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俏皮的光束拨开层层厚厚的云层,懒洋洋的爬上山头探出红彤彤的脑袋,普照大地。
清澈见底的湖水从山间汩汩流下,潺潺的水声与岩石撞击而发生悦耳动听歌声,像手指飞扬在琴键上发出美妙的旋律,令人痴痴入迷,无法自拔。
山洞外水流湍急,溅起朵朵浪花,发出带感的哗啦啦声,被水流声吵闹的再无睡意,公主睁开朦胧双眼,由于双眼还未适应外边折射回来的强光,想试图抬起白净的小手揉搓自己的双眼,但双手好是被铁锁束缚住似的,根本无法折腾开,由于刚苏醒,人完全是蒙圈的,直到身侧耳畔传来清晰均匀的呼吸声,才猛然反醒。
她昨天是和皇上被刺客追杀而不慎跌入山洞,那……那躺于她身侧的男人岂不是皇上,感觉脑子瞬间短路,机械似的把头转向身侧,看向身侧男人放大版的俊脸,不由感觉有些看痴,虽然在塞外见过男子千千万万,但长的如此俊朗的男子着实第一次见,不由暗自感叹,“世上竟有如此俊朗的男子,而且还是九五至尊,实属不易。”
山洞外太阳早已经高高挂起,几缕阳光照射进山洞内,折射到两人身上,暖洋洋的,甚是舒服,但有几缕调皮的光线偏不常理出牌,似乎也在贪婪毕云海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跳动在那张帅的无人比拟俊脸上,使得那张俊脸更添几分俊朗。
公主全神贯注的注视着毕云海的俊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她已全然忘却时间,但肚子却不适时抗议起来,不满的蹙起好看的秀眉,无奈蹑手蹑脚掰开拥在怀里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把强而有力的手指掰开,每掰一根都要偷瞄下那熟睡的俊脸,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而弄疼他,吵醒他,等到十根手指掰完早已精疲力竭,躺尸在地,不愿意再动弹,但肚子像催命符似的在抗议,无可奈可隐忍伤口的疼痛,从地上支撑着坐起来,用劲全力扶着山洞口参差不齐的石墙,尽可能选光洁平整的石头,往山洞口外走去,她是被水流声吵醒的,那山洞口外必定有水源,一步一步的移步到山洞外,用力的吸允山中特有清新空气,再用力吐出,如此重复几次,身体感觉神清气爽,看到距离山洞不远处的大湖,缓慢的移步到大湖边。
仰头看向独属悬崖峭壁的山清水秀,虽然她在塞外早已见惯不惯,但远远不及这边的冰山一角,看向湖对面一片翠绿的树木,偶尔能听闻黄鹂在树枝上歌唱,偶尔能鳖见野兔野鸡在众多的树木中来回穿梭,还能偶尔看到大鹰在高空中展翅飞翔,甚是壮观。
谨慎万分的抬起双臂,轻轻阖上双眼,迎接微风的洗礼,“要是日后能与自己心爱之人欣赏如此美景美物,一生足矣。”
由于身上有伤,不敢独自一人走远,要是在路上遇到虎豹豺狼,那她岂不是要一命呜呼,所以只能用水来缓解饥饿感。
小心翼翼的在湖边蹲下,不敢有太大动作,怕伤口会再次裂开,湖水清洌可鉴,湖底的石子与生物清晰可见,公主双手合十做成漏斗状,舀起一勺湖水放在嘴边吸允,“果然山上的甘泉比宫中与塞外的水都要来甘甜可口。” 擦干嘴角水渍。
再次舀一大勺放在嘴边吸允,重复动作一次又一次,直到肚子有饱腹感,才停止乏味的动作,体力早已透支,瘫坐在湖边,无意间鳖见湖中的美人的倒影,一颦一笑甚是好看,但唯一美中不足是脸色略显疲惫。
再次扬起湖中清水,轻轻的拍打在脸上,以来缓解疲惫不堪面色,经过两三次的清洗,面色有所改善,她不敢在湖边耽搁太久,怕皇上醒来因为自己不见而到处寻找自己,勉强打起精神站起来,蹑手蹑脚的回到山洞内,但由于有伤在身,移动步伐非常缓慢,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回到山洞内,听到男人紧闭睡眼,均匀的呼吸声,才得以舒口气,“呼,还好,还好,还没醒,还在睡。”
轻手轻脚一屁股坐在地上,视线再次被那张人神共愤睡颜勾引走,脑袋不由自主的一点一点向下移,在他几寸的地方才舍得停下,脸部轮廓线分明,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似是睡不安稳似的,又似是在做噩梦,嘴唇紧抿,放下所有防备,五官感觉比平时要柔和许多。
