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与怀仁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能够说谁的心思更为缜密。毕竟这种事关生死事关少林寺的事情,到底不是他们两个能够探讨的。现在唯一能够解决这件问题的也只剩下那几大关了吧!
如此想来,怀仁便更加着急了。他总觉得师公每次讲到一个关卡的时候,总是犹犹豫豫,想要问自己要不要放弃。他知道师公这样做是想让他有挽回的余地,一但自己真的在这几个关卡中丧失了性命,那么不管是他,还是自己都会觉得这是一件十分不值得的事。
没错,师公也会觉得不值得。毕竟,怀仁还这么小,这么有潜力!如果真的让怀仁带着一批有潜力的少林寺弟子先行逃脱,那么,他们少林寺就还有重生的希望!
若是连怀仁这等有潜力的弟子都已经没有了,那么少林寺就面临着彻底毁灭的危险。这样说来,还是稳妥一点的好!因此师公才会多次跟怀仁说起,让他好好想一想的这件事情。
毕竟生命比一切都重要,如果生命都没了,他又拿什么来拯救少林寺,又谈何说要让少林寺昌盛呢?
不过,怀仁是何种人物,他能够经历那么多奇异的事情,便说明他有把握做好这件事。如果真的能够做好,那么即便是让他付出这一切也是可以的吧!
“师傅,这一关,我算是接受了。不论它有何苦的艰辛,不论它有怎样的难度。哪怕是被这些暗器所击中,哪怕是被这些毒液所侵蚀,我都一定要试着闯一闯。我明白,这可能不是这关最危险之处,但是我一定会亲身体验它的。”
怀仁的话一字一句都刻进了师公的心里,他明白,怀仁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做这件事情。确实,他没有告诉怀仁,这关最危险之处并不是这些暗器与毒药,而是深藏在关卡中间的那个怪物。
至于那个怪物究竟是什么?其实师公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师公的师傅师傅交给师公自己的一处密牢中的一样东西。
师公自己从未见过他的真实身份,只听师傅说起,若是要建造这个阵法,便让这个怪物放在阵法的中心,他便自会保护这个阵。而闯关者必须要通过他才能够闯过这一关,到达下一关。
师公知道若是自己真的告诉了怀仁,怀仁便会从头到尾小心翼翼,那么对于他破这个关卡也是不利的。若是真的等到怀仁自己遇到这个怪物,那么怀仁也有可能会心有不安,那么自己这样做到底算对算错呢?
看着师公这幅纠结的模样,怀仁便清楚,师公一定有什么话没有告诉自己,而是没有告诉自己的话,便是这个关卡最终的重要之处。自己其实可以问师师公,可是自己不想这样为难师公。这样也罢,若是师傅真的能够好好的自己便也算是安心了!
“师公这一关,既然叫幻影,便应该是能够修出如幻境般的影子。那么,如果真的是这样,这种法术是跟东瀛忍者的忍术一样,能够让施展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是能够随意变换成着周围的任何景色呢?”
听到怀仁的话,师公不禁笑了起来。还变换成周围的任何景物呢,难道他当这个是什么,玄幻吗?当自己是什么,还可以随意变化。不过就是隐藏自己身份的一种手段罢了!这种手段是让那些连很能观察情况的细小生物,都不能够观察得出的一种武功罢了。
“怀仁,你在这里幻想什么呢?这个幻影只不过是让你的身影能够隐匿在任何情况之中,就是让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察觉。这种术法要比东瀛忍者的忍术要好得多!东瀛忍者的忍术虽然很厉害,但是你能在他会施展忍术之前,将他的影子踩住,便可以制服他。”
怀仁听到这里,眼睛不经意亮了起来。踩住东瀛忍者的影子就可以将他制服,那么自己跟东瀛忍者对抗的时候,就不会用到那匍匐术和踏无痕了,自己直接就将东瀛忍者的影子踩住不就好了吗!
怀仁他才不相信能够这么简单的就将东瀛忍者给拿下!否则师傅既然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不能直接将东瀛忍者给拿下呢?他不相信是否能跟他说却自己不明白这个道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师公就不配做自己的师公了!
果然,师公接下来的话将他的设想完全给推翻了。真是的,师公说话非要大喘气,就不能够全部都说明白吗?难道非要这样逗自己玩儿难道才开心吗!
“但是你要是有这般的能力是非常不容易的。毕竟即便是东瀛忍者的影子也有攻击力是与他的身形相符合的。若真的能制服它的影子,便可以制服他了!”
师公,现在就想吊着怀仁的胃口,所以说话的时候一段一段的。他先是告诉怀仁踩住东瀛忍者的影子,便能够将东瀛忍者制服。然后他再告诉怀仁,即便踩入东瀛忍者的影子,也是一件非常费劲的事情,毕竟东瀛忍者的影子和东瀛忍者是一样的厉害。
师公这样就会让怀仁先欣喜后失望!不得不说,师公的这个教的方法真的很好,这样会让怀仁以后少很多投机取巧的想法。他会觉得任何能够轻松得到的东西都不是真的,而只有靠自己努力得来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不过怀仁还是有些怀疑,他总觉得自己的这个功法跟东瀛忍者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东瀛忍者是有缺陷的,那么他这个功法又何尝没有呢?若真是这样,自己修炼这个功法应就没什么必要了!毕竟能够轻易破除的功法并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那种无坚不摧的。
“但是你这门功法不同,你这门功法即便是踩住你的影子,也没有办法将你给彻底的擒住。因为,你的影子与你的个人是分开的。你的影子只是迷惑敌人的一个物件而已,并不能当做被你被擒获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