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天空渐渐的变成灰蒙蒙的,天空就像伤心的孩子,下起了毛毛细雨,冷风阵阵飘过,雨水浇灌着大地,一切都是那麽的安静,胡维祯在森林里缓缓地走动着,眼神纠结,胡维祯的神情恍惚,头发被风吹的十分凌乱,看着十分憔悴,走着走着被一个东西隔了脚,胡维祯神情恍惚的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块玉佩碧绿碧绿的,胡维祯没有仔细看,就将玉佩装进了口袋里,胡维祯继续向前走去,天还没有明,胡维祯也没有看清楚玉佩长什么样子,只知道碧绿碧绿的,还系着一条金黄金黄的绳子。
胡维祯在森林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小雨还在继续下着,就像一只只银色的针,胡维祯任凭雨水滴在自己的上身,雨水从胡维祯的身上慢慢的滑落,就像是被抛弃的孩子一样,渐渐的天空越来越黑,天空中乌云密布,就像是用毛笔涂抹在上面的黑墨汁,狂风呼啸大树被大风吹的四处摇曳,就像是一位女子,在狂风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在狂风中舞蹈,小草也被大风吹的来回抖动,就像是再给大树伴舞,鲜花已经被吹的粉身碎骨了,花瓣七零八落的散落了一地,就像是被狂风狠狠地抽打过一样,不在那么的鲜艳美丽了,只剩下了一根光秃秃的根茎,此时的森林是那么的可怕,森林里危机四伏,时刻都会有危险。
胡维祯有些精神恍惚,眼前的景物已经分不清是真是假,竟然没有看到脚底下的悬崖,悬崖就像是一个野兽的大嘴吞噬者周围的一切,悬崖十分陡峭深不见底,胡维祯一脚踩空了,往后一翻,接着掉了下去,掉下的途中被一棵悬崖的树枝担了一下,胡维祯接着晕了过去,一下摔倒进了悬崖底部,胡维祯的衣服已经被挂的破烂不堪了,脸上和身上都被划伤了,此时的胡维祯披头散发的,就像是一个拾荒者,或者说是一个没有出国山林的野人。幸亏被一个树枝担住了,要不然胡维祯很可能摔死在这个恐怖的悬崖下面。
不知过了多久,雨水渐渐的停了下来,一个采药的小姑娘过来了,这个小姑娘长得非常的灵气,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对柳叶眉,很小巧的鼻子还有一张樱桃小嘴,瘦瘦的,头发就像芝麻一样,乌黑发亮,一颦一笑都非常的可人,小姑娘向四周望着,不只是在寻找着什么药草,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找的药草。
小姑娘一蹦一跳的向药草跑了过去,突然看到了从悬崖摔下来的胡维祯,小姑娘吓了一跳,跑到了胡维祯的身边,细声细语的问道,夫人你没事吧,小姑娘摸了摸胡维祯的鼻子,还有呼吸,小姑娘心想还有救,渐渐的胡维祯醒了过了,胡维祯虚弱的看着小姑娘,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姑娘这时哪里啊,姑娘温柔的说道,这个深山老林没有名字的,我是在这里隐居的,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胡维祯虚弱的说道,我不小心在悬崖跌落了下来,小姑娘心疼的看着胡维祯说道,不如去我家吧,我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可以帮你疗伤,边说着边扶起胡维祯。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胡维祯,缓缓地向自己的房子走去,胡维祯一瘸一拐的走动着,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下,渐渐的到了小姑娘的家,小姑娘慢慢的搀扶着胡维祯,来到了浴缸前。
因为胡维祯满身脏兮兮的,头发乱蓬蓬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扶着胡维祯坐在浴缸里,小姑娘小心的往水缸里添置着水,然后开始认真的帮胡维祯擦拭着身体,胡维祯的皮肤虽然受伤了,但是胡维祯的皮肤非常的丝滑,雪白雪白的皮肤,就像冬天里的白雪一样,嫩嫩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洗澡水中还飘着几朵花瓣,红红的花瓣就像是小船一样漂浮在洗澡水上。