好像光看已经不能满足她眼福,洁白无瑕的芊芊玉手不由自主的抚摸上毕云海的长长的睫毛,一路向下再沿着挺直的鼻梁往下,沿着性感迷人的嘴唇仔细一圈又一圈的勾画。
公主想起昨天晚上软绵绵凉凉的薄唇贴在自己的额头上,再次看向他的薄唇,不由觉得口干舌燥,想要品尝更多,但又急剧的摇摇头,甩掉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孙紫月姐姐对她那么好,她不能做对不起孙紫月姐姐事,但由于两人离的太近,公主一个不留神不小心再次贴上那张渴望的薄唇。
毕云海睫毛轻轻颤动,公主吓得立马缩回自己白净的小手,做贼心虚假意紧闭上双眼,恢复之她醒来之前的姿势,轻手轻脚把他如铁似的胳膊放回自己的胸口,睫毛由于紧张一刻不停的在颤抖,静悄悄的等待,可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可身侧人却好不动静,周围除潺潺流水以外,并无其他动静。
公主微微弹开一只眼睛,微微侧头看向身侧的男子,然而身侧的男子依然紧闭双眼,只是换个姿势而已罢了。
公主继续注视着那张无以言表的俊脸,上下眼皮打架,不由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由自主的慢慢阖了下去,再次沉沉的进入梦乡。
毕云海身着火红色长袍,而自己则穿着红罗绸缎,凤冠霞帔,毕云海把自己领回挂满绸缎,贴满喜字的新房,便出去婚宴上去应付宾客。
醉醺醺的回到新房内,拿起托盘中的撑杆,一手挑起薄如纱的头纱,一手抓住头纱,把撑杆与头纱同放在托盘,太监与丫鬟们纷纷退下,顺带关上寝宫门。
两人行事房事,突然镜头转头一转,孙紫月血淋淋的站在他们新房内,她上前去询问,“紫月姐姐,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全身血淋淋的?”
孙紫月凶神恶煞瞪向她,“枉我把你当姐妹,你却在我背后捅刀,抢夺走皇上还不够,还要夺走我孩子,我要让你为我孩子偿命。”
公主连连后退,退到退无可退,背后抵在桌角,疼痛感席卷而来,“不……不……不,紫月姐姐,你千万别乱来,皇上是你的,我永远夺不走,而孩子不是在姐姐的肚子里嘛?”看到孙紫月手中明晃晃的尖刀,早已吓得语无伦次,完全没注意到孙紫月平坦的肚子。
好似听到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话,面部狰狞,猛然狂笑起来,“孩子?孩子在你与皇上成亲那天,我受刺激动到胎气,孩子由于早产加上难产,刚出生没多久便由于先天不足而夭折。”
听到她的话语,公主的目光才缓慢转移到孙紫月一马平川的肚子,脸色煞白,半天没缓过神来,“紫月姐姐,你是讲皇上与我成亲孩子才会难产夭折。”
毕云海听闻太监的汇报,匆匆忙忙的往灵竹房赶,赶到寝宫门口外,便听两道熟悉的争吵声传入耳畔,一刻不停歇闯进寝宫内,两人对峙画面映入他的眼帘,连连出声安慰,“紫月,刀剑无眼,要是伤及无辜那可不太好,孩子没有,我们可以再生。”
两人听到声音纷纷回过头,但由于尖刀尖锐刀头离公主紧紧几寸之近,一个不留神,尖刀擦过薄衫,但两人视线均被刚闯入的男人吸引走目光,都没有察觉尖刀的走向,唯有毕云海的视角能看到尖刀的全部动向,在千钧一发之际,说时迟那时快,毕云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阻挡在公主前面,冰冷的尖刀刺进于毕云海的肚子,孙紫月看清眼前之人,双手颤动的松来刀柄,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逃命似的逃出寝宫。
男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倒在公主面前,公主还未从刚刚那幕情形中回过神,目光呆滞的看向倒在地上的男人,才有所缓过神,半蹲下身子,用手指放在鼻翼下侧去试探,人不由瘫软在地。
在山洞内公主辗转反侧,一直在梦中呼喊毕云海的名字,猛然从噩梦中惊醒,额头渗出冷汗,衣襟也有些湿漉,缓慢的做起身来,看向四周环境,还是熟悉的环境,才知原来不过是噩梦一场。
再次看向身侧的熟悉俊脸,好像恍如隔世,再次仔细端详起来他那张帅气俊脸。
毕云海睫毛微微颤动,但公主由于对美色观察的太细微入至,由于刚才噩梦原因,她更加贪婪男子美色,完全熟视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