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扇开手下,老大随即便咧着笑来到了簿梓荣的面前,眼神露骨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眸中直冒光:“美人,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压寨夫人?”
此话一落,众劫匪顿时齐齐坏笑着看向了她,显然一副格外高兴的模样,只有恭长故跟簿梓荣,瞬间黑下面色。
“滚。”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簿梓荣声语冰凉。
听到她的话,老大显然一惊,而后便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够味,我喜欢!”
说完,他看着簿梓荣的眸光愈发感兴趣起来,一双浓眉下的眼也逐渐染上淫邪与势在必得,来到簿梓荣面前猥琐的搓了搓手:“小美人,瞧你这般冷漠作甚,保证你当我的压寨夫人后天天欲仙欲死……”
话还没说完,簿梓荣便狠狠的一口唾沫便啐在了他的脸上,听着他的话眸中显而易见的便是厌恶之色。
微微一怔后,从未被如此羞辱过的老大瞬间怒了,当即随意的擦了一把脸后,猛的就是抬手给了簿梓荣一巴掌,力道之大,瞬间让她的头偏到了一边。
见状,恭长故再也忍不住爆起,欲上前却直接被人把刀架在了脖子上,一时间也被人用布堵住了嘴。
他虽然动不了说不了,但从那额角的青筋以及那通红的双眸还是不难看出,他此刻尤为愤怒。
“把他们两个给我关进去!晦气东西!”随着他们老大的一声怒吼,两人霎时被人粗鲁的推搡着关进了一间小房子。
而彼时,人群中却有一人盯着恭长故的身影,若有所思,嘴角带着莫名的笑。
另一边,劫匪们在将两人关进一间堆放废弃物的柴房后,便只留了两个看守的人在门口,显然,他们很放心两人逃不出去。
虽说两人都被堵住了嘴,但恭长故却猛的将布吐出,因为手脚被捆行动不便,只好挪到了簿梓荣的身边,咬下了堵住她嘴的布。
“痛吗。”看着她微微红肿的脸颊,恭长故满眼心疼,一时间,心下愈发怒火升腾,但身体被限制住而无可奈何。
为了不让他担心,簿梓荣扬唇浅笑着摇摇头,正欲开口说话,便被一阵突然的脚步声打断,她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吱呀”一声,很快,门被打开,一个身形瘦长的男子走到了两人面前,嘴角噙着露骨的笑。
恭长故一见,第一直觉便觉得他肯定是对着簿梓荣去的,所以直接便挡在了她的面前,双眸狠厉的瞪着眼前的男子。
然而,那男子却是直接停在了恭长故的面前,看着他俊美的面容,嘴角的笑意愈发露骨,这也才,两人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啧啧,长的真俊,这身材……我喜欢!”边打量着恭长故,男子便伸手摸了上去。
“滚开!”而恭长故因他手脚被绑,除了放狠话之外,只得任其宰割。
在这时,外头看守的人听到了声音,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有些担忧道:“二当家的,这是老大要我们看的人,你……”
“知道了,我只要这个。”不耐烦的打断看守的话,被称为二当家的男子便重新将淫邪的目光落在了恭长故身上。
这也才,两人猛然惊觉他们面前的这个二当家是龙阳之好!簿梓荣猛然心中一紧,堪堪准备挪上前挡住恭长故,便一把被敏锐察觉的二当家踹倒。
“哼,自不量力。”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冷哼一声后便直接将恭长故打晕带走,随即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宣告事情暂且结束。
而被继续关押在柴房的簿梓荣,急的眼睛都有些红了,她想去救他,但现在她浑身都被绑着绳子,她压根无法行动。
就在簿梓荣想着该怎么获得自由时,陡然门外看守的对话传入耳中。
“唉,这一去怕是又该回不来了。”一声感叹,瞬间让她的心紧绷起来,而紧接着听到看守同伴的附和声后,簿梓荣急的心中顿时一慌。
接下来,他们又在谈论了些什么,她都没再听进去,而是尽最快的速度挪到了柴房废弃的灶台边,背对着开始在灶台上摩擦起捆着自己的绳子。
因为太过急切,有时候直接重重的一下就摩擦到肉上,但簿梓荣硬是没发出一声痛呼,咬紧牙关,眸中满是坚定之色,随即,便继续摩擦着绳子。
而此时另一边的恭长故被二当家带到了房间,被泼了盆冷水醒了过来,看着面前已经将衣裳敞开的二当家,眸中泛起杀意。
“哟,这么看着我作甚?莫不是,迫不及待了?”说话间,二当家的身影便已经压在了恭长故的身上。
说罢,也不等他是什么反应,便准备直接吻他,结果,被恭长故嫌恶的别过头躲开,再看着二当家,眸中的杀意前所未有的浓重。
猛然间,二当家也被吓的心中一紧,没来由的从头凉到了脚,心中正打着退堂鼓,却触及到了紧紧捆着他的绳子,瞬间便放下心来。
“呵,既然如此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冷笑着起身,从柜中翻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后再次走近他。
见状,恭长故心中猛然传来一股不好的预感,面色紧绷,眸中杀意不减:“现在放开,留你一具全尸!”
