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想着怎样去抢救师公,现在就想着怎样去叫师公的一切都改变掉。
师公现在变得和以前太过不同,他不相信这样的事更能够整成少林寺拯救所谓的一切。他觉得现在的师公就是在给他找麻烦,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最终会变换成什么模样。
人世间的种种都是这样,没有什么该与不该之说。就连师公也变成了这样不是吗?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的特别?不论师公还是怀仁都没有想到自己终有一天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师公,其实我们都错了,在这个时代,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够玩,我们做的越多,错的越多,最后能够为别人,而去束缚的越少。”
如果说最后我们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能得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能够奢求。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弥补不了的,那么我们又能怎样呢?
人生有那么多不值得,谁知道自己做的是哪件事的人生有那么多的渴求,谁知道最后能够得到什么呢?
或许吧,他们都觉得自己是付出了。或许吧,他们都觉得自己是得到他们觉得自己能够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而付出,而得到,而拥有。但是不论是怀仁和师公都知道,其实他们什么都没有有过。
“看到了吗?其实在这个时代,我们谁都不是错误的人,我们都是自己的赢家,都是人生的赢家,都是这人生中的一切,却不是自己能够完美的所有!”
有时候怀仁和师公都觉得他们之间的事情实在太过分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总觉得自己是在为别人做着一切,却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为自己而做。
有的时候我真的是很想问一问自己,究竟是在这里做什么,我能够得到什么,我能够付出什么?我能够为了自己和别人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说生与死都是我们想要的,难道说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而做的吗?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做什么,是对的,难道说这一切就是我们要的吗?
“我们真的做到了,对吗?我们真的能够去拼吗?我们为了这个少林寺已经说了,得了这么多东西,却没有一样是自己想要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念的东西,每个人都有知道自己所想所恋着权力。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有一天就尽会化成什么模样,有一天最后竟会变幻成什么模样,现在他们的样子便是以后他们会变成的样子。
现在他们能够拥有的,便是以后他们会努力做到的。或许说最终他们发现自己即便是付出了,所以即便是努力,也变换不成他们最终想要的样子了!可是他愿意去赌,愿意去做,因为知道自己曾经付出的这一切最终会变换成什么模样。
因此他愿意相信自起的这一切都是能够得到解脱,不论是怀仁还是师公,都知道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有一天都变换成功。或许,他们没有理由。或许吧,或许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但是他们竟然已经做了,既然已经想做,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方式可以去弥补了。
“这些兜兜转转,对对错错,究竟因何而情?这些兜兜转转都底是为了什么而出生的?没有人知道。”
说来可笑,可真的什么是可笑呢?我们从来都不知道吧,我们不会去理会生与死。我们不会去理会我们究竟是在做什么,原来你觉得什么是重要的呢?是那些所谓的付出还是自己的回报呢?
我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不知道自己能够拥有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不知道自己最后能渴求什么。
如果说一切都是必要的,如果说一切都是能够得到幸福的,如果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自己而努力,他们就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做错过。
或许吧!他们觉得自己做对的时候是多的,可是他们确实不能做什么事情都是错的,如果说人会为了自己而付出,人会为了自己而得到,人会为了自己而想念,他们就知道自己终究是在做什么错事了。
“能够做到好做到会做到自己,想要做到自己完美的做到自己获取,能够付出的全部就已经是我们想要的完美了,难道不是吗?”
其实不论生和死其实都是一样的,他们知道自己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错的。所以他们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能够让自己哭,让自己笑,让自己去做那些做不到的事情。
“我们从来都不去因为别人而去束缚什么,从来不因为别人而得到什么,甚至从来都不因为别人而去完美什么,难道这还不算错吗?”
如果他们想得到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期望的那样,那么他们也就不能够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了吧。这便是他们最终能够做的,也便是他们最终能够想的。
生与死的距离就是这般的可笑!没有人知道做出什么样的事,对的是些什么样是错的。他们究竟是在为了谁做任何事情,还是任何人为了他们在做什么事情。
难道说现在这样不是最好的吗?现在这样他们做的不是最对的吗?难道有什么人有什么事情是他们能够去阻挡能够去诉说的吗?
谁能够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谁能够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谁能说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呢?
“或许到最后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或许到最后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能够知道什么,或许到最后所有的一切还都是做,那又能怎样呢?”
什么是他们想做的?那什么是他们能做的?那什么是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够弥补的。其实没有人知道,现在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在告诉他们,他们即便是做再多也是错的。
或许吧,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如果做错了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