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药男子以为胡维祯是有什么事想不开,打算跳河自尽,准备撒手走人。正当他准备走的时候忽然想到冷钥对待胡维祯的态度有一种微妙的情感,如果不救的话冷钥会难受的。想了想还是先把他救起来好一点。说完就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跳下去救人。
胡维祯看到有人救他,看来自己还能跟冷钥待在一起,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求性欲望。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紧紧抓住卖药男子的手,就这拽,使得卖药男子自己也有生命危险,卖药男子见胡维祯反应这么激烈,立即用自己的手攻击其下巴,使胡维祯暂时昏迷,然后再拉着他上岸。
上岸后,胡维祯本来是大病初愈,身体的抵抗能力还比较弱,再加下这次落水,不一会儿身子就开始滚烫,胡维祯烧的头晕晕乎乎的,不停的在哪里说着:“热,我好热……卖药男子一听赶紧过去摸胡维祯的额头,不由得咒骂一句。这么烫,不行得先把他治好再去找冷钥,不然会越来越严重,有性命之忧。
卖药男子把胡维祯带到自己落脚之处,把胡维祯放到床上后把了把脉,发现不只有这次的高烧,还有之前的病没有彻底根治。
这下治这就麻烦了,只听胡维祯口中一直念着:“穆念,穆念,是娘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你不要怪娘。娘也是有心无力……”卖药男子一听,胡维祯还有个女儿叫穆念,有想到冷钥对他的那种在乎,不像是来自对长辈的尊重,难道冷钥就是穆念。想到这里卖药男子摇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哪会有这么巧的事,还是等胡维祯醒来再仔细问问吧。
治疗这发烧简单,只需安宫牛黄丸、紫雪丹、至宝丹。三者选用有讲究:安宫牛黄丸适用于那些高烧不止、神志昏迷,“稀里糊涂”的患者;紫雪丹适用于伴热惊厥、手脚抽搐,经常发出乒乒乓乓声响的高热、烦躁甚至昏迷的患者。只是这紫雪丹十分珍贵,并不容易找到。算了,还是先打点热水敷在他额头上吧,缓解一下他的温病。至于这紫雪丹还是等下再找,还有他的那些旧伤还需要,三七,鬼针草,荨麻,何首乌与当归。还是要尽快上山去采。不然等下天黑了,采着就麻烦了,山上的牲口极多,晚上也怕是有去无回。
说罢,卖药男子就先给胡维祯喂了一颗缓解头疼的药,这要到自己回来之前胡维祯不会有生命危险。便立即上山采药去。
另一边,冷钥一直没有找到胡维祯,以为他是不想让自己找到他失落的回去了,他还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胡维祯的女儿,他却不告而别了。算了算了,随他去吧,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自己从小到大没爹没娘不照样活过来了吗,突然间有个娘亲估计还不习惯吧。
只是这草药并不好采,卖药男子在山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药材,看来要无功而返了,只是这样胡维祯的病会越来越严重。还是再找找吧。
就这样走啊走啊,终于在一个悬崖边上看到了鬼针草,只是这个悬崖比较陡峭并不好采,如果不采的话也不好找,不论这样我都要试一试,采到了太好了,只是卖药男子却因为摘到鬼针草后重心不好掉了下去,冷钥也因为胡维祯的离开心情不好打算去山上发泄一下,正在哪里走着忽然听到头顶上有什么声音,一抬头看见有个人掉下来了,仔细一看那个男子不正是之前的卖药男子吗,啪啦一生,卖药男子摔倒了他的旁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砸到冷钥了。
冷钥看见后连忙把他扶了起来,为他在这里干嘛,卖药男子一听是冷钥的声音就跟他说:“我在这里采药呢,不小心摔了下来。”“采药?你采药干嘛,你那里不舒服吗。”
卖药男子一听就说到:“瞧我这记性,都忘给你说了,今天我在河边散步碰巧听到胡维祯在河里求救,我就把他救了起来,谁知道他因为之前生病身子骨还弱得很就发高烧了,我就上山给他采药来了。”“胡维祯发烧了,怎么样,严重不,快带我去看看。”
冷钥一听胡维祯掉河里当即就慌了起来,赶紧让卖药男子带她去看看胡维祯现在有事没有 卖药男子一看冷钥这么着急就安慰到:“她并无大碍只是暂时性昏迷而已。”说罢,就领着冷钥到了自己的落脚之地。卖药男子就先让冷钥看着胡维祯,他自己去熬药等下就回来。冷钥看着这样都胡维祯心疼不已,责怪自己到:要不是自己没有看好他,他怎么会失足掉到水里,都是自己粗心大意,连个人都没有。想着想着不禁掉泪。
