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庆幸,”
话落,帝兮看着夏柚,两人目光相对,一派温柔缱绻!
两人仅在神冥天宫外居住了三日,
第三日一大早,便发现神冥天宫处似有异动传来,当即动身,朝神冥天宫而去,
避开神冥天宫所有守卫,两人再次来到密道口,然而,宫殿内却并没有任何人!
两人有些诧异,出了密道,寻了一僻静之处,轻松放到两名神冥天宫守卫,快速换了装扮,便一路垂首,沿着上次走过的路朝后山而去,
然而,两人刚走到后山宫殿口,便被人叫住了!
闻声,帝兮和夏柚并不陌生,因为,来人,正是炎泽的儿子,炎亚!
“你们两,跟我过来!”
好在,炎亚此刻明显有急事,并没有时间和他们过多磨蹭,因而,唤了他们二人一声,便转身急匆匆朝一旁一座宫殿而去!
见此,两人微微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彼此对视一眼,随后无奈一叹,快速抬步跟上!
跟在炎亚身后,一路拐了三个弯,穿过两条长长的走廊,终于,一盏茶的时间后,两人来到了一座宫殿之前,
“少主!”
“少主!”
随着炎亚的到来,宫殿门口两侧传来神冥宫守卫恭恭敬敬的行礼声,
闻声,微微点了点头,炎亚朝宫内走去,
见状,帝兮和夏柚两人快步跟上,
进了宫殿,便只见炎亚快速走到宫殿一侧,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锦盒,
随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青玉小瓷瓶,
看着朝自己不断走来的炎亚,帝兮夏柚微微垂首,原因无他,两人样貌太过惊艳,未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让炎亚看到的好!
“你们两,将这东西送去后山山洞,将给父亲,切忌,不可耽误!”
闻言,两人心里一惊,快速伸手接过,两人应是,便转身出了宫门,
一直走出了很远,确定了周边没什么人之后,帝兮和夏柚方才停住脚步,
垂眸看着手心里的青玉小瓷瓶,帝兮神色微凝,
“这是什么东西?”
闻言,夏柚拧开小瓷瓶,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却发现青玉小瓷瓶内的东西无色无味,更像是水一样,
见状,夏柚轻轻摇了摇头,
“不管是什么东西,既然那炎亚让我们送到后山山洞里交炎泽,那么,必定是与父亲他们有关的,保险起见,先将他换了再说!”
夏柚言罢,帝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见此,夏柚从怀里取了一个相同大小的白色小瓷瓶,将青玉瓷瓶里的东西倒了过去,
随后,取了净水,放到青玉小瓷瓶里,两人准备好一切,便不再耽搁,直朝后山山洞而去,
与上次来有所不同,这一次,那座木桥并未被吊起,而是平稳的放置在悬崖边上,
两人塌桥而过,很快,便来到了悬崖的对面,山洞之前,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山洞外并没有任何守卫,见此,两人打起了注意力,快速朝山洞里而去,
与上次相同的路线,因着走过一次,所以,这一次,帝兮夏柚二人没有浪费任何时间,转眼间,已经来到关押北御瑾的地方,
隔着不远的距离,两人便听到了山洞里传来的炎泽放肆狂妄的笑声,
“哈哈,北御瑾,那么多年,你终于肯交出神王印玺了,不错不错,看来,这么多年,你在此处的感悟不错!”
炎泽话落,山洞里一片寂静,很显然,北御瑾并没有答话的意思,
而山洞外,闻言,夏柚垂在身侧的拳头不自觉紧了紧,该死的,竟然敢如此羞辱她父亲,她夏柚发誓,不杀了炎泽,她夏字倒过来写!!!
站立在原地,快速调整了一下思绪,两人并肩,快速进了山洞!
“宫主,这是少主让我们送过来给宫主的东西,”
说话间,帝兮上前,微微俯身,双手朝着炎泽一捧,手心里,静静躺着那一小个青玉瓷瓶!
闻声,血虚之中的北御瑾神色淡然的抬眸朝这边看来,在看到做神冥宫侍卫服饰打扮的帝兮夏柚二人之后,暗然的眸光里悄无声息的闪过一丝光亮,
站在帝兮和炎泽身后的夏柚收到北御瑾投来的目光,轻轻颔首,见状,北御瑾眼眸微动,瞬间会意!
“哈哈,血池凝水送来了,北御瑾,你将这血池凝水服下,我便撤了这血虚之印,让你出来如何?”
多年心愿终于有机会实现,离自己野心又踏进了一大步,炎泽显然十分高兴,因而,一贯做事严谨沉稳的他,都完全没有注意到眼生的帝兮和夏柚二人,
有了夏柚的暗示,北御瑾也不再过多纠缠,因而,听了炎泽的话,只是神色从容的起身,淡然的看了炎泽一眼,冷声开口!
“我如何肯定,我将神王印玺给你,你会如约给我解药,让我离开!”
北御瑾心里是完全不信任炎泽的,问这话,也只不过是表面做做样子罢了,毕竟,太过干脆利落的答应,反而会让一贯多疑的炎泽不放心!
果然,听了北御瑾的话,炎泽眸光里那一丝淡淡的怀疑逐渐退去,最后,大笑着开口,
“等我拿到神王印玺,你已经没用了,我已经达成了我的目的,何苦多此一举动手杀你或者继续囚禁你,再者,如今,即便是交出神王印玺,我神功未成,也无法杀了你,不是吗?”
虚伪!
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北御瑾沉默片刻,随即单手背于身后,缓慢起身,
“行,要我将神王印玺给你,可以,你先将帝凌风夫妻二人放出来,我要亲眼看他们无事,才会喝下这血凝水,将神王印玺交给你!不然,我就是宁愿被你囚在这里永世,也不会将神王印玺给你,而你,将永远名不正,言不顺,无法做你想做的事!”
“北御瑾,你竟然敢威胁我!”
闻言,炎泽上前一步,目光冷冷的看着北御瑾,咬牙出生,
见状,北御瑾脸上并未有丝毫多余的神色变化,只是冷冷扫了他一眼,继而淡然开口,
“你觉得是便是吧,谁让我有威胁你的资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