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未免有点太奇怪了,县令二夫人又不是第一天跟员外夫人他们一行人打牌了,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他们一来就出事了,难道是故意针对江羡和楚琳的。按理说,出事的应该是他们俩才对,可是为什么出事的却是员外,是栽赃陷害吗?楚琳暗暗的想。
可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一点思绪,他们所能知道的信息还太少,就这么点根本没什么用。县令二夫人死了,衙门就找上门来了,这明明就是知道县令二夫人会死。
那么通风报信的又是谁,凶手吗?可是为什么要报案,难道就一定知道衙门会捉员外。可是,杀县令二夫人的意图是什么,见色起意吗?恐怕没这么简单。可怜了员外这个替罪羔羊。白白给人家当靶子。
但是,县令二夫人就是一个女人,有什么地方值得杀了她,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自己的一时淫欲而动手杀人,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吧!没人会蠢到这种地步。那么,杀县令二夫人就一定是男人吗?不可能是其他人吗?
江羡看了看楚琳,抿了抿嘴,问道;“琳儿,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发现?”楚琳无奈的摇摇头,道;“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不过就是感觉有一点奇怪。似乎县令二夫人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我也是这么认为,琳儿,你相信是员外杀了县令二夫人!”江羡说出了自己的疑虑,楚琳毅然摇摇头,叹气的说道;“我才不可能相信这个,员外那么仗义,有怎么会是好色之徒。”
江羡说道,这件事他还是保持怀疑的态度,不否定也不肯定。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他说道;“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件事,你怎么能肯定。”
“你说的是没错,但我相信员外的为人,他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你看,昨天那么晚了,你还好心收留我们,说明他是个好人。”楚琳不信,坚持自己的立场。
“可是!”江羡还是劝导。楚琳还是太天真了,这个世界好人与坏人的比例往往成反比。若坏人是2,那好人一定是0.001。口中所谓的好人,不过是坏人的伪装。
一个人无缘无故对你好,未必是真心的,可能人家看你的时候,脑袋里就幻想着和你在床上相拥而眠的肮脏场景。知不知道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楚琳讽刺,“难不成你还相信是员外先奸后杀了县令二夫人不成,这个理由未必太可笑了,县令二夫人又不是第一天来找员外夫人们打麻将,若是如此,恐怕早就抛尸荒野,不见踪影。”
“我自是不信,不过,这县令二夫人死的太离奇了,让我一时半会儿摸不着头脑。”江羡无奈的说道。“我刚去打听了一下这县令妾室在丫鬟里口碑不错,应该可以排除他们,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会和员外扯上关系,自始至终,他都充当着局外人。”
“不,不一定是局外人,这里面可能有什么是我们还没有发现 。”江羡立马否定。一个过路的人有怎么会与戏台有关系,除非有人一早就不把他当路人看待,给他安排了一场戏,只是当事人不知情罢了。
“罢了,现光想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用实际行动去”楚琳无奈的说道。“也罢!现在一昧的瞎想,反倒是徒增疼痛,不如好好去找寻一番。”江羡扭了扭脖子。“哎呀!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跟你玩了。现在搞的我腰疼背疼的。一大早就要玩智力开发,我现在就感觉头晕目眩的!楚琳,你的负责唉!”
“滚!”楚琳笑了笑,弹了弹江羡的脑袋说道;“去,明明是你自己太笨,怎么现在反倒怪我咯!谁说就你惨了,江羡,你看我这浓重的黑眼圈。谁更惨!”楚琳边说还边向江羡展示自己的那淡淡的黑眼圈。江羡一脸嫌弃的推开。
“不要滥用词语,我说你好歹也是博览群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怎么就不知道眼睛不能用浓重来形容。”江羡一副嫌弃加鄙视的看着楚琳。
楚琳白眼回绝。自嘲的说道“那是,本姑娘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弹琴魔音绕梁,下棋一步定胜负,下笔那是如有神,画作更是千载难懂。至于这大家闺秀吗?大家都被你江羡给吓到千里之外了,就只剩下这闺秀二字。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嗯,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江羡捏了捏楚琳的小鼻子。楚琳回击道;“嗯,我是有自知,不过这之明是谁的?小女子我可就不知道了。”江羡嗯了一声,随后说道;“不知道也挺好的,省得给我徒增烦恼。”
“唉——困死了”江羡伸了伸懒腰,随后看了看楚琳,继续捏了捏楚琳的小鼻子说道;“你呀你,昨天晚上折腾的为夫腰酸背痛,”楚琳不服气,嘟起嘴,“什么叫我折腾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折腾自己。”
“我一个大男人要是能一个人解决,那要你何用?”江羡哈哈大笑。楚琳嘟起嘴,赌气的说道;“哼!我没用的话那你可以把我扔了!我一个人也可以自谋生路去。”“为夫这不是没法一个人解决吗!”江羡打趣的说道。
“哼!”楚琳扭过头,不在理会江羡,江羡讨好的说道;“好了!别生气了,为夫知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吗?俗话说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忍心这样抛下为夫我吗?你们这些女人不是最喜欢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嫁给我了,就得随了为夫。”
楚琳转过头,说道;“第一,你又没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我入门,第二,你既不是鸡也不是狗,我为何要随你。第三,别老一口为夫为夫的,人言可畏懂不懂!”