等他静下心来,发现胡维祯一直在哪里说着什么,只是因为昏迷听不清到底再说什么,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一个名字:穆念。冷钥一听,心里想翻了五味杂瓶一样,很不是滋味。他不懂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我真的是胡维祯的女儿吗。那为什么我从小会在青楼生活。这一切疑问还是要等胡维祯醒来之后才能知道。
“药好了,冷钥,你先喂他服下。”卖药男子说道。冷钥拿到药后给胡维祯喂下,只是胡维祯现在不清醒,喝的药也被吐了出来,喂了半天还是一点都没喝下去。冷钥一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药灌在自己的嘴里喂胡维祯喝下。
这下胡维祯把药都喝了下去。冷钥一看顿时松了口气,卖药男子看冷钥面色不好,就先让他出去,自己在这里看着。冷钥出去后在外边散步,心情很是复杂,他一直在想胡维祯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母女,是的话自己改怎么面对,要质问他为什么从小把我卖到青楼吗,还是说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呢,那这样的话我的父亲又是谁,我们一家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边卖药男子看胡维祯没有什么大碍也就出去找冷钥了。顺便探探这个胡维祯到底和冷钥是什么关系。
卖药男子出来后看到冷钥面色愁容的坐在河边,他以为冷钥在责备自己没有照顾好胡维祯,不由得一阵心疼,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升起。他走过去去关心的说到,胡维祯也没什么事了,此事也不能怪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冷钥一听原来他是以为我在责怪自己照顾不周呢。看着卖药男子认真的脸庞,忍不住笑了起来,卖药男子见冷钥看着自己笑了起来不由得一阵脸红,冷钥一看卖药男子脸红的像猴子屁股一样,不由得捧腹大笑。卖药男子一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被这卖药男子一弄,冷钥立马把自己的烦恼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再加上他三番两次的救了胡维祯,对他的印象也越发重了些。
第二天一早,冷钥早早就起来看看胡维祯情况怎样,烧退了不少,也没有什么大碍估计下午就能醒来吧。心情好了许多,就拉着卖药男子去大街上买点东西,等胡维祯醒来后要吃清淡的,去给他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
“糖葫芦,卖糖葫芦类”卖药男子听到有糖葫芦卖就走过去买了两个,本来冷钥对糖葫芦这种东西也比较喜欢的,一会就吃的满嘴都是。卖药男子一看冷钥脸都花了,就用手把冷钥嘴周的东西给擦了。冷钥一看卖药男子他们两个离得这么近还给自己擦嘴,开始羞涩了起来。卖药男子一看气氛这么尴尬,眼睛一瞟看到有卖簪子的,就拉着冷钥过去看。
卖药男子看到一个簪子特别好看,准备给冷钥带上看看好看不,却被另一个女子抢走了。那个女子见他长得俊俏,又见他旁边有个女子,看来这个簪子是给那个女子买的,自己不能示弱。“这个簪子我要了,老板多少钱。”
“这位小姐真有眼光,这簪子是卖的最好的一款,只要五文钱。”卖药男子一听急了,连忙说到:“在下也喜欢这个簪子,不知姑娘能否割爱。”“当然不能,这簪子是我看上的。”冷钥本来就对刚刚的事心有余悸,在看这姑娘的架势,本来自己对簪子也不是特别喜爱就算了,小声说到:“算了吧,咱们还是走吧,耽误的久了,回去就晚了,万一胡维祯醒了怎么办。”
卖药男子一听差点忘了还有正事要做,就冲那个女子说到:“既然姑娘不愿割爱,那还是算了。”说罢就拉着冷钥走了。“你。”那位女子忍不住低喃一声。心里想到他有什么好的,我长得那里比他差了。冷钥和卖药公子无心管这些,也就没有注意到那位姑娘的脸色有些不对。
等他们卖好之后天色已经晚了,卖药男子和冷钥连忙赶了回去,就看到胡维祯已经醒了,在外边做着等他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