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松开了握着孟纤纤的手说道:“好。你的事情我不管。你可以不为你自己的身体着想。但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想要了吗……”
孟纤纤大吃一惊怒声问到“孩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手脚。倘若我的孩子有个切莫三长两短。我定不会放过你……”
拓跋宏看着一脸认真的孟纤纤苦笑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最后说道孟纤纤若是再不治疗,则胎儿不保;时间一长,她自己也是会性命堪忧。为了生命健康着想他请求孟纤纤不要离开。
面对眼前这个不知道身份的人,是敌是友还说不定呢,现在却说自己中毒了,孟纤纤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相信这么一个陌生男子的胡言论语,只是明白现在面前的一个紫衣男子,应该是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不利的事情的,自己也就懒的坐起来了,但是也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啊,要弄明白这个紫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又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这里是哪里。”孟纤纤连问道。
“我们二十年前就已经认识了,你应该是不记得我了,这里是我的府邸,你就放心的待在这里吧,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紫衣男子回答道。
孟纤纤当然不会就这么相信他,“我们二十年前认识?”孟纤纤说着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起眼前这个人在什么见过。二十年前孟纤纤还是个小女孩,在孟家无忧无虑的生活,也难怪她不记得眼前这个人。
紫衣男子见孟纤纤确实是想不起自己来,于是慢慢的把孟纤纤从床上扶起来,孟纤纤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也就配合的坐了起来。然后紫衣男子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块狼牙形状的紫金玉佩,玲珑剔透,光滑圆润。边缘处还有不规则的缺口,当是看着这块玉佩,孟纤纤心里一震,自己身上也有一块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玉佩。他赶紧把自己的玉佩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自己的那块玉佩,两个放到一起,发现完全可以吻合。
“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吧,”这个时候的孟纤纤猛然想起来了二十年前的事情。
那时候她还是孟家唯一的小姐,父亲和母亲吧自己当成掌上明珠一样,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滑了,自己每天出行都会有一大群随从跟着,保护自己的安全,自己每天生活的无忧无虑的。
有一天,他很随意里的父亲去自己家的伯伯家里去做客,自己的伯伯孟凡海也是在武林之中小有名气,只不过已经宣布退出武林,不在过问武林中事,父亲本来是想来和伯伯两个人在客厅,商讨一些武林中近些年来的一些变化,但是,还没等孟凡河开口,孟凡海就给他定下了接下的谈话,不要牵扯武林中事儿,自己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两个人只好讨论下琐碎的家事儿,言语间讨论到孟纤纤的未来。
孟凡海说:“武林之中,鱼龙混杂,还是远离的好,凡河你现在是武林盟主,近几年来也了解到了不少我为什么选择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你现在身在武林身不由己。我不想再让纤纤卷入这场无休止的纷争之中,你还是不要教导纤纤习武的好,以后能够作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子再嫁一位如意郎君。”
但是孟凡河不是这样想的:“他认为孟纤纤天资聪慧,骨根惊奇,是个练武奇才,如果现在可以好好的培养,以后一定可以在江湖之中,打下一片天地,可以继承自己武林盟主之位。”
孟纤纤心里有着自己的想法,她要练武,要在武林之中拥有自己的名声。所以她每天都有很认真的练功,每天起早贪黑的。练功习武。父亲和伯伯在客厅讨论着正事,孟纤纤自己跑到的挺远里面去喂金鱼去了。
在伯伯家待了下午,父亲和伯伯终于把话聊完了,一行人准备离开伯伯家回家去了,伯伯亲自送父女两个人到门口,看到父子两个人坐进马车里,自己才转身进门。
孟凡河和孟纤纤坐在马车里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大街上路边的商贩们,行人们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孟纤纤嚷着要下去玩,孟凡河没有同意。
突然马车一个急停,让父女两个人猝不及防啊,差点摔出去,孟凡河拉开娇帘问车夫:“怎么了,这么突然停了下来,””前面有个小男孩,差点撞到他”车夫无奈的回答道。孟凡河看了一眼马车前面,跪着一个衣着破烂,浑身脏兮兮的小男孩,趴在地上,这个时候孟纤纤也探出头来,看到前面那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男孩,这么可怜,就请求爹爹帮帮他,孟凡河下车去,问个详情,小男孩说”自己的父母去世了家里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吃饭了,求求你帮助帮助我吧,”孟凡河见到小男孩这么可怜,心生怜悯,想想自己的宝贝女儿每天都是一个人在玩耍,不如把他带回去当做女儿的一个玩伴儿。于是就同意吧这个小男孩带回了府里,孟纤纤也很乐意。
回到府里,经过洗漱,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孟纤纤才发现这是一个长相英俊,白白净净的小哥哥,从此孟纤纤就有了唯一的一个儿时的玩伴,
两个人一起读书,一起练功,每天孟纤纤都会去找小男孩去孟府的花园里玩耍,孩时的友谊总是那么容易建立,很快小男孩迅速融入到信得生活中。就这样小男孩在孟府生活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就这样过了几年,小男孩也慢慢长大了,孟纤纤也在一年一年的进步,后来突然的一天,小男孩对孟纤纤说:“我要走了,”孟纤纤问:“为什么?”
