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浅就这样顶着一楼之中一帮统一制服的男子能够杀死人的眼光向着二楼的楼梯走去,在这过程之中那帮统一制服的男子,其中有几个性急的却是已经对着勾浅做出了张牙舞爪的威胁的动作。
勾浅顿时看了一眼,坐在二楼拿着酒杯喝酒的锦衣公子一眼,却发现那个锦衣公子依旧是微低着头,手上拿着酒杯,眼睛只盯着那杯酒,好似那杯酒里面有什么奥秘一样。
看到公子没有反应,那帮统一制服的男子虽然不敢有什么真实的身体接触,可是武威胁的动作和威胁的意味,变得越发的明显起来。
对于这些人的威胁和威胁的动作勾浅一点也不在意,依旧缓慢的向着二楼的楼梯走去,可是就在他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时,还没迈出上二楼楼梯的台阶的脚步时,那个站在年轻贵公子身旁的随从却是再也不能忍受了,瞥了一眼身旁自己侍奉的公子,发现公子依旧,还是头低着头在那看着手中的那杯酒,好似那杯酒里有什么奥秘呀,并没有对这件事情有任何反应。
那随从心中一喜,想到公子没有反应就好,没有反应就代表着自己可以下去给那个人一些警告,如果那个人不听从自己的警告的话,那么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那个人打出去。
事后就算公子认为自己违反了他的意志,自己也有话可以说,顶多也就是大骂自己一顿罢了,并不会对自己的地位产生什么影响,这随从这样想定之后,就飞身一跃,庞大的身躯却像狸猫一般轻巧的落地,刚好站在了楼梯口,勾浅的身旁。
那人来到勾浅的身前,站在勾浅的身前勾浅感觉他起码有两三米那么高。自己看着这个大汉都要仰头,才能看清楚他的脸庞,那个大汉看着眼前这个像蝼蚁一样的男子,心中不屑的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人,公子怎么会忍受这样一个人冒犯自己呢,真是想不通。
可是虽然心里面对勾浅充满着不屑和轻视,但是大家族出来的良好家教,却让他面无表情的来到勾浅的身前,对着勾浅说道。
“ 我家公子已经包下了整间酒馆,请阁下离开”。
说完这句话之后,大汉看似没有什么动作,可是勾浅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次戏虐和杀意,勾浅知道如果自己不听从他的话的话,随从会让自己尝试一下他拳头的滋味,不过今天勾浅的心情很不爽,而且被一个蝼蚁冒犯,勾浅感到更加的不爽。
那个大汉看着听到自己的话之后,仍旧一动不动的勾浅,心里面兴奋的想到:“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千万要忤逆我的话语,然后我就能名正言顺的攻击你啦”。
就在大汉以为勾浅只是一个怂包蛋一样,不敢出言的时候,正准备用些手段将他打发出去的时候,却听见身前这个蝼蚁的口中说出了这样一句张扬的话,只见勾浅右嘴角向上一扬:“哦?那我一定要在此歇息呢”?
那个大汉听到面前的勾浅的话之后,先是一愣,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依靠着公子家的势力,就没有一个人敢忤逆自己的意志,现在竟然有一个弱小的像蝼蚁一样的人。对自己说这大逆不道的话?
这让这么多年受到了,别人巴结吹捧的随从心中不觉一愣,因为他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楞头青,是的,在他的心中,勾浅只是一个愣头青,而不是一些一高人胆大的高人,也不是什么扮猪吃虎的绝世天才。大汉排除了这两种可能性之后,就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在这样的场景下,还能如此淡定的,也就只有愣头青了。
因为依靠普通的感应勾浅,身上并没有什么武功的痕迹,或者法术的波动,于是这个大汉只认为苟谦是一个不识变通的傻子,不过随即一想,大汉心中不禁又兴奋起来,自己可不就是要的这个结果吗?
