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为什么?”端木斌不太理解,再去解释解释,说不定安若瑄就能想通了,当年的事,江擎宇没有错,这不皆大欢喜吗?
“我江擎宇做事,解释一遍已经是给她天大的面子了,还让我说第二遍?哼!”江擎宇那傲娇的模样,已经让端木斌无语问天了,尤其那最后一个“哼”字,竟然让端木斌有股想笑的冲动。
这傲娇的模样,也不知道随了谁。
但是,这些吐槽的话,端木斌是不敢说出来的,不然真不知道江擎宇会怎么罚他。
其实,江擎宇小气得很,他跟了他那么多年,清楚得紧。
“为什么安若瑄要带走我儿子?”江擎宇突然念出了声。
这让端木斌很疑惑:“您怎么就这么确定,小墨就是您儿子呢?”
江擎宇白了端木斌一眼:“小墨现在4岁,也就是说,安若瑄当年走的时候,已经怀孕,安若瑄我了解,不可能婚内出轨,所以,肯定是我儿子。”
这就让端木斌有些纳闷了,当年没听心慧说安若瑄怀孕了啊?到底怎么回事?
“安排明天去公司的事宜,我不希望有什么变数出现。”江擎宇又交代了一句。
“是。”
“真不知道,明天你看见我会是什么表情?我很期待。”江擎宇脸上透出一股高深莫测的味道。
公司
安若瑄站在销售部经理赵锦的面前,受着她的痛骂,默默低头,不言不语。
“你是怎么进展业务的?这个月只出了一单?你都拉下来我们部门的业绩了!”
“你看看,你连这么简单的报表都做的不对,你还算是干了四年的老人吗?”
安若瑄看着面前赵锦拿着的那份报表,不是她做的不对,她本来仔细核对了才交给她的,但是她非说有问题,还强制要求按照她说的改,现在改好了,她竟然又说有问题!这不是难为人吗!
但是奈何她是自己的领导,安若瑄不敢言语,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这个泼妇的口沫横飞。
部门的其他人都在幸灾乐祸着,销售部,都是人精扎堆的地方,而且是人踩人才能往上升的地方,安若瑄被踩下去了,她们的晋升机会才会大一些。
“你一个单亲妈妈,连孩子爸爸都没有,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你还想在这里干嘛!”赵锦已经不骂安若瑄工作了,改骂她孩子了!
而这句话,恰好被不远处的江擎宇一行人听了个正着。
江擎宇本来是跟着李总监一直来看看员工情况的,没想到刚到这,便看见了自己的女人被骂的狗血喷头。
可是,该死的,她竟然都不会还口!她当年的嚣张跋扈呢!难道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是那个嚣张的样子?抑或是四年的时间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她就这么任由别人踩在她的头上大放厥词吗?
他错过的这四年,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江擎宇不禁扪心自问。一股心痛像针扎一样刺得他似是无法呼吸一般。
我的女人只有我能欺负,别人休想!
江擎宇一步步的朝那满嘴喷粪的人走了过去。而赵锦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的到来,还在口沫横飞的开骂。
“咳咳。”端木斌一声清咳打断了这个吵闹的女人。
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
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望洋兴叹!
“打回去。”江擎宇只是吐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才让安若瑄注意到来人,而这一眼,震惊的她嘴里都要装下一颗鸡蛋了。
江擎宇?他怎么在这里?
“怎么?离开的太久,打人都不会了?那我教教你。”说完江擎宇朝赵锦的右脸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那声音,简直不要太响。
赵锦的脸上马上露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赵锦发现自己被人打了,才开始注意到这个打人者,笔挺的西装把他的身材包裹的极为完美。那修长的身高简直犹如模特一般。那气质简直就像一个王者!
这么帅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打自己?
“你是谁,为什么打我?”赵锦开始大声质问。
“大胆,对总裁竟然这么说话!”端木斌喊了一声。
总裁?全场诧异了,公司的总裁不是王文生吗?那这个总裁又是谁?
李总监意识到了所有人的疑问,便开口解释:“公司已经被江总裁收购了,这位就是我们公司最新的总裁。”
什么!听了李总监的这番话,安若瑄直接傻掉了,江擎宇竟然收购了这家公司!难不成是为了她?
“打回去!刚刚她怎么骂你,你便怎么报复回去,不要再让我动手!”江擎宇再一次让安若瑄动手。
安若瑄看着江擎宇,她知道江擎宇这是在给她出气。授之好意,却之不恭。
安若瑄也不想客气了,赵锦这四年可没少给她气受,只因为自己比她长的好看,就处处刁难自己。那这次,就借江擎宇之力狠狠地出一口气吧。
安若瑄朝没有掌痕的左脸玩命的打了一巴掌,似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这一巴掌甚至比刚才江擎宇的那一巴掌还要重!
而受到了两巴掌的赵锦,脸已经高高的肿起。
江擎宇看教训地差不多,目的也达到了,便起身要离开,走之前留下几个字:“人事部,开除。”
开除?开除谁?赵锦感觉很纳闷。
而端木斌没有立即跟上去,因为他要留下来善后,这也是他工作范围的一部分。
“你从现在开始已经被公司开除,稍后自己去人事部领补偿金吧。”端木斌朝赵锦解释。
而发现开除的是自己的赵锦直接傻眼了:“为什么开除我?你们这样做是违反劳动法的!”
呵,这个女人竟然和他提劳动法?端木斌心底没来由的冷笑。
“既然你说劳动法,那我就按照劳动法,现在给你办理辞退,赔偿金是你的工作年限加一个月,你如果执意不愿意,那我就按照违反公司规定,给你予以开除,而这样做一分钱赔偿金都没有。”和他谈劳动法?岂不是太班门弄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