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谦还在等着那个不知深浅的院长呢,就有人迎上来说:“徐大总裁,欢迎来到我院。”
徐梓谦没看这人一眼,只是抬头看着跟在后面的小护士,“你没找见你们院长?”
徐梓谦皱着眉,却没听到小护士回答。
“咳咳,徐总裁,我就是这所医院的院长。”院长笑成了一朵花儿,在讨好徐梓谦。
“既然知道我是谁,就请先救一下她。来日必有重谢。”徐梓谦抿了抿嘴又加上最后一句。
院长等的就是这句话,“来,把所有空着的主治医师都喊到急诊室。”
院长迅速发挥着他在医院里的领导能力,在最短的时间把舒舒送进了急诊室。
院长看着小护士,“不错,以后你当护士长吧。”说完,院长也进了急诊室。
徐梓谦知道院长这是在做给自己看,也不多说话,安安静静地等在病房外。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院长就出来了。“之前给这位病人做止血处理的是谁?做得很好。”院长不由向徐梓谦感慨道。
杰森那种人哪里是你可以用的起的,徐梓谦略微有些嘲讽。
院长见徐梓谦不愿回答自己的问题,就知道不是自己该问的。
“病人的伤口处理的很好,不过还是伤经痛骨一百天,最好好好修养,不要让胳膊用力。就算伤好了,也不能勉强。”院长还是很专业的,向着徐梓谦解释道。
“有什么忌口的吗?”徐梓谦对于涉及到舒舒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
“忌辛辣,生冷这些,会影响到伤口的愈合。对了,因为病人的胳膊几乎被锐器对穿,建议在疼痛难忍的时候,服用止痛药。不过还是能忍就忍,毕竟是药三分毒。”院长又加了几句,似乎是看出了病人对徐梓谦的重要性。
“好。”徐梓谦依然高冷。
舒舒出了急诊室,在高级病房里睡了几个小时,才从麻醉中醒过来。
“徐梓谦。”舒舒看着坐在旁边一直看着自己的徐梓谦,着实吓了一跳。
“舒舒,你终于醒了。”看着徐梓谦脸上的笑容,舒舒看得有些呆,虽然徐梓谦从她失踪起就一直很疲惫,但颜值却都在线。
“咳咳……我没事儿,你看。”舒舒动了一下胳膊。“嘶……好疼。”舒舒吸了一口冷气。
“别乱动,你胳膊受伤了,差点儿废咯你知不知道?”徐梓谦看着舒舒瞬间苍白许多的脸吓了一跳。
“其实,那些人都是贩毒的。”舒舒只好自己转移话题。
“意思是你父亲抓捕过他们,所以他们报复到了你 身上?”徐梓谦真相了。
“对啊……完了,徐梓谦,你去救救我妈妈好不好?那个坏人还派了四个人对绑架我的妈妈。”舒舒焦急地起身,完全没顾及到自己的伤。
徐梓谦听到舒舒那么说就知道估计说的是自己去的时候遇见的第一波人。
“舒舒,不要着急。那四个人早就被我和张若凌解决了。”舒舒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不过,舒舒,你能不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明知道有伤还要乱动?”徐梓谦的语气十分严肃。
“好啦,我知道了。不乱动就是了,舒舒又默默躺回原来的位置。”舒舒看着徐梓谦生气就有些怂了。
徐梓谦不说话,也不看舒舒。舒舒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徐梓谦,我想吃饭。”
徐梓谦也没办法和舒舒再绷着脸,“好。等我一会儿。”
徐梓谦出去了。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徐梓谦就回来了。
舒舒说的时候是为了和徐梓谦和解,也没有多饿。等到徐梓谦带着饭回来了,舒舒问到了香味儿,早已忍不了了。
徐梓谦看着舒舒眼巴巴的样子,觉得很搞笑。把自己的买来的吃的摆在了病床的桌子上,“我给你买了些清淡的,你现在不宜吃其他的。”徐梓谦温柔的和舒舒说着。
舒舒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早就拎着勺子吃开了。但是因为一只胳膊已经受伤了,舒舒吃的很困难。
徐梓谦看着舒舒的姿势,就知道舒舒吃的不舒服了。
“我喂你。”徐梓谦不容拒绝的开口。
徐梓谦拿过舒舒手中的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着舒舒。舒舒被徐梓谦的温柔的动作感动,“徐梓谦,你也吃几口吧,不用只喂我的。”舒舒一脸感动的和徐梓谦说着。
“舒舒,你是在邀请我和你间接接吻吗?”徐梓谦调笑道。
舒舒的脸又一次再面对徐梓谦的时候红了。舒舒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瞪了徐梓谦一眼。
舒舒在和徐梓谦的暧昧中吃完了徐梓谦喂的饭,又在麻醉药的作用下,睡觉去了。
徐梓谦看着舒舒柔软的侧脸,终于感觉自己的心安定下来了。
徐梓谦这时候才来得及想舒舒告诉自己的真相。
在逃犯,十三个在逃犯。早已被怨恨充斥着的,没有人性的在逃犯。徐梓谦不得不庆幸自己找了杰森,不然的话,靠他们几个人不可能追踪到歹徒,更不可能救出舒舒。
徐梓谦知道有一拨人,就会有第二拨人,可是他又不可能一直待在舒舒身边。
徐梓谦决定了先解决自己的事情,然后就去保护舒舒。
徐梓谦所想的自己的事情,当然就是指他的叔叔伯伯的威胁。
徐梓谦的公司做的越来越大,徐梓谦知道那群叔叔伯伯早就按耐不住了。但徐梓谦已经等不到他们行动,这一次徐梓谦决定引蛇出洞,主动出击。
想到这些,徐梓谦知道,自己可能必须和舒舒分开了。
但徐梓谦还是想着至少要等到舒舒的胳膊恢复,自己才可以离开。到时候,自己也只能暗中派人保护着舒舒,等到自己把麻烦都解决了再把舒舒接回来。
舒舒哪里知道徐梓谦会想到这么多的事情,不过这次的绑架事件,也着实吓到了舒舒。
舒舒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父亲究竟得罪了多少人,这些舒舒都可以不在意,舒舒真正担心的,始终还是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