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和怀仁不愿意去想这些事情,是因为他们不觉得自己能够做到对。那如果师公和怀仁有一天发现不论对错,其实他们都能够去谅解,都能够去理解。他们就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了。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我们能够得到一切了,只不过不愿意相信。那都不是我们不愿意相信别人,就不愿意相信自己究竟能付出多少,难道不是这样吗?”
怀仁和师公都知道,其实从始至终自己都不算对的,因为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过对的抉择。如果说一无所有,便是他们的渴求,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到的呢?
怀仁和师公,都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得到自己最想要的,因为自己永远都不是最对。
“既然现在我这七大关卡都已经非闯不可了,那么怀仁也想问师公一句话,怀仁在师公眼里的形象究竟是怎样的呢?”
现在的师公和怀仁,已经把自己的所有一切都变成了既定的事实。
怀仁知道自己不能够去做师公心中的那个人,师公也知道自己得不到怀仁的一丝一毫。他们都不愿意去说什么苦难,他们都不愿意去说什么决定,因为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决定便是对的。
“如果说时光真的有什么要跟我说的,那天等我闯这七大关卡回来之后再说吧!我是真的不希望到最后发现,最终阻拦我的人居然是师公。”
师公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他觉得他已经能够闯这三大关卡便就是最对的事,却没想到一切都是错的。
“师公,如果说真的想要为了这个世界付出什么,那便就去做你想做的事。不要把我放在这个世界之外,不要把我放在你的期望之内,因为我不配!”
师公觉得自己已经够好了,却没想到有人比他更好。他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去为别人付出了,却没想到别人也能为他付出。
他以为他自己付出的便是能够拥有的,却没想到自己付出再多,都是为了别人做嫁衣。他觉得自己和怀仁相比,自己是厉害的。因为自己是少林寺的师公,自己并能够拥有一切。
“我不配做你的徒弟,我不会做这个少林寺的救命恩人,我不会做这一切的主宰!其实没有人让他做什么少林寺的存在,一切都是他想太多了而已。”
谁都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呢?其实谁也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空而已。你去抉择,或许最后他们会发现这一切究竟是怎样的,可以一切事情都不是他们能够拥有的。
“我知道我们和少林寺不能够共同存在,我知道我们和少林寺只能存在一个。可是不论存在哪一个都是我们想要的,难道不是吗?”
如果说少林寺真的是能够让他们觉得好的,那么他们也会觉得自己是能够得到所有的吧。
“我们已经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还要怎么继续努力下去呢?我们已经做错了这么多事情,还要怎么继续做错呢?”
师公早就知道了,这世间的一切并没有做对,做错一说。因为不论对错,其实都是一样的。
其实呢怀仁和师公都是明白的,他们能够清楚的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并能够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做。
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师公和怀仁都能够清楚的明白,可是他们却不能够去想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明白这些事情。
“这其他关卡已经告诉我们了,我们不论怎么说怎么做都是错的。因此我们现在真的要为了这七大关卡而付出一切!难道说师公所有的一切都是欺瞒于我的吗?”
七大关卡的时候,一切怀仁和师公都能够明白,却不能够明白这其他关卡究竟是为了谁而做的!
或许吧!这七大关卡如果真的如师公说的那般艰难,那么他们便也去闯,但如果不是自己又应该做怎样的决断呢?
七大关卡,既然已经这样了,难道还有什么不能够弥补的吗? 看来我们就不能够去奢求这一切,我们就不能够,我们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得到我们想要的。
人生中的一切就是这样,没有人知道七大关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存在,只知道这七道关卡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
“师公,你觉得你自己和少林寺比哪个重要呢?你觉得你自己能够得到什么样想要的一切呢?你觉得你跟少林寺比究竟哪个,更加的会被别人所尊崇呢?”
其实师公和怀仁都是一样的,他们做了很多事情,却不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自己着想。其实什么人什么事都不是他们觉得最好的,他们觉得他们能做的都是为了别人而想,为了别人而做。
“或许吧,可是那又能怎样呢?你有你的梦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梦想。你愿意为了你的梦想而付出,你愿意为了少林寺而付出。但是那么如果你连自己都没了,又怎么去为了别人而付出呢?”
其实生与死的距离究竟有多短了,其实师公和怀仁都不知道!少林寺所有的一切从来都不归他们管,少林寺所有的一切从来都不归他们去想。他们做不到自己想要的,便想要去为了别人而付出,这边是他们所有的责难。
这七大关卡中的每一关,都能够让怀仁费进自己的心里,都能让怀仁去轻松的赴死。可其实不论是哪一关怀,人都有着能过去的信心,只不过没有着让自己必过的能力。
“我们从来都没有计较过对错,因为我们从来都不知道何为对何为错。师公期待七大关,我也期待。因此希望你不要再阻拦我前进的脚步了!”
人生中所有的一切都是那般的不同寻常,他们觉得自己已经为自己做了够多的事情,却没想到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别人做嫁衣。
“怀仁!你要知道师公从始至终只希望你好。并没有希望你做错事情,也没有希望你不好的意思!你只要能够做到最好,便是师公最欣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