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越筠回到自己的家中觉得目前胡维桢此事疑点重重:胡维桢乃穆凌之妻,几日前与穆凌之女穆念一起被劫走,为何进入只有胡维桢一人出现,穆念在哪里呢?胡维桢又怎会对自己的夫君毫不理睬,纳妃那天胡维桢的行为让人摸不着头脑,毕越筠越发觉得此事不对劲。
二皇子毕越筠急匆匆的叫上两名侍卫跟随自己去寻找穆凌,在古道大街上寻找许久还不见穆凌人影,毕越筠开始急了,正在这时侍卫回来了:“主子,找到穆大人了,在衾酒楼那里。”毕越筠听后,立马前往衾酒楼寻找穆凌。
一进酒楼后,毕越筠就一眼看到穆凌在借酒消愁,直走到穆凌身旁:“穆凌,胡维桢此事有蹊跷之处,你我还未发觉,现在还不能确定宫里那位是否是你真正的妻子,况且目前穆念下落不明,你就在这里自甘堕落,你变得堕落了,穆凌。不再是以前那个我认识的做事果断,不拖泥带水的你了。”
穆凌:“是啊,我有了妻儿,现在已经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我现在尝到了爱的甜蜜,可还在和维桢在一起没多久,她怎么就不见了呢,念儿也不见了,她们母女两人可是我的全部,我的全部——”说着说着,穆凌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泪水如江河一般喷涌出来。毕越筠看着此时的景象:诶!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怕是穆凌现在几日不见妻女,已经思念的发狂了吧。罢了!罢了!让他自己静一静吧!
“穆凌,我给你一炷香时间让你恢复,一炷香后,我会进来与你商谈你妻女之事,希望到时候你可以平静一点,你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哭成这样……”看着眼前为妻女流泪的穆凌,毕越筠真不知说什么才好。
毕越筠出了衾酒楼,看着这满大街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景象,感叹道:“怕是以后再不会有这般繁华景象了,虽然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此刻朝堂上已经风起云涌了,这次胡维桢之事怕是有人早有预谋,为的怕是这江山之主的地位,不行,我待会儿得好好和穆凌商议此事。”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毕越筠再次走进衾酒楼时,穆凌已经穿戴整齐,脸色虽然不好,但是比刚刚喝酒消愁的颓废模样好多了。
穆凌走向毕越筠“你刚刚说维桢此时有蹊跷,怎么个蹊跷法?”
“第一,胡维桢当时可是和穆念一起消失的,为何现在只有她一人出现;第二,这世上的母亲都希望把孩子带在自己身边,而纳妃那天胡维桢看见你并无明显的感情变化,而且与之前相比,变得大不一样了,不管怎么说,胡维桢与你是夫妻的关系,怎么可能遇见你心情都毫无波澜。对于此事,目前只有三种解释:一胡维桢不爱你了,二胡维桢被奸险之人下毒导致失忆,三宫里遇见的根本不是真的胡维桢。”毕越筠冷静的分析说。
“这……怎么可能呢?维桢是假的?不不不,这怎么可能……”穆凌沉默不语。
“那我们今日就进宫去面见一下宫里的那位‘胡维桢’,看看她到底是真是假,只不过……,我们得避开皇上或者以一个适当的理由去面见‘胡维桢’,否则,到时候会很麻烦。”毕越筠思考后说道。
“好,就按你说的做,我们先去宫里面见皇上,由我来提出求见妃子,就以查毕雍只是为由,说宫里的 那位有嫌疑,我们要求见面谈,这样应该可以。”穆凌跟毕越筠说。
“嗯,好,我们就这样跟皇上说,皇上应该没有理由会拒绝,我们立刻就去皇宫,走”说着说着,两人就出了衾酒楼,坐上毕越筠的轿子去皇宫。
进了皇宫,禀告到领事公公处“皇上,穆凌穆大人,二皇子毕越筠求见。”
皇上觉得疑惑“这两人怎么今天跑到皇宫里来了,宣进来吧。”
“好的,皇上。”领事公公回到。“宣——穆凌穆大人二皇子毕越筠觐见——”
两人走进殿内,看见皇上后,下跪请安“拜见吾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黄上说道。
“两位爱卿今日有何事要做,告诉朕吧。”
“皇上,我们二人今日觐见想求见您刚刚纳入的新妃子,我怀疑此人与毕雍有关,会对皇上不利,故想面见一下新妃,问询新妃几句话,完成臣的任务后,臣便告退,望皇上同意。”穆凌首先将想查询新妃之事说出。