江羡笑了笑,;“我家琳儿胃口真大,不过这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的未免太铺张浪费,你看,百姓们都吃不饱,穿不暖的,我们那样不太好吧。再说国家提倡节俭。我们这样天地为证,日月为鉴,天当被地当床的。岂不快哉!”楚琳嘟起嘴,一针见血的说道;“穷就直说,我不嫌弃你!”
江羡尴尬的摸了摸头,嗔嗔的说道;“嘿嘿,还是琳儿知我谓我心忧。这个为夫手头紧张,确实肩负不起这个重任。再说神马都是浮云,有你就足够了。其他什么的都是摆设。”
“呵呵呵……”楚琳无语了。江羡还真是穷的理直气壮。
“夫人,夫人,来人呐,大夫人晕倒了,快去找大夫。”原处传来丫鬟的惊叫说,众人纷纷赶过去。还有一些丫鬟急匆匆的跑出员外府大门去街上找大夫。
江羡和楚琳听闻后,随波逐流来到了员外夫人的房间。员外夫人安详的躺在床上,两眼浮肿(哭的)唇色泛白。赵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赶紧为员外夫人号脉。
“大夫,我家夫人她怎么样了?”采茴担忧的问道。大夫摸了摸他那长长的胡须说;“贵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是伤心过度,伤及肝脏。开几副药调养几日就好了。切记不可在受打击。”大夫一脸清淡风云的说道。
员外夫人的贴身侍女采茴吩咐下人取来笔墨纸砚,大夫在纸上列了几副药,交给采茴。“每日一副,平日里多多注意贵夫人的情绪,切不可再受打击。”“玲儿,去带大夫去掌柜那领赏钱。大夫,请。”
大夫友好的道了谢,提着药箱,便跟着那位叫玲儿的姑娘匆匆离去。采茴吩咐一些丫鬟按照方子去药店抓药。楚琳,江羡站在门外两人忧心忡忡的看着昏倒的员外夫人。
“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还真是风云莫测。”江羡叹气道。“呵!”楚琳冷笑一声。“本就在意料之中的,何来风云莫测。”
“哦?何出此言!”江羡饶有兴趣的问道。
楚琳叹了叹口气,缓缓到来;“员外和员外夫人伉俪情深,此次员外出事,员外夫人自是伤心欲绝。加上年老体衰身子骨又不太好,所以说,昏倒,本就在意料之中。何来风云莫测一词。”
“诶!不愧是三寸不烂之舌,说的也算有头有尾,不过这县令二夫人的事确实是有些蹊跷,我等会去问问其他人,顺便去案发现场查看查看,兴许能找到一点线索。”江羡说道。
“这主意听着不错,我同你一起去,人多力量大。”楚琳说道。“好。有你陪着,我相信真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江羡笑着回答。“少拿我打趣。”楚琳生气的说道。看着楚琳的表情,江羡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楚姑娘,江公子,夫人想要见你们。”采茴客气的说道。“夫人醒了?”楚琳和气的问道。采茴点点头,说道;“刚醒没多久,就说要见你们。”
江羡楚琳二人跟着采茴来到了屋内。“夫人,人给您请来了,”采茴蹲下身,在员外夫人呢喃道。员外夫人听后,睁开了眼,这一睁眼,便向楚琳,江羡看去。
楚琳看了看员外夫人,此时的员外脸色苍白,没有一点精神气。与平常的相差甚远。员外夫人虚弱无力的喊到;“楚姑娘,江公子。”“唉,夫人。”楚琳答道。拉着江羡来到员外夫人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