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辛武严肃地说。
“真有这本心经,不是传说!”候自悟又不相信地问了一句,天下的仙、魔、妖、人、鬼,都是这么认为,不然,玄天道观众道士的法术、武道再高,玄天道观也必成为天下间,仙、魔、妖、人、鬼的众矢之地。
“是!我也正因为早有这个打算,才没让七晴从小就法术、武道双修,为了怕我教的武道心法,和这本书上的心法相克,没有法再学会它!”辛武说。
“如果真有缘能学会这本武道心经上的心法,末来有可能就成为天圣老君、王帝、天魔界的天魔王、天妖界的天妖王这般的人物!”候自悟不禁悠然神往,出了一会神,豪爽地叫道,“好!我帮你!大不了,就让你师门的人把我赶离翠云山好了!”
“谢谢大哥!”
“谢谢伯父!”辛武和七晴都不禁都十分的感动。
“辛武老弟和七晴贤侄何必这么客气,我们之间何用说个谢字!”候自悟有些不满地责怪辛武、七晴,站了起来,侧转过身,大手向下一伸,妖术一运,藏在酒窖里的酒,立时有五坛,显现在他的身前。他的手又一抬,又有两个小盒子彼此间,上下相差三寸距离,一同悬浮在了他的掌心上面。他左手随着挥起,五坛子酒的泥封,马上飞离了坛口,完好地到了坛口上方三尺的空中停浮,同时他右手手掌心上的两个盒子,齐齐地打开。
不觉也站起来的辛武和七晴,就看到候自悟右手悬浮的两个盒子里面,一个装着颜色碧绿,排放整齐的一株株小草,一个放着一颗粉色,宝光四射,比乒乓球稍小一些的珠子。候自悟那装有小草的盒子,在候自悟的妖力控制下,飞起了五株小草,分别进入了五个酒坛里,另一只盒子里的宝珠,飞到五只酒坛的正上空。候自悟的左手食指一指,一道妖光就射在了那粉色宝珠的正中,那粉色的宝珠受了刺激,一下突地射出五道粉色的光芒,进入了五个酒坛。
七晴不禁很是好奇,土遁术一展,身形一闪,就到了酒坛边,看向了酒坛里,见那飘浮在酒上面的一一株小草,在那粉色宝珠光芒的照射下,慢慢地完全融入了酒里,那酒也散出比原来更醇的香气。想不到七晴能贴着地面,施展土遁术,候自悟一愣,向七晴解释:“融入酒里的草,就是你师父要的醉仙草!这宝珠是我酿酒的宝贝酿酒珠,只有它不但能把醉仙草完全融于酒里,还能让就是酒仙,也喝不出酒里有醉仙草的味道!”
“哦!”七晴恍然地应了一声。
宝珠回飞到了盒子里,两个盒,盒盖先后关上,同时消失不见,停浮在空中的泥封,也缓缓地落下,如原来未开封一样地封着坛口。候自悟爽快地笑着说:“好了!我们继续喝!”
“不了!”辛武来到酒坛边,法术一运,把每一坛子酒变成了小手指盖大小,弯腰手一抄,把五坛酒装入了口袋里,说:“我得回去赶在天黑前,把掌门师兄和看管藏经阁的同门喝醉!”
用妖力默察了一下,洞外的天光,见已是日移西山,虽然很舍不得辛武就此和他别过,但候自悟还是爽快地说了一声:“好!”和候岩把辛武、七晴送出了洞外。 “我从午夜时起,就率众部下在我桃林的边缘,等着接应你们!你们得手的话,就从这边下山!”候自悟和辛武、七晴、候岩一起站住了脚,候自悟对辛武认真沉肃地说。
辛武知道候自悟为了他们之间的朋友之谊,竟冒着他的翠云山猴妖一脉,被玄天道观的人彻底赶出翠云山的危险,动了不惜和整个玄天道观做对决心,辛武和七晴不禁都十分的感动:“谢谢大哥!我们就此先别过!”辛武和七晴向候自悟单手行了一礼。
“嗯!”候自悟点头应了一声,辛武一转身,拉着七晴施展地遁术,遁入土中极速奔向了玄天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