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微风和醺。阳光十分的明媚。看着温暖的阳光洒满水潭,水潭里开满了荷花。微风吹动柳枝,使得柳枝就像在水面上跳舞一般,周围的小鸟在一旁歌唱。晃眼看去,仿佛世外桃源。看上去那么令人舒服。
孙紫月和毕云海,还坐在名叫“遂愿”水池边的小小的亭子里,轻声细语的谈论着些什么。看上去那么的和谐,那么优雅与动人。
阳光洒在水面上,微风徐来,波光粼粼。一阵微风吹来,微风中带着淡淡的香甜味,吹在在孙紫月那精致而白皙的脸庞上,青丝慢慢被吹动起来,身上的紫色披肩也被带起,看上就像偏偏起舞的蝴蝶,是那般美妙,那般优雅。毕云海在一旁看着惊呆了,看的一愣一愣的。
毕云海见起风了,就差侍女拿来那件紫月最喜欢的绣了梅花的紫色披风。毕云海温柔的轻轻将披风给孙紫月披上,深怕她和腹中的孩儿着了凉。
毕云海温柔体贴的将刚刚洗好的,孙紫月爱吃的酸的野毛桃拿来,并将它喂给孙紫月吃。孙紫月满心欢喜,一口咬住毛桃,并充满爱意的说:“好吃。”
毕云海见孙紫月笑了,自己也就不禁微笑起来。犹如一个痴汉,看着自己喜欢的宝物一般。
远远看去,画面是那么的温馨与和谐。宛如神仙眷侣般,逍遥自在。这个画面,仿佛就在仙境中所见。着实是旁人羡慕不已。让人也有了对美好爱情的期待。
突然,素素急急忙忙的跑到后花园,说有要紧的事情相报。毕云海见素素急急忙忙的赶来,想肯定是急事,就准了素素来了这亭子里。
素素踹了一口大气,大喘气的说到::“禀报圣上和娘娘,你们让我查的关于娘娘被下麝香一案,经过我多日追查,我终于查得一些线索和眉目了。”
毕云海听了,连忙关心是怎么回事,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事情真相,便急忙问道:“那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终于要抓住迫害我孩儿的人了”
而一旁的孙紫月听说就快找到害自己和孩子的人,也就连忙挺直了腰板,正襟危坐,竖着耳朵,静静的等待结果。
素素一边踱步,一边义愤填膺的说到:“自从圣上安排我调查关于娘娘被下麝香这一事情,我就到处查问和这个放麝香的丫鬟有关的人和事,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给我追查到。最后,根据后厨那个进菜的那个商贩描述,前些日子,他见这个丫鬟鬼鬼祟祟的,悄悄摸摸的溜出宫去,以为她要做什么坏事,于是,这个商贩就跟踪了这个丫鬟。
后来,他发现这个丫鬟和裕王府的人来往密切。他想是裕王府的人,便不敢在跟踪,怕惹来杀身之祸。但后来,无意之间,这个商贩发现后来连续几天都发现这丫鬟在暗自联系裕王府的人。”
接着,素素又推测性的带着鉴定的语气说到:“圣上,我怀疑娘娘被人在衣物、食物中放的麝香,都和裕王府的人有关,请圣上定夺。”
毕云海听了素素所查到的呈词,虽然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裕王府的人所为,毕竟亲兄弟一场,但还是信了素素,毕竟权利那么的诱人。
毕云海龙颜大怒,不禁联想到,前几天关于峥王的民谣事件,到现在,民谣的传播者还没有找到。
现在竟然发现裕王府的人竟然对自己的爱妃下手,这是毕云海最不能接受的,他不能忍受别人伤害自己的爱妃,这个连自己都不忍心动一根头发的女人——孙紫月。
难道说,峥王的事情也和他有关,难道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做王,想要谋反于我,权利的诱惑太大,大到手足相残都无所谓了吗?
