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看着周围这些东西心里十分的矛盾。
小妾到底是怎么死的?
看这快要融化殆尽的冰块和周围的环境应该排除了意外的可能。
他杀的话,凶手又是怎样杀死了小妾呢?
凶器是什么?
地上的血怎么会和冰融合在一起呢?
江羡恍然大悟,难道是凶手用冰杀死了小妾,所以凶案现场才会留下冰块!
江羡有些欣喜若狂,可转过头来有陷入了矛盾之中。
冰又怎么杀死人呢?凶手到底用了什么手法,查不出手法,这案子和没有头绪有什么分别。
他摇了摇头,觉得冰是不可能直接杀死人的,也许这个冰只是偶然进入到现场的,或者是凶案发生之前就存在的。
但是冰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出现在厕所里。
江羡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地上的冰和小妾的死绝对有某种程度上的联系,说不定还可能是直接联系。
当然他也不会愚蠢到以为小妾是冻死的,所以才会导致自己看到的是地上的冰血。
天还没有那么冷,怎么可能冻得死人。
可那些院子里的下人和无知小辈会那样想,但他江羡好歹也是带了脑子到江湖上混的人,怎么会往这方面想呢。
江羡晃了晃头想了想,进行了另一个假设。
冰既然不能直接杀死人,会不会还有其他凶器呢?
江羡点了点头决定看看厕所里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既然凶手是在夜色之中谋害了死者,那在凶案现场一定会留下来什么。
江羡忍住厕所冲天的臭气,又一头冲了进去。
他紧紧捏着鼻子,捂着嘴巴,生怕自己被这臭气熏晕过去。
厕所里非常昏暗,只有一扇非常小的窗户。
由于窗户太小,窗纸并不是白色的,所以透进来的光并不强,只能看到一小片地方。
江羡这时才注意到厕所的窗户是关着的,并不透风,也没有丝毫近期被打开过的痕迹,所以就没有着重去看。
而且加上自己的心理原因和环境的影响,江羡此时闹钟想的事情只有一件——想要快点找出真正杀死小妾的凶手,还员外一个清白。
欲速则不达啊!
江羡走到窗户下面,打开了窗户 ,瞬间厕所亮了起来。
慢慢的江羡开始巡视起来。
江羡看了看周围,打扫厕所的工具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好像很久没人动过了的样子,但是厕所里并不是很乱。
厕所里完全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而且也没有任何可疑的脚印。
而且这地上走的人不少,就算凶手真的来过,只要稍稍留心一点儿也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江羡又看了看四周,心想着:马桶里会不会有什么可疑的凶器呢?
想着想着江羡就走到了马桶旁,他拿出手绢捂住口鼻瞧了瞧。
这马桶里没有太多的污秽之物,看来小妾死之前,这里的下人还是蛮尽心尽力的。
他看了一会儿,看的有点儿恶心,没有任何收获就赶紧让自己的眼睛离开这里。
他怕他再看一会儿,昨天早上吃的饭都会被他吐出来。
他在一旁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这份恶心强压下去。
他又走到窗户前看了看地上没有任何脚印,就去看了看别的地方。
环绕了一周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江羡决定出去转一转,说不定有什么蛛丝马迹呢?
紧接着江羡就抬起了脚走了出去。
他四处张望地来到了后花园,花园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种各样的花。
什么牡丹,凤仙花,菊花,百合,玫瑰,木香,春夏鹃,紫藤,琼花,金雀花,芍药,海棠,太阳花……
各种各样的花,看得人眼花缭乱的,可还不是那么杂乱无章 ,种植的还是很有顺序和规律的。
江羡环视了一周,在花园中间看到一名园丁正在园中除杂草,便躲了起来,盯着那个园丁的一举一动。
不管是再普通的一个人,在现在的形式下,都有可能是杀死小妾、闹得整个员外府人心惶惶的那个凶手,所以,任何人都不能轻易放过。
秉承着这样的心里,江羡躲在暗处,看了又看那个园丁,年纪很大,而且修理花草的手艺很娴熟,不一会儿就把一大群花修剪的差不多了。
他出去问了一下,“大叔,这里的花都是你种的吗?”
“嗯,我是这个院子的花农,花都是我种的。”
江羡夸赞道:“大叔好手艺啊。”
大叔看有人夸他便骄傲的说:“这都是我日夜照看的结果啊。”
日夜?
江羡话锋一变,问道:“大叔,那你晚上还来花田里吗?”
这位花农的神色瞬间就不一样了,急忙说道:“没有,没有,我晚上从来不来的。”
说完,他就连忙拿起自己的工具,“小伙子,我还有点儿事儿,先去忙了。”
花农走的很快,但这也不妨碍江羡的观察。
江羡观察的很仔细,并且,他发现,这个园丁的手好像有什么问题。
这个园丁的手一拿起重物就会抖,而且看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
所以应该不可能有力气去杀死小妾,说不定这个园丁的力气还不如死去的小妾的大。
江羡认定杀死小妾的人不是他所看见的园丁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江羡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小妾打麻将的地方,他走了进去,他四处看了看。
在里面有一张桌上在桌上面有四杯茶,这便勾起了江羡的好奇心。
这时江羡走到茶杯前,许是最近查案查的,自己有些多疑。
他的脑袋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这茶会不会被下过药?
