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的。”张若凌在自家总裁的威压下,还是带着微笑的答应了,然后掏出了手机,“喂,是小李吗?来一趟雨夜小区。”
徐梓谦:……
舒舒对着张若凌说了声谢谢,张若凌带着“和蔼”的笑容看着舒舒,:“没事,我们麒鸣集团对于女员工待遇丰厚?。”特别是总裁夫人,更是要好好对待,张秘书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徐大总裁正在致力于怎样用眼神把张若凌给戳穿。丹凤眼里全是冰霜,眉头皱起,薄唇抿紧。
张若凌报以不明的一笑,高深莫测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这样的互动并没有被舒舒发现,她现在正在全心的等着小李的车子,想要快点回家,这样就不会看到徐梓谦了,早点看不到,早点不心烦。
在徐梓谦和张若凌的友爱眼神对抗中,舒舒的焦心期盼中,小李终于开着那两百万的豪车姗姗来迟。
舒舒立马上了车,关了车门,“小李,去我家。”
小李看到女神是一个人来的,前面他刚把总裁和女神送走,痛心不已,决定默默守护着舒舒就好了。现在女神是一个人出现的,这说明他还有机会吗?
小李内心雀跃不已,但还是面部淡定的说了声好。
“啪”的一声,舒舒旁边地那扇车门也被:打开了,徐大总裁高大的身形从里面钻进来,然后坐在舒舒旁边的位置上。
“徐总,你怎么也上来了。”舒舒警惕地说道。
徐大总裁淡淡的说了句,“当然是去你家了。”
“为什么?!”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你不是正常了吗?”
徐梓谦揉了揉耳朵,仿佛在说舒舒声音大。“你也看到了,万一明早我又变成了白痴让徐姨怎么办。失忆的我可是只认识你一个人呢。”
舒舒敢用五毛钱打赌,她绝对看到了徐梓谦眼里的笑意,那表情妥妥就是个狐狸,以前经常认为张秘书是个狐狸,总裁是个冰山。公司里的女员工都哀嚎,帅哥近在眼前,望而不可触及。
要是徐梓谦知道了舒舒此刻心里的想法,他肯定会挑挑眉,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是和张若凌那厮学的了!”
去你妹的失忆,舒舒心里把徐梓谦的小人拿出来扎了个遍,然后对依然观战的小李开口。“小李,开车吧。”
徐梓谦在背后微微勾起了嘴角,眼里溢出笑意。吩咐道:“开车吧,去舒秘书家里。”
小李之前雀跃的心情被泼了一盆冷水,女神和上司都同居了,这还有挤进去得机会吗。僵硬的拉开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等等,好像忽略了什么。
张若凌看着离去的车子,无奈的笑了笑,阳光从镜片反射,要是有人经过的话肯定会大呼,好一个活生生的书生。
诶,张若凌叹了一口气,再次拿起手机。“派一辆车子来雨夜小区。”
看来回去要叫徐梓谦加薪了哈,可不能轻易的放了他。张若凌在太阳底下等着车子的时候想着。
舒舒在车上把头一直面向着车窗外,一双杏眼一直盯着外面的风景。她一直不想回头去理徐梓谦。
徐梓谦却是一直看着舒舒,看着舒舒那颗可爱的后脑勺,内心是一阵深深的无力,只希望张若凌快点安排,让这奇怪的病早些好,要不然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不能掌握的感觉让徐大总裁糟心极了。
“徐总,到了。”小李提醒了徐梓谦,要不然这两位还不知道耗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嗯。”徐梓谦应了一声,舒舒打开了车门,脚底像摸了油生了风,快速的像自己家走去。
徐梓谦下车只是跨几步就追到了舒舒,事实又给了舒舒一个耳刮子,这是短腿与长腿的区别,矮和高的对比。
知道快走不行,舒舒回头狠狠瞪了眼徐梓谦,“你不要跟着我。”
徐梓谦仿佛没有听到,还是继续跟着舒舒。
“再过来,我就告你骚扰了!”舒舒无力地威胁道,她知道报警也不能让徐梓谦停步,徐梓谦现在就是让她不爽。
徐梓谦顿了顿脚步,随即还是面无表情的跟着,这么伟大的勇气是从哪里学了来的呢?前几天徐大总裁在张秘书那拿到了几本小说,讲的是总裁追妻之路,聪明的徐大总裁准备把它学个彻底。
来到了舒舒的家门口,舒舒也是为了徐大总裁的这种精神点了个大大的赞。
在这一路上,舒舒说了不下十句赶人走的话,但是徐大总裁确实当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走着。舒舒此刻只想问问他,正常总裁平时的风度翩翩去哪里了,冰山功夫去哪里了。谁来告诉她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是谁。
如果张若凌在这里的话,也许可以告诉舒舒,这个是进化以后的追妻总裁。张若凌此刻在几十里的雨夜小区内郁闷的数着叶子。
“好,你要住进来是可以。”
“不过我们要约法三章!”
舒舒插着腰,一脸气呼呼,大大的眼睛看着身后的徐梓谦。
徐梓谦的喉结滚动了下,掩盖了变得深沉的眼神,“好。”声音变得有点沙哑。
舒舒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开始在上面写着。
“第一,你不可以让别人知道,这样会坏了我的名声,”要是让妈妈知道,肯定是会出事的。
“第二,你的病好了的时候,你就可以回自己的家里了。”
“第三,我要加工资。”果然在舒舒心里工资确实是个梗。
舒舒没有考虑过徐梓谦会对她做些什么,所以在条约里也没有加这一项,她自己认为自己非常的安全,以至于以后给了徐梓谦这个机会。
“好!”徐梓谦看了下纸上舒舒清秀的笔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终于可以住在她家里了,至于这个条约,不也是有漏洞的吗?!
“嗯嗯,这个你收好,签个字吧,然后这张我拿着。”舒舒递给抄了另一份的纸条,眯了眯大大的杏眼。
徐梓谦挥了手,在上面留下与人一样潇洒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