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舒窈得知了方家小姐送彩礼来勾浅家求婚之后,就一直躲着他,勾浅也不知道是怎么惹舒窈不高兴了,一直在想尽办法靠近她。
例如有一回过七夕,勾浅特意到裁缝铺里按舒窈的身型尺寸定制了一套天蓝色的套装和裙子。当他兴冲冲地带着衣服回到药铺时,发现只有申道长一个人在那打坐。
勾浅便问申道长舒窈去哪了,申道长说:“你也知道关心一下舒窈阿?以前你对人家的关怀不够多哇!”
“这不是重点,快告诉我她去哪了!”勾浅拿着新衣服问道。
“隔壁老王家的儿媳妇坐月子,她去那里帮忙配药膳去了。”申道长捋了捋胡子说道。
勾浅听后略带惊讶,毕竟舒窈从来不干这种事情,不过也只是一刹那,表情恢复了自然。
于是他便去老王家找舒窈了。
不知走了多久到了老王家,这次突然间感到老王家好像很远。
勾浅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门里传出一声娇嫩的声音:“谁啊。”紧接着听见了一声声脚步声走了过来。舒窈的身材在灯火的衬托下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窈窕,绝对是万千男子征求的美丽佳人,这是勾浅顿时间看呆了,她怎么会这么美,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咳咳。”一声咳嗽声打破宁静,紧接着说:“你来干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难道是申道长告诉你的,那老家伙,简直不敢休息。”舒窈满脸怒气的说着,胸部上下起伏,脸上微微略红,小拳还攥的紧紧的。
然而勾浅却当个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说:“李小姐,没打扰到你吧,我这次空手而来,不好意思啊。”说罢随意找了个地方顺手拿了个梨子吃开了。
“你这个人过来都不知道打个招呼,还大摇大摆的说没拿礼物。还顺手拿了个梨子。”舒窈说着,也不知道为什么舒窈现在老爱和勾浅作对。
“啊――没关系,勾浅公子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又怎么会想着礼物,并且那些水果我一个人也不能吃完,更何况我还在坐月子也不能吃,与其撇了他,还不如招待客人呢。是吧,勾浅公子。”
“啊?是啊,还是李小姐通人情。”勾浅看见李小姐给他个台阶我就自然下了,不过勾浅这时发现李小姐今天怎么这么动人,不禁看呆了。“不过,今天看人怎么都这么漂亮。”勾浅心中暗想……
还有一次过中秋节,勾浅家里一大家子都围在药铺门口,也互相夹菜,而唯独只有舒窈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凳子上什么话都不说只专心吃菜,就连勾浅给他夹的菜都一直置之不理。舒窈就一直在沉默,就连勾浅叫她,她都不想理,只是一个人在慢慢吃饭。
饭后勾浅一家人又坐在院子里,一起吃月饼赏月,唯独舒窈说自己身体难受去她的房间睡觉去了,尽力离勾浅远远的。
夜幕降临,勾浅去舒窈的房间问她怎么样了,她却一直在含糊着,勾浅于是发现这事不对,于是推门而入,里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你到底怎么了舒窈,还有你为什么每天都尽力躲着我,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如果有的话,没事,我们一起来解决。”勾浅没了之前的嬉皮笑脸,而是一脸严肃,还拍了拍胸脯。
不过依旧如此舒窈还是无动于衷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将头捂在被子里面。
“既然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我愿帮助你一生一世,如有不为,天……”
“啊!别。”舒窈直接从被子里跳了出来,跑到勾浅的面前,不过,随即舒窈将勾浅扑倒了,动作有些尴尬,勾浅更是什么茫然,毕竟他还是个处男,一时春光荡漾,令勾浅想入非非。
不过立刻舒窈立刻将勾浅推到一旁,暗骂一声:“流氓。”不过也依旧被勾浅听到了说:“流氓?我就给你流氓你奈我如何。”勾浅一股痞子味散发了出来,舒窈这个未经人事的丫头吓的轰然变色,脚步往后急急倒退,却不想被桌子绊倒了,一时摔得舒窈不禁呻吟了一声,勾浅立马心猿意马,下面立即就有了反映。
“摔得疼不疼,我帮你揉一揉吧。”勾浅立马入戏,继续恐吓舒窈。
“啊?流氓,滚出去!”舒窈脸上越来越红,都红到了脖子的地方,两只大白兔上下起伏。
勾浅立马觉得大事不妙,立马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夜间渐渐的深了,舒窈怎么也睡不着,一直想着刚才的那个姿势,“要是在近点或许就真亲上了,那我就没初吻了,就可以赖在勾浅的身上了,不过转念一想,要是真亲上那我的初吻不就没了吗,要是他不给我负责,那我……如果刚才真让他揉了那我的身体他都碰了或许生米煮熟饭直接那个了……啊!舒窈你在想什么。”一晚上辗转反侧舒窈一晚未睡。
而勾浅却早已把这件事给他忘记了,继续悠哉乐哉地吃月饼赏月,可真是放荡不羁啊!
