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是我不好,负了你,但阿细是无辜的,你放了她好不好?”
孔临永略带祈求地恳请着过去的爱人。
“呵!无辜,被你爱上的女人,都不无辜,只要和你在一起,她就注定会落得这个下场。
这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我!既然你要负我,那我便叫你孤独终身!”
在南辞的眼中,再找不出对孔临永一丝的情意,只要满目的怨恨和执拗。
孟纤纤整个人躺在地上,被士兵一路拖行,宛如一个毫无生机的提线木偶。
光滑的石板上,随着孟纤纤的身子,出现了一道布满深深浅浅的血痕的轨迹。
“阿细!”孔临永一见到被拖上来的毫无生气的孟纤纤,便忍不住激动地出声。
“你们把阿细怎么了?啊!说啊,你们把她怎么样了,阿细她怎么会成这样?”
看着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孟纤纤,孔临永挣扎着就要扑到孟纤纤的身边。
奈何南辞的剑紧紧扼住他脖子,孔临永越是挣扎,血痕便越发骇人。
“放心吧,我们对孟阿细可是好得很呢,不仅让她尝了尝十八般刑法。
还给她试了试最新研制出的噬骨散,这可是千金难得的。
保证用了后骨头就如同被成群的蚂蚁爬过酥痒难受。
然后骨头就会一点一点腐蚀掉,就是不知道我们孟小姐能不能受得了了呢!”
说到这,南辞忍不住好心情地翘起红唇,轻笑道。
“把她给我弄醒!”南辞看着面前早已昏睡过去的孟纤纤,吩咐道。
“哗啦~”一盆冷水对着孟纤纤倾泻而下。水滴粘在孟纤纤的发丝上,衣服上,使得孟纤纤整个人都湿哒哒的。
湿透的衣服黏在鞭打过的伤痕上,如同伤口上撒盐,疼痛难忍。
“咳咳,咳”被泼了一身冷水的孟纤纤悠悠转醒,忍不住咳嗽。
“阿细。”孔临永满脸担心的看着孟纤纤,出声安抚道。
才醒回过来的孟纤纤略带茫然地看了看被南辞用刀架在脖子上的孔临永。
再看到宛如修罗场般的城楼,孟纤纤方才如梦初醒。
“临永,咳咳,不要管我,你走,哪怕是付出生命,为了你,我也愿意!”
孟纤纤红着眼,哽咽道,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受到伤害孟纤纤难受极了,心仿佛被刀子剜了似的。
“不,阿细,今生我孔临永负了许多人,你,我是万万不可以舍弃的,就算死,我们也要一起死的!你孟阿细不要想甩掉我!”
孔临永打定主意不放弃孟纤纤,“临永……”
孟纤纤紧紧地咬住早已苍白的嘴唇,眼眶中盈着晶莹的泪水。
“呵呵,没想到孔临永,你也是个痴情的啊。”
南辞冷眼看着面前的二人如同苦命的鸳鸯一般,嘴里说出来的甜言蜜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
一下又一下的捅着南辞的心,奈何这颗心早已被伤的千疮百孔,再多添几道伤痕又有何妨呢。
南辞的心只是微微一抽,便无波无澜了。
“把我的鞭子拿来!”南辞伸出手,接过手下的鞭子。
“看好他!”南辞丢掉手里的剑,走到孟纤纤的面前,扬起手中的鞭子,伴随着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狠狠地打在了孟纤纤的身上。
孟纤纤娇躯一震,“嗯!”紧紧地咬住早已没有血色的双唇努力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但奈何南辞下手太过凶狠,孟纤纤还是忍不住的惊呼“呼~啪!”“嗯!”
一声又一声的鞭打声宛如一颗颗大石头重重的打在孔临永的心头,宛如一根根针刺着他的耳膜。
“南辞,你究竟想怎么样才肯放过她?”孔临永不忍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继续受到南辞的折磨和毒打,红着眼,厉声道。
“我想怎样,我想怎样,我要你们都去死!都去死吧,去死!”
南辞听着孟纤纤的尖叫,越发变得疯癫,锐声大叫道,整个人如同看见了猎物的狮子。
看着猎物在自己手中一点一点的受折磨,尖叫,南辞的心中痛快淋漓。
“哈哈哈哈,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要折服于我,你们失败了,败了,哈哈哈哈!”
此时的南辞没有一点的优雅可言,整个人就是一个疯子。
“啊!”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声,孟纤纤终是受不住这番折磨,昏倒在地上。
昏倒前,孟纤纤艰难地张开没有一点血色的双唇,有气无力地对孔临永说道。
“不用管我!”“阿细!”看着孟纤纤倒在地上,孔临永如同暴怒的狮子,冲开士兵的押禁。
扑在孟纤纤的身边,看着孟纤纤如同残花败柳一般,孔临永用轻柔的动作抱起孟纤纤,将她放在自己的怀中。
感受到孟纤纤还在以微不可闻的气息呼吸着,孔临永悬着的心渐渐有了着落,他也第一次感受到深深地懊悔和自责
。孔临永的下巴抵在孟纤纤的额头上,紧紧地用手环抱住孟纤纤,安谧的闭着眼,嘴角微微上扬,陆出甜蜜的微笑。
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对着孟纤纤宠溺地说道。
“阿细,你还在这里,我又怎么会抛弃你,先走呢?”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流动,世界仿佛只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