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可是他偏偏要靠才华。
既然有人送了,安若瑄也却之不恭了,可以说,端木斌来的就犹如及时雨一般,他要不来,她还真是回不去了。
安若瑄打开了后车门,坐了进去。
端木斌属于话不多的,而且他也怕安若瑄会问起他宁心慧的事情,所以,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为原则,一句话都不说。
就这么静悄悄的一路走,安若瑄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但是,令人没想到的是,等安若瑄到家,却出了一件令她头痛不已的大事,惊的她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事情怎么会这样?
安若瑄到了家,因为她没有钥匙,所以只能敲门,但是敲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她。小墨肯定在家,他是不会自己去上幼儿园的,而且她嘱咐过小墨,他绝对不能一个人出门。
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了?家里没人吗?”站在身旁的端木斌问道,总裁吩咐过,必须亲眼看见她进门才可以离开。
估计总裁是怕安若瑄穿成这样,再被不法之徒伤害了吧?真是刀子嘴豆腐心,端木斌也觉得很无奈。
可是安若瑄敲了半天门,仍然是没人开门,心里一股不安感升腾开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房东就住在一楼,去找房东要钥匙去吧。
安若瑄蹭蹭蹭地跑到了一楼,这个房东阿姨是个50来岁的女人,夫妻离异,自己一个人住在这。
而一看见安若瑄穿成这样来敲门,立马就开始冷嘲热讽:“你这是找哪个野男人去了,穿成这样就回来了,可别再弄个野孩子带回来。”
安若瑄也不和她生气,谁让她的房子便宜,而且她这种语气说话,她早就习惯了的。不知道是不是长期离婚,有点缺爱,说话总是夹枪带棒。
“阿姨,我出门出的急,忘记了带家里钥匙,你能借我家里钥匙用一下吗?”安若瑄尽量用自己的好脾气说道,小墨不知道在家里出没出事,心里担心的不行。
“有功夫找野男人,没工夫带钥匙,你这女人真够了,果然就不是什么好货色,我说什么来着?你也就配陪睡了!”房东阿姨的话十分过分,可是安若瑄只能忍耐,没有别的办法。
她说的滔滔不绝的时候,端木斌突然出现在了安若瑄的身旁,他刚才一直在楼道口,可是听见了这个老女人的话,实在是气不过去了。
可是,当端木斌站在那老女人面前的时候,滔滔不绝的嘴立刻闭上了:“先生,您怎么来了?”
安若瑄有点诧异,怎么,他们还认识?
但是,现在没有时间去追究这些了,小墨要紧。
“把钥匙交出来。”端木斌只是简单的说了六个字,那老女人就屁颠屁颠去取钥匙了,一句废话都不敢有。
江擎宇真厉害,连他的特助在这里都能耀武扬威。
安若瑄拿到了钥匙,没时间在这废话,飞快地跑上楼,打开了房门,一下子就看见了倒在客厅里的小墨,小墨,他晕倒了!!
“小墨,你怎么了?”安若瑄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扶起小墨,轻轻拍打,可是小墨没有任何意识。
端木斌这时才跟了上来,看见了晕倒的小墨:“我送他去医院吧。”
“好。”安若瑄没有冲他客气,此时小墨的安危最重要,“你先等我两分钟,我把衣服换了。”
安若瑄看着身上的衣服,她总不能穿着这身睡衣去医院吧?
“好。”端木斌应了一声,把小墨抱下楼,放在了自己的车里。
安若瑄换好了衣服,拿着钱,匆匆的跑下了楼,坐上车,安若瑄一直轻轻地拍打着小墨的脸,可是完全不见清醒的样子。
小墨到底怎么了?
端木斌一路飞奔赶到了医院,挂急诊,排队,看病,安若瑄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外,心乱如麻,心中不断地在祈祷,小墨千万不要有事。
当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的时候,安若瑄的一颗心直接悬到了嗓子眼。
“大夫,小墨怎么样了?”安若瑄焦急的询问。
大夫摘掉了脸上的大口罩:“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瓣膜缺失,你知道吗?”
什么?先天性心脏瓣膜缺失?以前小墨一直好好的,没什么病啊?怎么突然有了这种病?
“大夫,您没搞错吗?小墨这三年来,心脏没有什么问题过,怎么会有先天什么缺失?”安若瑄有点没记住那个病的名字,感觉好拗口。
“先天性心脏瓣膜缺失。”大夫重复了一遍,“这种病,可能从出生很多年都没有事,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是一旦发病,就会很严重,所以,你马上去筹钱吧,手术耽误不得。”
手术,筹钱?
安若瑄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得多少钱?”
安若瑄走的这几年,并没有存下来什么积蓄,而她原来也不敢主动联系父母,怕引来江擎宇,所以手术费如果太高,估计她都担负不起。
“大概十几万吧,赶紧去准备,不然孩子会造成心脏衰竭,可能致死!”大夫的话让安若瑄脑子一片混乱,不由得往后一退,差点要摔倒了,幸好端木斌扶了她一把,才稳住了身形。
可能致死,心脏衰竭,感觉好严重。而且要十几万,她往哪弄十几万去?她在这连朋友都没有几个,谁会借她十几万,而且还要在最短的时间内?
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
安若瑄急得脑子嗡嗡作响,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端木斌给了她一个建议:“夫人,不如您去找总裁,这点小钱总裁不会放在眼里的。”
去求江擎宇?
安若瑄是不愿意的,刚才在别墅安若瑄还说一辈子都不会想去求他,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脸了,命运简直太捉弄人了。
她不想去求江擎宇,可是不找江擎宇,谁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她十几万?
我的天哪!
“江擎宇会给我钱吗?”安若瑄有点不太确定,尤其在早晨和他闹了那么大的矛盾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