故对自己的关心,知道自己刚才误会了他,才解释自己这是害怕给他惹了祸,让他这个皇帝不好做,恭长故在这里逗留一了会儿便离开去处理公务,刚到御书房身边的太监就上来将一个折子递给他,说是肖太傅给他的上诉。
恭长故看着肖太傅写的内容,内心越来越气愤然后将那折子丢在地下,脸上一脸暗沉,旁边的太监看到这情况立马跪在地下说到皇上息怒,“息怒!让朕如何息怒,看看这折子上的面内容,真是好啊!”小太监听到恭长故说到话,忍不住看向旁边的折子心里大惊,难怪皇上会发这么大的火。
现在宫里的哪个人不知道皇后就是皇上的逆鳞,结果这肖太傅居然上书,皇后娘娘就是一个妖妃红颜祸水,心肠狠毒,并且还让皇上为肖衣麓做主将皇后娘娘给禁足,皇上看到这里能不生气吗。
恭长故将这份奏折忽略并没有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所以等到奏折批完以后便和薄梓荣一起用膳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恭长故去上早朝,肖太傅当着全部的恭长故的面,让他将薄梓荣禁足想要为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薄梓荣听到常常上发生的事情以后,便一直担心着恭长故。
毕竟恭长故上位时间很短,如果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为他添堵,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虎视耽耽的看着他的位子,想要抓住恭长故的辫子,而另一边的恭长故听到太傅的话,眼底寒芒越来越明显,就连肖太傅都被他吓了一大跳,忘记了自己本应该说的事情,直到后面恭长故将寒气收起来,才有所好转,等待到肖太傅说完以后恭长故才出声为薄梓荣说话,但是那一句话却将朝廷的官员说的鸦雀无声。
太傅看着恭长故说了一句谁又看到了是皇后娘娘将肖衣麓推下水,等到到时候各自拿出证据真相就会大白然后就离开了,肖太傅来到肖衣麓的寝宫看望自己的女儿,刚到寝宫门口就看到自己的女儿一脸苍白的站在门外等着自己,肖太傅不惜有些心疼加快了自己的脚步,走向肖衣麓。
肖衣麓看到肖太傅的到来,立马钻进他的怀里抱头痛哭,似乎要将自己这些日子的委屈全部哭出来,肖太傅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家疼爱的女儿在宫里居然吃了这么多苦,心里对薄梓荣的印象更加差了起来,然后向肖衣麓保证到时候会给她报仇,并且让她成为皇上最宠爱的女人。
肖衣麓听到这里假装娇羞的低着头,然后娇嗔的对着肖太傅撒娇,两个人没有相处一会儿就被皇上给叫到皇后的寝宫里面去说是要证明一下两个人的清白,等待几个人入座以后,恭长故让侍卫将那天在场的宫女全部拉了上来,结果那些宫女一上来就指控是皇后娘娘让她们做的这些事情,他们只是迫于无奈。
肖太傅听到以后立马站起来走到恭长故的面前“皇后如此行为实属犯了善妒大忌,并且还谋害嫔妃,理当被废关进冷宫”。
恭长故听到冷冷的说了一句“到底你是皇上还是我是皇上,单单就这几个宫女的话就想定皇后的罪,肖太傅好计谋,让我有些误会你们是想要迫不及待了拉皇后下位,然后扶持你的女儿上位”恭长故的话说进两个人的心坎,但是被当面戳穿脸色有些不好,肖衣麓用手帕遮住半张脸,然后哽咽的向恭长故道歉,让一些奴才看的心不禁偏向肖衣麓而认为薄梓荣善妒 。
薄梓荣向那些宫女走去温柔的询问她们是否有亲朋好友在世,一顿聊下来那些宫女心里不禁有些不知所措,肖衣麓过去想要污蔑薄梓荣威用她们家属胁那些宫女想要让她们为她解释,薄梓荣笑着询问肖衣麓“不知那天你穿的鞋子在哪里吗”
肖衣麓不知她在说什么便小心的说了一句没有,但是薄梓荣并没有什么影响,而是问身边的那群指证自己的宫女那天肖衣麓穿了什么样子的鞋子,和那天的自己穿的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