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病情严重
花开一夏2018-05-28 09:063,224

  答应和他一起去大草原生活,她时常憧憬着那边,碧空白云,绿野骏马,冷钥知道,她欠了男人很大一个人情,先不管他每次遇到这种事都会迁就他,这次,是她答应和他一起回去的,这突然一下子又反悔了,冷钥自心里也过不去。这么想着,她一个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河边,她坐在旁边的岸堤上,顺势揪下旁边的芦苇草叼在嘴里,思绪不知在哪处越飘越远。

  马上便要入秋,正是转寒的季节,地上几乎没有什么绿意了,冷钥望着窗外一片萧瑟的景象,不禁打了个寒碜,虽然刚入秋,但也有了冬天的那股寒意了,她突然想起半月前她和男人打野的那片后山,似乎有好大一簇菊丛,现在怕是开的正旺了,整天待着也是无聊,冷钥便想去后山四处逛逛,赏赏花。

  她走出房门,经过胡维祯的卧房,里面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她便循声而去,敲了敲胡维祯的房门,道:夫人怎么了,我可以进来吗? 随后,便是胡维祯抑制的喘咳声,她压着嗓音让冷钥进来,却不想冷钥看到她这副模样,脸色苍白,面色如纸,冷钥进来,看到胡维祯坐在床上,正用手扶着胸口咳个不停看,起来快要喘不过气来似的。

  冷钥急忙帮她从桌上倒来一杯水,让胡维祯饮下,扶着她的背问到:您没事儿吧?怎么脸色这么不好,我去找人来帮你看看。“咳咳咳咳咳。”胡维祯摇着手想要推辞,可冷钥此时已经一溜烟的跑出去了,她实在不太想再麻烦那个大夫,他们救了她,她已经很是感恩,现在却又三天两头的需要他们腾出时间来给她熬药,治病,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不一会儿,冷钥便带着男人来到她休息的房里,男子性子很温和,让他觉得并不反感,男人便伸出手便对胡维祯说:我来给你把把脉。胡维祯静静的伸出手来,等着男人替他把脉,看着男人的脸上越发严肃的表情,像是明白了什么,“夫人这病越发严重了。”男人终于开口了,冷钥站在一旁焦急的望,“这病可有解?”

  “有是有,不过,就怕胡夫人等不到那个时候。”男人道。冷钥知道男子医术精湛,他说的话一般可信,所以,冷钥对他的判断是十分相信的,“什么法子,说来听听?”冷钥现在也不能顾及什么难易,毕竟是一条人命,总不能因为难就丢掉,这段时间她和胡维祯相处出来的感情,也促使她知道,她必须要救胡维祯。

  胡维祯经常说,冷钥就像她的女儿一样,她记得那种感觉。不知道是受胡维祯的影响还是冷钥自小被孤遗卖掉的原因,我心里还是期待胡维祯能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那样的,我不知道别人的母爱是什么样的,但并不是她不想要得到。

  “医死人肉白骨之药,山间凤凰蛊乃大。”药人回答道。

  “可有凤凰蛊?”冷钥道。

  “凤凰蛊难寻。”药人答,“不过,胡夫人这病并非病癌之症,倒也未需凤凰蛊”

  冷钥诧异的看向男人,不知他说这话的用意,“何为可医?”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顺着太阳光的方向向南指去,道:“可是看见那山?”

  “看得见”冷钥回答。

  “那山并不陡”男人说到做道。

  “你指的是,解药可从此山处寻?”冷钥问道。

  “正确的说,解药,要到山顶才可看到。”男人回答她。

  “解药长在山顶上?”冷钥问男人。

  “非也,夫人之病需寻得红芝,此红芝不同于其他,红芝喜淡水。”男人又说道。

  “那你为何要我爬山?”冷钥十分不解。

  “你去了便知。我替夫人针灸缓解她的病症,你帮我去寻红芝可好?”男人问她。

  “当然,夫人于我们可也算是陌路情义。”冷钥告诉他。

  次日,冷钥就准备动身去找红芝了,那山并不陡,与平常的山无二,冷钥虽然听不懂,但也照着做,男人说爬上此山便会寻得红芝,可红芝并未生长在山顶,“难道说,是比山顶还要高的地方?只能看而不能摘得。”冷钥越想越觉得奇怪,她一般女子,等爬上山,已是太阳西下之时,到达山顶,却并未找到男人所说的红芝,这可把冷钥急了,她四处找,从山顶往下望去,恰好一汪深泉映于另一侧山下。

