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一个长老,看了看天空,攥紧了手指,对其他几个人问:“派人去剑墓请太上长老了吗?”
左边的那个长老,面上有些萋萋:“我早已经派人去请了,可是太上长老闭关了那么久,并且还是生死关,只怕是…”
右边的那个长老,面上一片黯然,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那邪云门的门主用计将宗主他们骗了出去,生死不明,又带领着魔族围攻我天剑派,现在太上长老又在闭关,那护山大阵怕是撑不了多久啊,更何况那魔族还有一个天罡镜的大魔将,难道天要亡我天剑派!”
中间的那个长老,慢慢的合上了眼,指甲死死的掐进掌心的皮肉里,鲜红的血顺着手指流了下来,那长老却好似不觉得疼一样,只让那鲜血流在地上而不自知。
良久,他睁开双眼,看着那两个着急的长老,眼里满是复杂,复又叹了口气,并未言语。
大魔将手握着魔刀,将浑身的魔气,集聚在掌心,灌溉入魔刀里,在那大魔将源源不断的往哪魔刀内输入魔气,那魔刀好像苏醒了一般,不再是浑身的漆黑色,而是血一般的鲜红。
大魔将见往魔刀输入的魔气足够了,他手握着那鲜红的魔刀,运着力劈向那防护罩。
天剑派的弟子们看着天空中的银白色护罩,只见那被大魔将公里的银白色的护罩闪了闪,颜色愈来愈淡了。
他们到了古月台以后,三名穿着长袍的长老,同他们说了宗主同其他长老们,让邪云门门主用计骗了出去,以及邪云门门主带领着万千魔族攻打天剑派的事情。
他们本来还满怀希望的以为那护山大阵可以多坚持一会,可是看着那颜色愈来愈淡的防护罩,他们心中有些失望。
那防护罩愈来愈淡,越来越透明,大魔将见次,心中不免有些得意,手下更用力的劈着那防护罩,大魔将凝聚着魔气,想要给那防护罩致命一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一阵淡黄色的元力阻挡大魔将的攻击,大魔将见那自己的攻击被人阻拦了去,回头一看,看到一个身穿蓝色长袍,手拿着一柄木剑的长老,大魔将心知是这个老头子阻拦了自己的攻击,恼怒的冲着那老头子怒吼一声。
而那准备迎敌的三个长老,有些疑惑,心想宗主和其他长老都被邪云门用计骗了出去,尚且不知他们的生死,如今这来救围的是谁?难道是其他的门派,得知邪云门带领魔族攻打天剑派,所以特来相助?不对不对,那些个门派都离天剑派有万里之遥,就算得知了消息,可不能在今天赶来的,莫非…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莫非是太上长老前来相助了?
又看了看那悠哉悠哉的蓝色长袍的老婆,他们高兴的对着一众天剑派弟子大喊太上长老来救我们了。
再说大魔将这边,大魔将怒气冲冲的看向那笑眯眯的长老,挥舞着魔刀向长老冲去。
那太上长老收起悠哉悠哉的神情,看着那大魔将,表情有些肃然,心道这天罡镜的大魔将是怎么从魔界跑出来的,还有那么多的魔族。
不过如今这个关头,他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他将全身的元力凝聚在脚下,施展步法,躲过了大魔将的攻击。
大魔将气的哇哇大叫,随即凝聚在魔气在刀里,向太上长老的方向一掷,那魔刀气势汹汹的飞向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见此,足尖一点,想要躲过去,却慢了一步,被缠绕魔刀刀身的魔气,和刀气割破臂膀。
大魔将魔刀收了回去,有些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还不忘轻蔑的看了太上长老一眼。
太上长老看了看那流血的伤口,暗自庆幸伤口不大,他施展了回春术,想要将那伤口愈合,却不料那伤口不但没有愈合,反而流的血愈来愈多。
那大魔将嘲弄的看着太上长老,讥笑着说:“长老子,你别白白浪费时间了,被我这请魔刀伤过的人,会一直流血不停,元力自然消融,我真是怀疑你这个老头子是怎么修炼的,怎么这么不经打!哈哈哈!”
太上长老对他的嘲弄充耳不闻,他看着那一直流血的肩膀,心道这平常的治愈术法不行,要不用回阳诀试试吧。
想到这里,他施展了回阳诀,可是他那个伤口还是一直流着血,而且伤口越来越大,体内的元力也在快速的消失太上长老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大魔将见太上长老只顾的施展术法治愈伤口,对自己说的话充耳不闻,他有些生气,但又随即想到太上长老肩膀上那个被魔刀割伤的伤口,他有些不屑的道:“老家伙你别用治愈术法了,我可以告诉你被我的请魔刀,割伤以后你就等死吧,你越是用治愈术治愈伤口,那伤口就越来越大,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你现在走的话,我还可以放你一路,不然今天就让你葬身在我的刀下。”
太上长老听到了那大魔将的话,看着手上那扩大到碗口大的伤口,心中有些黯然,难道他今日就要陨落了,难道真的就毫无办法。
那大魔将看到长老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再理会他,对着下面的魔族说:“等我破了这这个什么派的护山大阵,你们就进去将那些弟子都给我杀了,一个不留,听见了没有。”
说完,手握着魔刀冲向那防护罩,当那魔刀一触碰到防护罩,防护罩闪了闪,消失殆尽了。
在防护罩消失的瞬间,数以计万的魔族冲进天剑派,而天剑派的弟子,也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
只那魔族心狠手辣,处处都是攻击的致命处,再加上魔族的人数比天剑派弟子多了很多,一时间很多天剑派弟子都中了招。
大魔将满意的看着这一幕,张扬的大笑着,而邪云门门主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嘴角上扬,终于,星云帝国是他邪云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