总而言之勾浅想尽了一切办法想靠近舒窈,舒窈始终是回避,就连平时吃饭舒窈都躲着他,等他吃饱了从餐厅回到药铺守店了她才进去吃饭。
有时有客人需要勾浅上门去问诊,在方家小姐没有下聘礼之前,舒窈每次都是把铺头交给申道长打理,然后她备好药箱跟着勾浅一起去的 。
这回她态度完全变了,遇到这种情况她都是找借口留下守店,不再跟着他一起去了。
有一次初春他们集体歇业去外地郊游,舒窈说只要勾浅去,她就留着守店,如果勾浅不去她才去。勾浅实在是忍不住了,问她到底是为啥,她也只是保持沉默。
勾浅说道:“我听上仙们说过,未来的世界里有一句歌是这样唱的:‘如果我沉默,因为我真的爱你’,你保持沉默,就说明你爱我! ”
舒窈便羞红了脸说道:“你胡说,我没有!”
此后,勾浅更是想尽办法向舒窈靠近,舒窈却一直是各种回避。
有一天,那个蒙着面的怪人又出现在了勾浅的药铺里,他仍旧是文质彬彬地向他们打招呼,并说要抓几副药回去。
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勾浅大发雷霆骂道:“你小子好碍事,快给我出去!”刚骂完就从柜台里走出来把蒙面怪人往外赶。
“今天你这是什么服务态度?我碍事?你生意到底还做不做了?”那怪人问道
“这生意做不做都无所谓了,你走吧!”勾浅大嚷道。
“你小子就这么不负责任?不仅仅是之前累积的好感荡然无存,今天我还非得教训一下你小子!”说罢蒙面怪人便将脸上蒙着的面摘了下来,然后抄家伙准备往勾浅身上砸。
舒窈一眼瞥见了那蒙面怪人的样貌,长得奇丑无比,脸上还有一道疤痕。
勾浅一上来就用太一神咒经,运气用道法跟那怪人相迎,怪人见就要招架不住了也用道法向迎,一边打心里一边嘀咕着:“难怪这小子这么有恃无恐,原来他会道法。”
他们这样一斗起来,搅得药铺大乱,舒窈只好护着镇店之宝退到餐厅里去了。他俩斗至第二十回合时,那怪人边打边质问道:“你倒是说说看,今天这服务态度为什么这么恶劣?”
“本药圣今天心情不好,咋地啦?你来得正好,正好拿你来当出气桶!”勾浅依然愤愤然地边打边嚷道。
“心情不好?别拿这么低级的措辞来搪塞我,我看绝对没那么简单!”那怪人进一步逼问道。
“你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那是你的事,本药圣今天心情就是出奇的差,想发泄发泄!”勾浅边打边嘟嚷着。
“你想找发泄对象也不应该找你的客人!这是砸你药店的口碑阿,堂堂药圣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那怪人一边打一边训斥道。
“我就是想无理取闹一回,怎么啦?我乐意!反正这点损失本药圣赔得起!”勾浅开始装无赖了。
“你撒谎!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是想找出气桶耍横,让我来猜一猜吧,你失恋了,你的心上人冷落你,不搭理你!本大侠是过来人,你心里藏的那点小九九岂能瞒的过我?”那怪人一语道破了勾浅的心事。
“我没有失恋,你瞎扯!”
“你可以不承认没关系,我就不信你会不关心她的死活!念你开了药救了我们一家的分上,我可以对你手下留情,我们不妨来打个赌,我就赌你是为情所困,你可以假装不承认,但是事实会告诉我们一切,你是瞒不住的!” 那怪人边打边说道。
此后他们又打了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斗至第三十六个回合,勾浅已经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了,趁他漏出破绽来的时候把他推出了药铺,然后一记定身术将他定在药铺门外。可出乎勾浅意料之外的是:那怪人被定之后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勾浅便怀疑那怪人可能跟异界有关,他寻思着:“这不能够啊!一般的妖怪和牛鬼蛇神之辈是破解不了自己引以为豪的定身术的,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