因为这个家伙自己被公子警告了一顿,让自己在公子面前大大失分,现在自己有了这小子的这句话,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教训一下他了,而不用担心被公子所警告。
就在大汉想着要给勾浅一些教训的时候,可是他身前好像蝼蚁一样的勾浅,却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只见勾浅说完话之后,直接一个纵身,利用强大的身体力量,勾浅飞身到了楼上,坐到了那位锦衣公子的对面。
这个随从的脸上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因为他没想到自己这次竟然看走了眼,普通人是绝对不可能拥有这种力量,从一楼直接蹦到二楼之上的,这样一想,仆从大汉顿时感到一惊,然后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上了二楼来到了。那个公子的身旁,就想要对坐在公子对面的勾浅出手。
勾浅饶有兴趣的盯着对面的大汉,心里想到:“如果这个大汉现在出手的话,自己到底要不要给这个锦衣公子的面子呢?毕竟看起来这个锦衣公子还是挺给自己的面子的,当着别人的面,当着主人家的对面打主人家的狗,这是不是太没有风度了,而且这有点太伤别人的面子吧,是不是有点不好?
但是如果这个锦衣公子并不出手阻止这个大汉的话,那么这他就要让这个大汉知道冒犯强者到底会是什么下场?
他在心中想着到底该如何?面对这种事情呢,因为这种事情显得很尴尬。
身为一个强者,既不能主动对一个蝼蚁出手,也不能让蝼蚁冒犯了自己的尊严,关键是这个蝼蚁还有一个主人和自己可能是同一等级的,于是乎勾浅,现在显得很苦恼和纠结。他将手搭在桌子上,撑着脸,饶有兴趣的盯着那个大汉,大汉看到勾浅,面临这样的情况,竟然还选择挑衅自己,不由得热血上头,杀意凝聚。要知道这个普通可是一个单纯的武人,最受不得的,就是他人的挑衅啊。于是乎大汉在勾浅的目光的刺激下,越发的显得暴躁,就想要动手教训一下,勾浅的时候。
却看见公子对自己微微一摆手,仆从大汉不甘心的盯了勾浅一会,然后不得不低下了头,随后默默的走到了那位锦衣公子身后,站在了他的身边。
勾浅看着这位锦衣公子,说道,这位公子不知是哪里人啊。
那位公子听到勾浅的话之后也不回答,只是默默的看着他身边的酒杯。好似里面真的蕴藏了什么无穷的奥秘一样,而勾浅看着那个锦衣公子不说话,不禁心里一乐,对着酒馆的老板喊道:“老板上一壶酒,你们这地方既然敢叫无忧阁,那么肯定有能够让人无忧的酒了。
提前跟你说好,今天如果你要是拿不出能够让我解忧的酒,我的心情就会很不好,我的心情一不好,那就会砸了你的这个招牌,要知道这年头没有什么本事的人,怎么能起这样的名字呢?这不是欺骗消费者吗?
做生意要以诚实为本,今天如果你们拿不出可以让我解忧的酒,那么我就要砸了你这店的招牌,还要感谢我,没有那金刚钻,不揽这瓷器活”。
那个公子听到勾浅说的话之后,终于开口了,只见一开口是一个中性的声音,既不阳刚,也不应柔,很平淡,就这样淡淡的他的眼神之中透露着无限的忧郁,对勾浅说道:“哦,这位仁兄为何要以酒店的名字来认为这家酒馆有能够让你解忧的酒呢?在下很是好奇,还请这位仁兄给在下一个答案”。
勾浅听到了对面锦衣公子的话之后,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就这样直盯着他,那个公子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他身后的那位随从确是感到很是生气,对着勾浅直瞪眼,那双眼睛中透露着无限的杀意,好像要把勾浅生吞活剥了一样,勾浅面对着这样的目光,也不以为意。
看了这个公子好一会儿,勾浅才缓缓的说道:“世上的酒馆那么多,酒馆的名字也是千奇百怪,可是每一个名字背后肯定有一段故事,既然这个酒馆的老板给他的酒馆起名叫解忧阁,那么这个老板肯定也是有过忧愁并解开忧愁的,恰好我。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所以说如果让我在别的时间别的地点。碰到这家酒馆,我都可能不会在意他的名字,但是他恰好在今天这个时候,今天这个地点碰到了今天的我,那就活该他倒霉喽”。
那个锦衣公子听完之后,愣了好一会儿,才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既不显得阳刚霸气,也不显得阴柔鬼魅,而是显得中正平和,对着勾浅说道:“这位公子真是好霸气,我虽然不喜欢这么霸气的人,可是我却赞同你说的那句话,一个名字背后必然有一段关于名字的故事,这个老板可能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不过现在我对你的故事更加的感兴趣了,这位兄台,可否告诉我是何事让你如此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