于是他取下头上的银发簪放进了茶里,拿出来发现簪子并没有变黑。
他拿起来闻了一闻,也没有丝毫的异味。
他还将每一杯的茶都拿起来浅尝一口。
过了一会儿又有任何反应,反而还唇齿留香。
以上种种都在说明,茶里并没有下药。
江羡看了看地上和麻将桌,也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他又转了转看了房子四周并没有收获,叹了叹气转身走了出去。
他走到亭子里坐了下来,他此刻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没有想明白,他烦躁的低下了头。
微风吹过,带来了阵阵花香。
江羡这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花园之中。
江羡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可是越想就越烦躁就越无法理清头绪。
默默地他闭上了眼。
尽管花香扑鼻,但他却没有一点儿想要去欣赏的心。
江羡慢慢的回忆之前的种种,他在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遗漏了,不应该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的啊。
难道这案子是一装悬案,就像那些无知下人说的,是鬼神作祟不成!
正在懊恼之时,那个刚刚见过的花农悄悄地走过来。
听到脚步声,一直都十分敏锐的江羡猛然睁开眼。
“小伙子,大叔想找你说个事儿,你看行不……没打扰你吧?”
江羡请大叔做下,问道:“大叔你找我什么事啊?”
“其实吧……”
江羡看大叔欲言又止,说道:“大叔,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我给您看看,有什么解决的方法没。”
起初大叔有些支支吾吾的,但他还是说了。
“小伙子,前几天吧,就那天,那个女的死的那天晚上,我来花田里了。”
江羡听到这些话,有些欣喜若狂。
茅厕离花园很近,就在隔壁,因为花园的花需要肥料,那些“人工肥料”成了最好的材料之一。
所以,如果大叔来了,一定会遇见什么,说不定他还见过凶手也不一定。
江羡认认真真的听他继续说下去。
“那天,你叔我来看花田,后来就听别人说那天晚上厕所那边死了个女的,你叔我吓坏了,听说是个年轻人来查案,应该就是你吧。”
江羡轻轻点头,应了一声。
“唉,我听说了之后天天提心吊胆的,那天晚上我离得近,听到了一声尖叫,我看黑灯瞎火的也没敢去看,就赶紧走了。”
江羡问道:“那就是说案发的时候你就在花田里,你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吗?”
大叔认真回想道:“我好像记得那天我刚要走,旁边院子里的厨子在大吼大叫,好像是说谁那么没良心,扔过去一个水桶,毁了他做的一大锅菜。”
“大叔,你说的是真的吗?”江羡异常的激动,激动到那个大叔心里有点儿发毛。
“嗯,是真的,不信你去问问那个厨子。”
江羡一听立马扔下大叔,跑到隔壁院子里去找那个厨子。
他过去一问,果然就如那大叔所说,真的有一个水桶从天而降,一桶冷水,将他的菜毁的不像样子。
那个厨子说,还不止这样,从天而降的还有水桶上的细线。
那细线坚韧得很,他们半天都没有把这细线弄断。
江羡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凶手竟然是用了这种方法杀害了小妾。
他终于知道是怎么弄得了。
他又将厨子抛在了原地,自己一个人笑着跑了出去。
弄得在场的厨子们都以为这是一个神经病。
江羡正将所有的仆人全部叫到了大厅,一个一个得排查,刚开始就拍查那个人身边的,只记得死者身边有个关系特别好的人名字叫着袭人。
那女的通常挺安分守己,不过江羡可不是这样想的,渝是不起眼的人渝能做些无法让人意识的事情。
就当江羡走到那女的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江羡一直盯着那女子看看的女子额头一阵汗一阵汗的流了出来这让女子实在崩不住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当女子醒过来的时候女的已经被绑在了凳子上动弹不得。女子一看形式不对就赶紧连忙说:“那人不是我杀的!”
“他真的不是我杀的!?”
“哦?我又没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我们查的是这件事。”
江羡一问女子立马不知道了该如何去解释这件事。
江羡出去交代了说:“赶紧对外面宣布说咱们已经抓住罪犯了!”
很快,跟女子一伙人都很快的得到了消息,主人做了个割脖子的姿势意思就是去把那个女子做了,别拉我们下水。
“是!”
可是主子不知道的是,这个杀手已经爱上了这个女子。
……
杀手们终于在一个空旷的地方看到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由于太远也看的不太清楚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的人。
只是一步一步向前试探着,可是前面那个人就是作死不回答,让杀手不得不提高警惕。一步一步慢慢的踏到附近
可是明明已经在能看到的视线范围内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清楚对方的脸,而这时候杀手也没有办法只能走到这个人的旁边。
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脸,杀手看到真的是自己的爱人,便激动的赶紧上去上去直接抱住了她,然后左看看右看看爱人到底受伤了没有,赶紧给自己的爱人松绑。
不过杀手看到自己的弟弟没有受伤便直接松了口气,不过就是这一口气,杀手觉得身后有人便朝身后扭了过去。
还没有看到人影只觉得头一晕便不省人事了。
等何兮再醒的时候是被几个凶恶的监用水给泼醒的,杀手甩了甩头还是一脸懵逼,自己明明是来救自己的爱人的的,为什么莫名其妙被抓了!
我跟她说好要一直在一起的,为什么?
我不能死还要实现对她的承诺。
杀手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种了奸计了,开始凶狠的看着对方,对方一口吐沫吐到了脸上。
可是答案已经放在了杀手的面前不愿相信,真的是自己在骗自己。自己已经被抓了不可能在被杀了,真的不能和她双宿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