  等她采得灵芝,已是日落,天色已晚,将红芝给了男人,看着胡维祯服下药,她才睡去,这一觉,她睡的沉。

  就这样发呆发了一个上午,冷钥回过神来时,男子已经在她旁边站着了,不知道他站了多久,冷钥用手拍了拍旁边的空子,示意男子过来一起坐下,男子却站在那里不动,冷钥抬起头望向他,发现男子正微笑的看着她,冷钥朝他喊:站着干什么?快过来坐。

  男子走到冷钥身旁,便随着她坐了下来,问“怎么了,怎么今天一上午看着都没什么精神气儿”听他这么说,冷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这儿一个上午了,衣服没有洗,饭也没有做,冷钥急忙站起身来便要往回走,这段时间承蒙男人的照顾,她自己每天闲着,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胡维祯的病其实好的差不多了,便想下床走动走动,不一会儿,远处就飘来一股烟味,像是把什么给烤糊了,胡维祯便跟着气味一路顺到厨房,看到里面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冷钥,就进去瞧了瞧,不瞧还好,胡维祯一进去,锅板上不知什么东西嘭的一声闷响,炸出一股子浓烟,把她呛的咳个不停,我一边喘着一边把冷钥往厨房外边拉,问道“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把什么给点着了!”

  冷钥红着脸,这次把事情了原委告诉了胡维祯,她整日闲着没事干,就想为收留他的药人出份力,窑子里出来的姑娘根本没有几个,第一男人们对楼里的姑娘许下什么承诺都是放屁,那是万万不可以信的,什么等我学成,便把你从这里赎出去,等我和家里那婆娘解决好,姑娘们一个个的整日盼着,一颗心都放在出去后的碧空野景,到头来,回来的有几个?刚开始哭着喊着一心求死,到后来发生的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了,心态放端,看见什么要自尽的姑娘那都是常事,你不拦着,她真正求死的又有几个,渐渐的,那些姑娘们也不闹了,窑子里的姑娘都有一个共识:男人的话都是放屁。

  谁会真的稀罕一个楼里的姑娘,且不说背上什么臭名声,光让人在背后里指指点点,就已经让人受不住了,尽管你什么事儿都没干过,一个窑子里出来的狐媚子,肯定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做坏事,这男人也不是这么好东西,放着家里的糟糠之妻不疼,偏要去风流野外,白糟蹋了妻子整日做好饭菜等着丈夫回家。

  二是楼里的姑娘只管学好技艺,招待好窑里的达官贵人、万宝书生,生活上的事完全不需要她们担心,只要你足够听话,都会被照顾的好好的,那可比嫁给外面揭不开锅的人户好的多,就怕有个好心人,把你赎出来,你在外面有没有什么依仗,没有生活来源,难道还要天天在街上弹琴不成,不仅过得苦,这种靠运气的手艺,指不定哪天就凉了。不如好好待在楼里,混天过日子。

  冷钥那时年级还小,不懂得什么技艺,都是一步步来的,该学的也都会了,没学过的却一概不知,别说做顿饭了,就连让她洗个衣服,她也十分头疼,要说让她女红什么的也还好,但要说这给大家做顿饭,简直比登天还难。冷钥一个人在厨房,翻翻这个、瞧瞧那个,好不容易开始做顿饭,这不,就把厨房给点了,想用水泼灭,却愈发的厉害了,幸好胡维祯来的巧,抄起锅盖往锅上盖去,封出了锅里的空气来源,这才把锅里烧的一团火盖灭。

  冷钥悻悻的摸着胸口,一颗心现在还在剧烈的跳个不停,刚刚那一阵可把她给吓坏了,胡维祯咳个不停,病虽然好了,但还是受不住烟味。

  冷钥忙给她倒来茶水,扶她做好,胡维祯想了想,她俩受得药人了帮助,也真是像极了的遭遇,闲来无事,相互关照也好,于是她就告诉冷钥,教她一些基本的菜谱,也省得厨房再炸掉了。此后,冷钥也便进出厨房的频率渐渐频繁,也跟着胡维祯好好学习厨艺。

  冷钥正急忙起身往回走,被药人叫住,“今晚胡夫人帮我们做饭,你可以休息一晚。”

  她在小溪泉边待了一上午,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反正都要走了,不如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年前还有些日子,整日这么愁着也没什么办法。“其实如果你不想走,我们也可以等到年后的。”药人性情温和,总是为她考虑。“年前吧,我都答应你了,总不能反悔吧”冷钥虽然舍不得胡维祯,但也知人情世故,药人对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她享受于这种依靠,想要和他去大草原一起奔跑,她是向往自由的,如果有一天可以过上这种平静的生活,她也十分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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