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听话的前去,两人对着土柱开始释放内力招式,土柱的光芒原来越若,柳初却突然灵机一动道:“撤!”
听到柳初的话语,柳新立即收回手中的招式,向一旁飞跃而去。然后一条水龙突兀的出现在他身后,追着他跑。
柳新一时有些愣住了,竟被水龙咬了几口,柳初大声喝醒他:“去灭火。”
柳新突然醒悟,带着水龙去往之前留下火的地方,水火相融,两两消失。
柳初将他拉到身后,怒道:“你怎么这样不小心。”
“不是真的……”柳新道,他被咬了几口却没有任何伤口。
“秦世汶还不死心?”
京城,东方怀在书房里,听着属下的禀告,心下微冷。
“是,不仅秦世汶,他不知道用什么打动了秦源,现在连秦源也在陛下面前说起于柳将军不利的话。”
“没查出来,是为什么?”东方怀眉头紧蹙,手中捏着一叠消息,却一点也看不下去。
“藏得很深,我们的人得不到秦源的信任,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就继续查。”东方怀将一叠信纸往桌上重重一摔,他眼神犀利的盯着下属,冷声道:“我养着你们,不是想听不知道、查不出来这些话的。”
“是。”底下人犹豫了一番,又道:“查出来秦府上有门客去过历城。”
东方怀摆了摆手,“历城大营是秦家的大本营,他们去历城这么小的事情,也值得拿来跟我说?”
“继续查,一定有人在背后支持,否则以秦源的性子,我不信他敢这般与我作对。”东方怀声音冰冷。
“是。”下跪的人低着头,原本要说的话语也被堵了回去。他犹豫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
等查清楚了,再禀报也不迟吧。
那人走了之后,刘芜推开书房的门,从婢女手上接过汤盅,走到东方怀身边,温声道:“王爷,喝点汤吧。”
东方怀有些心烦,换个人他就发火了,但眼前的人是柳初。他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接过刘芜手中的汤盅,放在面前。
刘芜将托盘放在一边,走到东方怀身后,轻轻替他揉着额头。
舒适的触觉令东方怀不觉放松下来,他轻轻向后仰去,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刘芜微红着脸,轻声道:“王爷,柳姐姐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听到这个,东方怀才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紧绷起来,他略有些烦躁的道:“这个你别管,我会处理的。”
刘芜微微一顿,轻声道:“好。”
虽如此说,但她双眸含泪,微一低首,那一抹羞涩又委屈,风情动人。
可惜这一切,东方怀都看不到。
刘芜心中暗恨,手下也停顿了。
“怎么了?”东方怀原本微眯着眼享受,刘芜动作一停,他睁开眼问。
“不,没什么。”刘芜笑的有些勉强,她说:“汤快亮了,王爷快用一些吧。”
“好。”
“土破之后,就是水了。”费尽心思破了土柱之后,柳初转头看向对面,那里一道淡蓝色的光柱正闪着异样的光芒。
“等一等,姐姐,这是什么?”柳新拉住柳初,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石头上雕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他递到柳初面前,问。
“是土字,应该是五行阵的基础了。”柳初只扫了一眼,就认出了石头上的字。这样想来,应该是每个柱子下面都有这样一块石头。
柳初向水柱走去,口中道:“既然土柱有石头,其他柱子未必没有,打破柱子,我们就知道了。”
柳新点头,将石头收进怀中,穿过中央,突然脚步停顿一下,又继续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破了水火之后,金柱破了,这个阵法还存在吗?”
柳初顿了下道:“阵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人还在,那么阵法想什么时候布置都可以。”
柳新有些可惜的道:“若阵法破了,里面这人死了,不久再也没人能布下这个阵法了?”
柳初转过头,看了眼中间榕生的位置,对柳新道:“你记住,除了兵阵,没有什么阵法是需要人用自己的性命去捆绑的。”
柳新点了点头,投给榕生一个怜悯的眼神。他走到水柱跟前,正要用内力攻击,却突然被柳初握住了手。
“将土柱留下的石块拿出来,看看是不是有用。”
柳新满头雾水,却依旧听话的将石头拿了出来,递给柳初。
柳初眼神微凛,输入一道内力到石头中。只将石头上那个奇怪的土字立即散发出淡淡的光芒。而在光芒照射一下,水柱的光芒却弱了许多。
“有用!”柳新惊喜的叫出声。
柳初点了点头,将石头丢给了柳新:“你用内力来维持,我来攻它。”
“好。”
很快,两人就将水柱击碎,同时在下面发现了一块石头,上面又是一个柳新不认识的文字。但是有了前面的经验,他推测道:“这是水字?”
柳初点了点头,也不再去看石头,向火柱走去:“用刚才的石头,继续。”
虽然两个人摧毁五行柱并不难,但是有了五行石的帮助,省下一半的力气是更好的选择。毕竟之后还有未知的关卡等着他们。
梨殊赶到的时候,柳初和柳新已经破掉了四道光柱,柳初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时,梨殊赶到了。
一道暗门打开,梨殊走出时,未进阵的他看到的是已经奄奄一息的榕生。他生怕柳初他们听不到,大声喊道:“住手!”
柳初转过头,柳新一脸谨慎的看着梨殊问:“怎么?”
梨殊庆幸自己来的即时,他赶忙道:“这一关算你们过了,不要再继续了。”
柳初闻言,扫了一眼阵中。她虽然沉浸在阵中,但与其说看不到,不如说是她不想看到。而此时天眼一开,她就能看到里面榕生的状态。
他半跪在阵中,额上沁满了汗珠,一身衣衫都被汗水浸湿。
“不用。”即使是这样,他也倔强的抬起头,看着三人道:“继续下去,我可以继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