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昨天到我府邸放暗箭扬言要找我的人?”原本他都打算歇息,可就是没想到一支箭朝着他射来,要不是反应快估计直接被那么憋屈的杀害,那些没有干好分内事的侍卫直接被他操练到了早上。
柳新听到这个原由,狠狠瞪了柳名一眼,带着歉意站起身子:“实在抱歉,我只是想要见见您,却没想到他居然用出这样的手段。”怪不得不担心将军不来,躲过他们府邸的侍卫直接做出刺杀的模样,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如果这还能忍下去的话,脸面都没了。
“呵,那……”贺痕原本还打算直接动手,但在看到柳新的面容以后就晃了神,“你和已经逝去的太子有什么关系?”
柳名听到这个不出所料的问题之后,耸肩走出了门。
“我是他的儿子,名叫柳新。”在贺痕凌厉的眼神下,柳新丝毫不受影响,面色坦诚的说出他的身份。
贺痕面色恍惚,怪不得他能够从柳新的外貌上吗看到太子的痕迹,原本就怀疑的事情得到了证实,以至于柳名走出去给他们两人单独的空间也没有去阻止。
“果然如此。”贺痕道,原本不佳的面色一下子就变得和蔼了不少,让柳新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父亲确实和这位大将军有着不浅的交情。
柳新心里松了口气,面上挂上了笑容道:“其实这一次前来,我也是有一些事情要来求您的帮助。”心里大概猜想到这些在前线厮杀的将军根本就不会喜欢那种含蓄的说法,他也就干脆赌了一把,直接将自己的来意给说明。
“你这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了,还真是个人精。”贺痕笑骂一声,但是也让柳新感到害怕,依旧是在站在原地看着将军。
贺痕向前走了几步大大咧咧坐到了椅子上,看着类似拘谨还站着的柳新对着对面的椅子努努嘴,“难道你小子还想要用这种姿势和我谈话?”他倒是有些好奇这柳新找上他有什么事情相求,而且按照他和太子在生前的交情,也不好拒绝他。
“我想要向您借兵,绊倒摄政王在朝阳里面的势力。”柳新笑容依旧不变,按照贺痕的话语直接坐到了椅子上,说出这些足够被认定为混乱朝堂的事情就如同说出吃饭般的小事。
贺痕在听到这个要求以后,瞳孔剧烈收缩,原本脸上的和蔼也一下子消失,全身爆发出了巨大的气场:“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原本认为柳新稳重的印象一下子有了改变。
柳新早就料到了贺痕会有这样的反应,心里也没一下子就悬起来,身子扛着贺痕给予的压力异常坚定地点头:“晚辈有了这个计划很久了。”不然也不会在这些时日里苦练,再冒着危险找上他。
“你有这个想法我很赞同,摄政王把持朝政,干出很多天理不容的事情,也是应该要绊倒他。”贺痕在沉默思考良久以后才说出这么一些话,让柳新感觉到有了希望以后转变语势道,“但你这年龄,身上还没有足够的武功和谋略,怎么可能成功。”
也不是他看不起柳新,但是摄政王现在的位置也是他一个人打下来的,这其中用了多少的谋略不得而知,现在柳新空有一身报复,到最后不但不能成功,还很有可能会直接把他也给牵连,虽然他现在和摄政王的关系也是很紧张,但也没到了这种地步。
柳新在听到这番话以后也不惊,而是胸有成竹地笑道“既然将军怀疑我的本事,那我们就不如来比试一下?只要我能如您的眼,就借兵给我如何?”
这样一来,贺痕也没有理由拒绝,心里开始好奇这柳新身子上会有几斤几两才会自大地说出刚才那一番话。
“好。”贺痕直接答应了这点,他原本在意的不只是他嘴上说的那几点,还有就是他手下士兵的生死,如果他这次失败了,那么那些参与的人无一不会落得一个死亡的下场,这样一来倒也是给自己一个安心的理由。、
柳新闻言,朝着四周张望一番,见还有动手的场所,嘴上露出笑意:“既然如此,那么直接在这里动手吧,场所不大不小,但也是能够舒展开身手了。”
贺痕站起身子,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和柳新动起手来,用的还是以往的那些招式,这是最能够看出来别人基础和实力的,让他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了后来的惊悚。
柳新在不为所动接下这些招式的同时也感到了这点,这些招式跟一开始柳名教导他应对的那一套招式如出一辙,看来是柳名早就准备好了让他先联系,有柳名那么一位第一高手亲自教导,这结果自然是显而易见。
“好小子,对起我居然还开始分心了。”在柳新开小差的时候一下子就被贺痕这位久经沙场的人给看出来了,情绪自然也是很不悦,手上的动作也是凌厉起来,也没有一开始的那么留手。
柳新也从这些招式里感觉到了这一点,实在是不敢继续分神,虽然贺痕没有直取命门,但是如果真的挨了那么一下子绝对要在床上躺很久。
在过了大概半来个时辰以后,柳新一不小心打翻了身边的一盏已经凉了的茶,两个人才想起现在还处于酒楼之中纷纷收手,
“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是个能打的。”在见识到柳新的身手以后贺痕心里也对他感起兴趣,他还担心自己以前的招式是他故意学的,还特意加上了一些别的,但无一列外都被接了下来,甚至还让柳新有了还手的机会。
“也只是一些鸡毛蒜皮,在您的面前也只有挨打的份了。”柳新无奈地笑笑,与柳名下手稳定不一样的是,贺痕的动作都是以下手狠为主要,每一次的抵挡还击都让他的手感受到很大疼痛,几乎都是要在力道上不能招架得住,看来大将军这个位置也是明正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