哪知道皇上听完后眉头紧皱:“想要查询新妃吗,不行不行,她一后宫之人,怎么会跟毕雍有关系,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妄想面见紫纱胡维桢,朕不会同意的。”
穆凌,毕越筠对视了一眼,哪里知道事情如今会发生到这般田地,连面见这位紫纱胡维桢都被皇上拒绝了,二人得不到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原想在请求一会儿,哪知皇上早已知道他们心中的心思,说:“要是为了想见紫纱胡维桢,今天这谈话就免了吧,两位爱卿,请回。”这时,皇上的心情已经不好了,穆凌和毕越筠看到皇上的表情也知道今日在这样下去怕是自己小命难保,两人互相看了一下,默契的下跪“臣等告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人走出殿外。
“事情发展得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了,没想到皇上居然维护起了紫纱胡维桢,要知道,皇上可不是一个会这样维护只见面几天的女人,没想到啊,没想到,怕是我们以后想要见到这位紫砂娘娘是比登天还难了。”毕越筠说道。
毕越筠与穆凌才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紫纱胡维桢在往他们的方向走来,穆凌看到紫纱胡维桢,没有忍住,便上前问道:“您好,娘娘,臣乃穆凌,身旁之人乃当今二皇子毕越筠,我们想隔日给娘娘送一份礼物,不知娘娘可否同意?”
“穆大人,送礼之事一律不归我掌管,要是想送礼的话不必亲自前来,可以让侍卫去问问我的宫女。”紫纱胡维桢脸色毫无波澜,回复穆凌时就说了一句话,说完后便远远避开穆凌向着殿内走去。
“这……,穆凌,别放在心上,等我们彻查此事之后再下结论,现在还为时太早。”二皇子在穆凌身旁安慰道。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觉得她就是我的维桢,我爱着的人,无论怎样我也不会去怀疑她的,但是她……真的是维桢吗”穆凌陷入紫纱胡维桢不理他的伤痛中,可是他同时也在怀疑紫纱胡维桢是否是真正的维桢。
习习秋风后,夜色变得更加冷清,狂风瑟瑟,吹挂着窗户,屋外,穆凌看着树木摇晃,风声一阵接一称的吹来,关上门窗,点上了蜡烛,从橱柜里拿出酒瓶,一杯又一杯的想要灌醉自己,毕越筠在窗外看着窗户上的暗影:诶!看来穆凌还是在想着刚刚紫砂胡维桢的事情,爱情,真的是一个神奇的感情……毕越筠看着窗户上的身影,摇了摇头便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转眼屋内,穆凌将一杯杯的酒灌进自己的肚子中,脸上布满痛苦的表情,深邃的眼睛渐渐变得迷茫起来,渐渐地眼神也变得空洞,迷失在自己的世界“维桢,维桢,维桢,别离开我,别离开,离开你之后的我,每一秒都是痛苦的,你回来好不好,今天你对我如此冷漠,你那样的举动,把我的心都碾成了碎片,我不想再这样痛苦下去了回家吧,让我们一家三口团聚好吗,好吗?”穆凌望着眼前的胡维桢,表情渐渐痛苦,泪水入瀑布般留下,他伸出手臂想要挽回眼前的人,可,无论他的手伸到哪里,终究无法抓到眼前的女子,可他就是坚持不懈,一直在努力抓眼前之人,可一次挥臂,没有感触;二次挥臂,没有感触;三次挥臂,还是没有感触,四次、五次……无论重复多少次,穆凌终究无法拉住女子“维桢,你是在报复我吗,报复我之前把你当成棋子的惩罚,是吗?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我无法反驳,因为这是我应得的,可是念儿,念儿在哪里,你告诉我好吗,好不好,维桢,你回答我啊——”穆凌一次次的话语,音调越来愈大,让人在黑夜中听了之后无不觉得凄凉的。
听见之人无不在想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奇女子,能够让这样的男子如此惦记。
屋内,穆凌望着眼前的幻影,渐渐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我的惩罚吗?我不接受,不接受,除了把你们母女两人,其他任何条件,我都可以接受,就算要杀了我,我也接受,但是,我只想看看维桢,有那么难吗,怎么这么难,这么难……”穆凌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