小姑娘帮胡维祯洗完了身体,开始帮胡维祯清洗头发,清洗完的头发在水中轻轻的漂浮着,时不时的还漂浮着阵阵的花香,小姑娘小心的帮胡维祯擦拭着头发,擦干后小姑娘开始帮着胡维祯治疗伤口,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帮胡维祯上着草药,然后用布条小心翼翼的包扎了起来,胡维祯疼的紧紧地咬着下嘴唇,眉头紧紧地囧在一起,脸色刷白,汗珠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
不知过了多久小姑娘给胡维祯包扎好了,然后帮胡维祯非常的感激小姑娘,想要跪下一拜,小姑娘连连说这可是不得啊,夫人不用这样,我怎么受得起啊,于是把胡维祯扶了起来,然后开始帮胡维祯更衣。
小姑娘把自己的衣服穿在了胡维祯的身上,胡维祯的身材非常的消瘦,所以可以穿下去,穿好衣服之后小姑娘开始帮胡维祯梳着头发,小姑娘边梳头,边说你知道吗夫人,您就像我的母亲一样,我从小失去了父母,自己在这深山老林里度过了这么久,胡维祯很震惊,用自己的手紧紧地拉住小姑娘的手,缓缓地说道可怜的孩子,一边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小姑娘继续的帮着胡维祯梳着头发,胡维祯的头发非常的丝滑,不一会小姑娘就给胡维祯梳好了头发。
雨水渐渐的停了下来,天空这时是那样的晴朗,门外漂浮着泥土的气息,有种香香的泥土的香味,特别的清新,小草被雨水冲刷的东倒西歪,歪歪扭扭的,小花的花瓣散落了一地,什么颜色的都有,小花在风中摇曳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胡维祯决定告别小姑娘回到家去,小姑娘依依不舍的告别了胡维祯,并且告诉胡维祯,从哪里可以回去,胡维祯就告辞了。
缓缓地走出林子,林子里面都是厚厚的苔藓,非常的湿滑,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就像是在诉说着甚么事情一样,让人琢磨不透,胡维祯缓缓地往前走着,此时的太阳就像是个圆圆的火球,一会躲进厚厚的云层中,一会飘了出来,就像是在捉迷藏一样,胡维祯渐渐的忘记了在地上捡起玉佩的事情,心里只想着赶回家。
走着走着掉进了猎人的陷阱里,一个大网一下把胡维祯兜了起来,挂在了树上,胡维祯呼救了好久,就是没有人来救他,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胡维祯又饿又渴,森林里响起了猛兽的叫喊声,一直野兽闻到了胡维祯的气味,跑到树下嗅着周围,一会问问土地,一会扒拉扒拉地上的杂草,胡维祯不敢出声,胡维祯吓得面容失色,紧张得哆嗦了起来,不一会,野兽网上一看,看到了网里的胡维祯,原来这野兽是一只狼,狼一边扒拉着大树,一边叫着啊呜————不一会来了更多的狼,狼都围在大树底下,转着圈圈。
胡维祯不知道怎麽办了,不一会来了许多的猎人,猎人的手里都拿着大刀,穿着野兽皮做的衣服,猎人们举着大刀,和这群饿狼厮杀了起来,猎人们一个个身手都十分的矫健,一个强盗来回跳动着勾引着饿狼,饿狼那个一下子就扑了过来,猎人猛地抓住饿狼,全身的肌肉鼓了起来,青筋暴露,举起大刀,一刀就像饿狼批了过去,饿狼的脑袋被砍了下来,不一会饿狼全部都被消灭掉了,猎人们救下被绑在树上的胡维祯,胡维祯吓得面容失色,脸颊通红,猎人好奇的问道,胡维祯平复一下心情说道,我只是准备回家,没想到掉进了陷阱里面,谢谢你们!胡维祯谢绝了猎人,缓缓地向着回家的路走去。
回到家里穆念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母亲回来,母亲缓缓的走到家中,盛情疲惫不堪,就像马上就要倒下一样,穆念看着母亲这样很是心疼,便问母亲怎么了,胡维祯只是淡淡的回答道,经历了一些事情,便没有再说什么,一家人吃完饭后,胡维祯躺在了床上就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好多次,于是胡维祯点燃蜡烛,坐在蜡烛旁边,蜡烛的黄光就像是一个小小的生命在跳动着,扭动着,随着微风摇摆,胡维祯想起了捡到的玉佩。
胡维祯从口袋中拿了出来,在蜡烛的光亮下细细的端详着,揉搓着,蜡烛发出微微的亮光,倒影出胡维祯瘦小的身影,胡维祯仔细的看着玉佩,越看越觉得非常的眼熟,记得在哪里见过,胡维祯猛地一震,忽然发现这个玉佩是自己和穆凌的定情信物啊。胡维祯的泪水顿时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哭的梨花带雨的,胡维祯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放生痛哭了起来,特别的让人心疼,她已经知道了那个男人是谁,白天在那里经过的清秀男子很有可能就是是穆凌。胡维祯的心情不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