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从来都不觉得这一切其实总有一天都会变成别人的吗?怀仁你不觉得你自己很累吗?”
其实怀仁从来没想过这一点,他现在想的念的只是能够度过七大关卡,帮助少林寺去渡过这次的难关,便是他最想做的事情了!
“师公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你一边想让我进七大关卡,一边又不想让我去。你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耽误我的时间,究竟是为了什么?”
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操心的人。自己根本就不配得到别人的关心,得到别人的祝福吗?
“怀仁,你可知道你在这个时间跟我说这些,不过就是让我心有余悸。我不知道最终有一天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我知道我会为了你说的话而感到骄傲。”
其实说起来怀仁和师公都是悲哀的,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些付出究竟有没有用。他们付出了生命,付出了所有,难道真的就能拯救少林寺的人吗!或许可以吧,但却拯救不了他们的心。
怀仁和师公知道,但其他人不一定知道。师公一次付出这么多,最终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场厌恶。所有的人都觉得他在做错事,所有人都觉得他永远都做不了对的,但是他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吗?不也算是做对了吗?
“师公,你不觉得你自己有时候太过残忍了吗?你从来都不觉得别人是真的对你好,你从来都不去想别人的事情。你甚至从来都不愿意去为了别人而付出,你还觉得你自己是最好的人吗?”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他能够拥有的,如果说这一切他都能够去停留,如果说所有的一切他都不能够去做既定的事情,他也会为了自己的事情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如果说一开始他就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是错的,如果从一开始他就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么这又是怎样的一件错事呢?
“师公,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知道你现在这样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情绪,影响了我破关的决心。”
怀仁和师公都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说什么,因为他们明白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不仅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少林寺。
怀仁知道自己现在不论怎么说,怎么做,都不能够弥补自己曾经犯下来的错。因为他不应该去质疑时工不应该说是公是错的。现在师公的心情很不好,他是有责任的!
师公,现在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师公现在一定会觉得自己是错的吧。因为他不应该去怀疑怀仁,但其实怀仁又何尝不是错的呢!他现在要进入七大关卡才发现自己从始至终都是错的。
“师公,你其实并不用去想这么多,也不用去做这么多。不论怎样,怀仁都是相信师公的。怀仁相信师公是为了少林寺好,怀仁相信师公是为了我好怀仁。相信师公从始至终都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
怀仁和师公都知道,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让怀仁好好的放松心情,进入七大关卡。
其实怀仁现在是十分的痛心,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够弥补自己曾经参加的错。才能够让自己安心的进入七大关卡!他不希望自己有心魔,
心魔这个东西是十分残忍的,如果他一旦有了心魔带他进入第六关查的时候,他就会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他就会知道自己,最终会变成什么样的恶魔,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手染鲜血的人。
“怀仁知道,哪怕是师公,他曾经做错过什么。那也是因为了少林寺,为了我们,而不是为了您自己!或许最终我们会发现师公付出的要比我们多得多,但是也不能够弥补曾经师公犯下的错。”
师公确实犯下过错误,但那又能怎样呢?这件事情都由不得外人去说去做,怀仁说再多做再多都没有任何用处。因为,他做的都是错的,他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少林寺的这些事情,其实他根本就不想去处理。只不过他即便是不处理,也没有人能够告诉他,他究竟怎么做才是对的。
“我们都已经不小了,我们都知道自己究竟要为了什么事情而赴汤蹈火,都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做什么,却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情究竟会化成什么。难道说最后一切变成乌有,就是我们想要的了吗?”
师公已经做错过事情,他就不愿意再做错。他们已经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却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件事情究竟会换来别人怎样的唾弃。
如果说怀仁这些事情做对了,如果说他最后付出的和自己回报的成正比,那么它就会变成大英雄,会变成别人所认可的模样。可是一点他做错了,他就会被万人所唾弃而死,不止如此,还会被人所不屑。
到最后,他可能连一个少林寺弟子都可能令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而且会变成所有人心目中的恶魔,会变成一个傻瓜,会变成一个被所有人所不齿的存在。
“我们从来都是在为别人做一件,也从来都没有为自己想过什么。我们从来都是在为别人说好话,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究竟应该为自己做些什么我们知道。我们现在并没有选择所以我们不能够知道我们最终要做什么。”
生与死是有界限的,但是对与错也不能够就这样模糊。或许把所有的人有对就有错,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做什么,却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是对是错。
怀仁是知道自己既然已经走上了这个误区,便没有回头的余地。他知道自己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自己能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谁而付出。
“怀仁,你就不要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们最终发现自己所付出的这一切都是错误,又能怎样?如果我们从头到尾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又能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