“呵……”二当家不受威胁,当下似被他的话激怒,直接快步走他身边,强行掰开恭长故的嘴,将粉末倒了进去,然后给他灌了杯水彻底让粉末进了他的肚中。
以为是毒药,恭长故只是狠狠的将口中残留的粉末从口中呸了出去,冷厉的双眸直逼二当家:“就算死,也定让你们不得安生!”
“不不不,我可没要你死。”二当家直接带着莫名的笑意,快速否定了他的话,闻言,恭长故并未因此放下心来,仍旧狠厉的盯着他。
二当家似没有看见他的眼光,妖娆的将衣裳往后一拂,将大块惨白的肌肤露出来后,便妖娆的倚在了床边:“我只是,要你欲仙欲死……”
此时,另一边的簿梓荣也终于将绳子磨破,获得了自由,也没想着要休息,脑袋一转,便有一计生出。
因为长时间看守在这里,门外的人正有些昏欲睡间,却突然被屋内的簿梓荣发出的尖叫声吓的猛的一哆嗦。
“干什么?!瞎叫唤什么?!”边说着,两人边恼怒的冲进了柴房,但却在话落后并没有看见簿梓荣的身影。
猜想她可能逃跑了,顿时一急,刚准备拔腿去禀告情况,结果突然闻到一阵异香,顷刻间便齐齐倒在了地上。
这也才簿梓荣快速从门后现身,将门关好,在收好先前在丛林中制作的迷香,便迅速脱下了自己碍事的外衫,跟他们的衣服对换了一下。
片刻,假扮成看守的簿梓荣就这般光明正大的出了柴房,去找恭长故,想到有龙阳之好的那个二当家,猜想他可能被带到了其房间。
她准备去二当家的住处,但她并不知道怎么走,所以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冒险扯住了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人问路:“那个,我是新来的,二当家叫我去找他,但现在我不记得路了,你能告诉我一下吗……”
簿梓荣故作胆小的低着头,小声的说着,给面前的人营造了一种他很单纯的假象。
看着他眉清目秀的模样,面前年龄不算太大的男子瞬间猜想到他可能是被二当家看上的,不由嗤笑出声,最终还是告诉了她去路
匆匆跟他道完谢,簿梓荣装作很怕耽误了时间的模样赶忙跑开,惹得身后的男子愈发轻蔑的笑着。
不多时,簿梓荣便跑到了二当家的住处,门前没有看守,她便收了已经准备好在手中的迷香。
而就在此时,一道凌厉的鞭声瞬间让她思绪紧绷起来,当即小心翼翼的快速来到门外边查看情况,却被眼前看到的一幕震的心脏几欲停止跳动。
当下,只见恭长故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眼神时而迷离时而狠厉且满带杀意,而二当家则在一旁拿着鞭子狠狠的抽打、折磨、虐待着他。
鞭子所到之处,尽是伤痕。
簿梓容心中猛然传来的揪痛让她红了双眸,她什么也没再想,直接冲了进去,抡起桌上的茶壶便朝着二当家扔了过去。
然而,茶壶打翻在地,二当家只是吃痛的转过身,被人打扰了兴致瞬间怒火直线上升,捏紧鞭子直接抽向了她。
簿梓容不管不顾的,也毫无畏惧的直接冲了上去,双眸猩红,瞪着二当家恨不得刮起血肉。
被这样的眼神看的一慌,一个停顿,便直接被簿梓容推翻在地,正恼怒的快速起身与教训她,却直接被簿梓容一脚踢到了太阳穴,最后朝她恨恨的翻了个白眼后便晕死了过去。
见状,又在踢了他两脚确定他不是在装晕后,簿梓容这才急忙来到恭长故身边,替他解开绳子。
“醒醒!”见他没动静,身体紧绷的厉害,簿梓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却猛然发现他浑身烫的厉害,稍稍一番检查后,才得知他居然被下了春药,倏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