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人这些事其实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没有人知道。
“或许吧,从头至尾我们都没有想过别人。或许吧!从头至尾我们都没有想过自己,可那又能怎样呢?那又能怎么做呢?”
他们觉得自己没有人能够利于他们,觉得自己不能够被别人所理解。他们甚至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让别人感觉到算话的。其实如果说起来做起来他们都是对的,只不过没有人知道他们说的这些做的这些究竟是在做什么。
“师公,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我们不论怎么聚在这里,不论是为了什么而在这里停留。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别人的一切,只为了自己而付出,这便是我们想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生与死的抉择,其实根本就不归他们管。他们也不想管,他们现在想做的想说的其实都是为了自己着想。如果能够做到自己想要的那样便是最好的,如果做不到,他们也没有什么悔改的理由!
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不是他们能够想象的,如果说最终发现一无所有的是他们。如果最终发现他们能得到的知识,都是别人施舍给自己的。那么他们又能怎么做呢?他们又想怎么做呢?
“师公,你从来都不想要告诉我什么样的事情是对的。因为你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一切事,不可更改的,你觉得所有都是能够做到的事吗?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上一次本来就不是他们可以选择,他们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他们从来都不觉得自己选择的是错的,如果有可能,他们也希望能够让自己过得很好。
可是究竟谁能够让他们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选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做的是最好的,但其实他们根本没得选。
“师公,你从来不愿意做你自己。你从来不愿意相信别人,你甚至从来都不愿意告诉我你究竟应该怎么做,你究竟经历过什么。师公,你不觉得你太过单调了吗?”
无论是公还是怀仁,他们都知道自己选不了任何自己可以做的东西。师公,不愿意相信怀仁,怀仁也不愿意相信师公,这就是他们所经历的一切。
如果说到了最后,他们都不愿意施舍对方。如果到了最后他们都不愿意相信对方,那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说生与死的距离就应该是这样吗?难道说他们就应该做到为了对方而付出一切吗?
“你现在所做的你现在能做的都是同一样东西,你根本就不去想别人的抉择。你根本就不去想别人的事情,你只为你自己一个人着想,特别是你能做的最多的事情。”
谁能够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谁能够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谁能说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呢?
如果他们想得到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期望的那样,那么他们也就不能够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了吧。这便是他们最终能够做的,也便是他们最终能够想的。
“或许吧,我不知道这些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但是我知道你不论怎么说,怎么做,都是你想要的,你能够得到最好的便是你能够做到的最初模样。”
做到最好,什么是最好的,谁都不能够清楚,他们已经做了这么多事情,却不知道哪件事情是自己该做的。
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现在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难道说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改变这一切吗?难道说还有什么事情能够帮助他们做到自己心中所想所念吗?
怀仁和师公都知道自己没得选,他们知道自己不论怎么做都是错的。他们不论怎么说,都是不能够弥补一切的,或许这一切便是他们想要的。但不论怎样,他们都不能够去做自己心中的那个人。
生与死就是他们的决定!没有人知道生与死究竟是在做什么,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在怎样的世界里煎熬,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而着想的。
难道说人生有什么不同吗?难道说人生有什么对与错之分吗?谁也不知道。
“师公,你可知道,从头到尾有过错的都不是我,而是你。你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应该由我来承担吗?你觉得这七大关卡就一定要由我来闯吗?”
人生有那么多错过,他们非要做自己不能做的事,人生有那么多等到他们非要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难道说这一切就是他们想要的,难道是这一切就是他们能够弥补的吗!
或许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许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或许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这些得到与付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知道,不论生死,他们都应该获得,不论生死,他们都应该去祈求,不论生死,他们都应该知道回报是什么。
人生有那么多的付出,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付出的究竟会得到什么,他们现在知道生与死的距离,却不知道他们的距离。
“或许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或许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问题,可是师公难道你就没有责任吗?你觉得我在这里呆着是为了什么?你觉得我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每个人都有责任感,每个人都有想要做的事。不论师公和怀仁都一样,他们能够做自己便是他们最想要的。如果说哪天他们知道自己能够和别人一样,却得不到别人想要的,他们又能怎么做呢?
或许吧,这人生的事情谁能够想象得到?那或许把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别人而做,但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觉得自己想的是什么?他们觉得自己念的是什么?他们觉得这一切又是为了谁而做呢?
人生有那么多的得到,有那么多的付出,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做自己想要的,为什么不能去做别人心中最好的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