“一直很感谢这些年你对我照顾,和在孟府能后收留我,但是一直生活在你的家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我要离开了,去江湖上闯荡一番。你也不必留我。”此时的孟纤纤能够理解小男孩说的话,自己的内心也有着对江湖的向往。
小男孩已经长大了,自己要走了。无奈要分开,孟纤纤有很多不舍,临别之前,孟纤纤送男孩到门口,自己把自己父亲送给自己的一块原型玉佩,摔成两半,自己留下了一半,另一半送给了小男孩,说到:“等你闯出来名堂,就不要不回来了,如果有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回来找我,”两个人含泪离别。小男孩后来离开了,孟纤纤突然感觉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朋友难过了很长时间。
如今自己看着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儿时的玩伴儿,也感到了一丝惊奇。两个老朋友就这样见面了,孟纤纤突然想起了那些往事,紫衣男子望着孟纤纤的眼睛说到:“你怎么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袭击你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你,是仇家吗。”
孟纤纤眼中含着泪水,说了自己的是怎么被孔临永为了董小宛抛弃自己,又是怎么被董小宛陷害让孔临永误会自己,和自己孟家怎么被灭门,自己一路走到了现在,又怎么踏上了复仇之路的经历给紫衣男子说到,紫衣男子一直很同情孟纤纤的遭遇。
孟纤纤反问道紫衣男子:“这些年你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还以为你已经”遇到什么不测了呢”。紫衣男子说:“这些年我一直在江湖上漂泊,也是无依无靠的,只是最近这几年,在江湖闯出了一些名堂。”
就这样,它一直照顾了孟纤纤几天时间,紫衣男子一直细心的照顾着孟纤纤,在一次,吃过饭后,紫衣男子向孟纤纤说了一个让孟纤纤怎么也想不到的消息,紫衣男子说自己就是:“拓拔宏”。“拓跋宏?你是拓拔宏,怎么可能啊”孟纤纤难以置信的问道,拓拔宏是谁?南国黄族的后裔,江湖传言有人要辅助拓拔宏恢复南国,曾经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轰动,但是这不是关键,关键南国的灭亡,跟孟纤纤那个未过门的丈夫有很大的关系,是自己的那未过门的丈夫孔临清亲自带兵进攻的南国,现在的孔临清依然镇守在南国的国都昌平。孟纤纤似乎明白了拓拔宏回来的目的了。
拓拔宏说到:“自己那时候从孟家离开就回去了自己的国家,在与孔临清的大军交战时,自己也曾和孔临清交过手,无奈寡不敌众,最终国家灭亡了。自己就又一次流落在异国他乡了。”
“一直再找机会能够东山再起,一直隐姓埋名隐藏在中原的武林中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孟纤纤难以相信,自己儿时的玩伴儿,竟然因为孔临清国破家亡,同时他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孔临清第一号敌人。此时的孟纤纤的脑海里有一个巨大的计划在酝酿,孔临清曾经那么的伤害过自己,那现在他的最大的敌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下呢。孔临清虽然镇守在南国的故都,但是民心不服啊,拓跋宏在自己的故都依然有着很大的影响力,这将成为他下一步计划实施的前提。她要接住拓拔宏的力量去完成自己的目标。而对于拓拔宏来说,他不光想恢复自己的国家,还有着其他的想法。
他要利用孟纤纤来实现自己复国的目的,自己明明知道,孟纤纤和孔临永的关系,他现在要装作不知道,好让孟纤纤能更好的配合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