毕云海想到这儿,心里不禁悲凉,裕王难道为了权利,想要加害于我。想要让我和峥王反目成仇,借我的手杀掉峥王,还加害于我的爱妃和肚中为出生的孩儿。不过这些都是猜想,在没有证据之前,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毕云海心里十分悲凉,而又恼火。此刻,毕云海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有人在他的眼里放了一把火焰。脸上的表情十分愤怒,愤怒中带着几分悲哀。
这使得看上去一向温和的毕云海,这是很少见得,有了几分让人生畏。就连平时被他娇惯的孙紫月也不敢惹他。
而一旁的孙紫月听了素素的一番言辞,更是恼怒。孙紫月一想到有人要加害自己于自己的孩儿,便十分恼怒,而要杀了她和孩儿的竟是孩儿自己的亲叔叔,此时的她有种想提着刀,冲到裕王府问个究竟的冲动。
气的把刚好吃到嘴边的毛桃给扔到水里,眼睛里充满了杀气,现在谁惹着她,估计性命堪忧,孙紫月此刻,脸上明显不悦,刚刚的笑意全无。
毕云海深加沉思,爱惜的看着孙紫月,一边用手抱紧怀里的孙紫月,一边沉着冷静的对素素说:“既然查到这些,还是继续暗中调查,千万不要惊动裕王府的人,以免打草惊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保护好那个证人商贩,此外,以后不在宫里或者紫月身边是,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主要紫月的饮食起居,以及送了的衣物与食物,以免有人再从中作梗。另外,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你先下去吧。我同爱妃有要事要谈。”
毕云海弗了弗衣袖,示意让素素下去,而素素也识趣的离开。留下时间让毕云海与孙紫月独处。
素素大步流星的离开,去处理身上的公务了,一心想着要赶快查出真相,这样才能保护已有身孕的孙紫月。
毕云海沉默半刻,深情加心痛的看着孙紫月说:“爱妃,你放心,我一旦有了证据,我便不会放过他,定要他好看,我要好好保护你和孩儿。”
此时,孙紫月向毕云海撒了撒小脾气,撅着嘴说:“云海,我觉得不在宫里太危险了,到处都总有人害我,我怕我和孩儿的安危,或许我应该去宫外养胎。”
孙紫月边说边梨花带雨的哭起来。用白皙的手指拿起修着荷花的手绢,轻轻擦拭着眼角。就像刚刚暴雨过后的梨花,那样的哀怨与忧伤。
一旁的毕云海见孙紫月哭了起来,心痛不已,恨自己没有照顾好她们母子,觉得自己没有做到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
毕云海有些自责,他一边安慰她,将她紧紧的孙紫云说到:“爱妃,别哭,对肚中的孩儿不好。请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哪些伤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会变的更加强大,护你和孩儿的安慰。再说,若你去宫外,那儿有更多潜在的危险,你的安危更是没法保障。我会变的更加强大,护你一世周全。”
说完,毕云海拿起手绢,温柔的,轻轻的为孙紫月擦拭掉眼角的泪痕。
毕云海拿起桌上的毛桃,喂给孙紫月吃。孙紫月这才将紧缩的眉头舒展开来。
孙紫月虽然心里仍然有些恼怒,但是她没有在闹。其实她什么都明白。
画风一变,孙紫月在毕云海怀里着撒娇。毕云海也对孙紫月许下诺言,以后会更加好好对待她和孩子。
孙紫月脸上这次有了几分安慰,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孙紫月依靠在毕云海的怀里,竟慢慢睡了过去。
但孙紫月心里却想着,虽然毕云海想保护自己的安危,但是人心险恶,防不胜防。他身为这帝王家的人,注定一身过的不安稳,注定过的凶险,有的人注定要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牺牲。
如果想要在这帝王家孩儿和自己安稳,就得自己变的强大,只有自己强大了,但云海不在身边时,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
而抱着孙紫月的毕云海独自想着,我应该变的更强大,不然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儿都保护不好,倘若这次真的是裕王做的,那么我定不放过他。我得告诉世人,若敢动我的女人,我定不会让他好过。我要护我孩儿和爱妃一世周全。
想到这儿,毕云海紧紧抱住孙紫月,用着深邃而神情的眼神看着孙紫月,就像夜空中,浩瀚无垠的宇宙中,广阔无边的星星。
孙紫月,则在毕云海的怀里,摸着自己的肚子,和毕云海说着以后孩子出世以后的种种美妙情形。
从旁人的角度看过去,这一切是那么的温馨与和谐。此时的毕云海更多的不像一代帝王,而是一个一心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男人,而孙紫月也不像宫里的妃子,更多像一个受自己丈夫保护的普通女人。一切那么于世无争,让人神往。忘却了一切相争的苦恼。有着自己美好的小生活。
一切多么美妙而温馨,一个女人依偎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臂膀上,慢慢的睡了过去,观赏这美景,夕阳西下。宛如故事中的美满爱情故事。仿佛这一切美好就是最佳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