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溜突然神神叨叨的说,“你们绝不觉得白天的未晚,坏人大哥一点也不喜欢的样子,一到晚上李怀仁的表情就变了。”
“而且,白天的未晚,很像秀敏。”文滑再次插嘴。
秀敏握紧了杯子,她何尝看不出来?白天文静柔顺的未晚,李怀仁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淡淡的神情就像是看待一个陌生人。
但一到了晚上,李怀仁面对长乐的表情,却像是的宠溺小女友的男孩子。
给长乐解决完玛法,拎着她衣领子回来的李怀仁,就见这几个人目光诡异的看着他,而秀敏却低着脑袋闷声喝酒。
“怎么了?”李怀仁坐下,长乐扁着嘴,指着秀敏面前的薯条,“我要吃那个。”
李怀仁伸手过去要拿过来,文滑却开口,“秀敏也很喜欢吃薯条,一份不够的,再点一份吧。”
这话一出,李怀仁神色有点僵硬,“服务员,再来两份,够吃。”
随即他转过视线,不再看秀敏。
桌上的气氛尴尬起来,秀美拿起话筒来,“来咱们唱歌吧。”
文滑摇头,“你还是别唱了,你唱歌实在是要命。”
气氛再次陷入尴尬,服务员拿来薯条,放到长乐面前,长乐吧唧吧唧的吃着薯条,吃完直接用李怀仁的袖子擦嘴巴。
“这里有纸巾啊,你干嘛用袖子擦啊。”秀美看不下去了。
长乐扁嘴看向李怀仁,“她说我,她凭什么说我,我想用什么就用什么!”
李怀仁警告的看了一眼秀美,“跟一个小女孩计较什么,她想用什么就用呗,又没有用你的袖子,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
桌上气氛不再是尴尬,而是寂静,文滑干脆看起了手机,秀美眼里泪水打着转儿,就长乐是小女孩,她就不是了?
秀敏啪的放下筷子,起身走到舞台上,拿起话筒开始唱歌,“告别之前,请你不要忘记,我会在远处等你……”
淡淡忧伤的歌声,缓缓传来,文滑看着舞台上的女人,陷入了沉思。
在座的人,谁看不出秀敏对李怀仁的感情呢,只有李怀仁一直在装傻,而秀敏却傻傻的等着他,有一天终于会明白,有人在等他。
“呵呵。”文滑猛灌了一口酒。
果然是痴男怨女,再加上一个傻子,文滑看了一眼长乐,他从第一眼。就不喜欢长乐未晚。
双重性格的人,少之又少,保不齐长乐未晚只是伪装出来的两种性格。
长乐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对视,长乐忽然灵动的眨了下眼睛,“哥哥你看着我干嘛,是不是喜欢我呀?”
李怀仁压迫的,朝他看过来,文滑叹了口气,也站起来,走上舞台,和秀敏一起唱歌。
“千万别被我撞见呀……”文滑一拿话筒,立马就变身帅气的嘻哈小哥哥。
男女一起晃动起来,跟着劲歌热舞,秀美也上去跳舞了,文溜专心的低头玩手机。
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视线,一抬头,只见长乐盯着他看,他往周围一看,秀美秀敏还有文滑都已经上台了,自己坐在这里好像有点尴尬。
“我去上个厕所。”他不擅长唱歌,不想上舞台,干脆尿遁。
刚走到卫生间,还没进去,门口就围了一大群人,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死人啦!”
这一喊,这个走廊的人都开始惊慌的跑动起来。
这边的骚乱,引起了舞池那边的注意,突然就有人吼起来,“有人死在卫生间了!”
站在舞台上唱歌的文滑,低头对秀敏说道,“我们要不要去看下,反正也没有事情做。”
“我看是你自己想去看吧,”秀敏无奈的笑笑,“行吧,我舍命陪君子,走吧。”
两人走到卫生间,看见文溜已经走到的人群边缘,伸手便拍他一下。
文溜蹭了一下回头,惊惶未定,“你俩干嘛呀,吓死我了。”
“怎么死的?”文滑直接问文溜。
文溜当初在日本学的就是法医,一般的是死亡伤口,他还是可以凭眼力看的。
文溜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这个人还不知道伤口在哪里。”
“没有伤口?”文滑挑眉。
“我估计是针筒类的,不怀疑中毒的可能性。”文溜蹲下身来,看着这名女性。
她的穿着极为普通,并不扎眼,凶手为什么会挑这样的下手呢?
“没有凌辱痕迹,身上钱财也没有被偷。”文滑检查着身体,缓缓说道。
一旁众人看得一愣愣的,没想到这两个年轻人,竟然会这么懂!
文溜忽然倒抽了一口亮起,“我知道她怎么死的了。”
“快说。”见他吊胃口,文滑就特别讨厌这种行为。
文溜犹豫了一下,扒开她的袖口,“你看这是针筒的痕迹,她是被抽血而身亡的。”
“她应该是最后醒了一下,想要爬出厕所,但是血已经被抽干了,她根本没有力气。”文溜仔仔细细的查看着手臂上的其他伤口。
“就这针筒的痕迹,你会不会看错了,没准这是针灸或者吸毒的针筒痕迹。”文滑的思维,显然要发散一些。
但文溜一口咬定,“她就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那现场并没有血迹。”文滑环视一周,异常干净的卫生间,别说一大摊血,就连一丝血都没有。
“那就是他带走了。”文溜起身,严肃的说。
“带血走干嘛?”文滑停顿了下,忽然想明白了,“这个凶手,你不会以为是吸血鬼吧?”
“很有可能啊。”文溜一本正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