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跪在地上,被殷贵妃那样羞辱,然后彻底的没有了呼吸。
她在这里每个晚上看着月亮,祈祷着什么时候才能够团员。
现在她什么都得到了,可是却又觉得这一切都是那样的遥远,那样的不显示。
包括自己身边的柳新。
他对自己是那样的好,不顾一切的包容着自己,不管任何事情都愿意站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她又总是会觉得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等到梦醒来,大家又都会离开自己。
就像很多年前一样。
柳新看着柳初红着眼眶看这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愣住了,甚至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或者说他有着太多想要说的,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柳初。”
他有些艰难的叫出了这个名字,
毕竟从前他只会轻声的互换她姐姐,真正叫她的名字,却还是第一次。
柳初倒也有些惊讶他突然这样称呼自己,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柳新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希望从现在开始,我在你眼里,就不再只是一个孩子了。”
听到这番话,柳初到有些意外,她这些天也发现了柳新开始变得更像一个男热你,可是在她的眼里,他却总归都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就好像她永远的弟弟。
否则,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来和他相处。
这种禁忌的的想法,是她从来所不愿意去触及的。
“你觉得我永远都是那个需要被你护在身后去保护的小男孩,可是其实并不是,我已经长大了,我也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现在是我能够站在你面前,替你荡平一切,而不是你再去保护我了。”
他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但是这些内容确实让柳初觉得十分的差异。
她倒是没有想到柳新会这样和自己说。
“你别闹,你总归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柳初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想要回避,“你听我说,我答应过你母亲,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她说完后便静静地站着,看着柳新,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十分的淡然。
柳新一身白袍站立在月色中,身影有些朦胧,让人不大能够看得清,
“你说我什么都不懂。”
他的声音突然票了过来,就好像是上天突然让她听到的一样。
“那这样,你总会明白,我已经不是曾经的孩子了吧。”
没有等到柳初反应过来,柳新便已经伸出手,把她拉进,便附唇吻了上去。
冰凉的触感让柳初刹那间惊醒,她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已经聚焦在了自己的唇瓣上,柳新有些霸道的索取,让她一时间没有反映过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推开了柳新,眼中有些震惊,却什么都没有说。
柳新眼中闪过一丝不大让人看的懂得感情,他站在一旁擦了擦嘴角,“我只是希望你明白,今时今日的我,已经不希望再被你当做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了。”
“我是一个男人,有着追逐自己情感自由的男人。”
柳初愣了愣的站在原地,过了好久,她才恢复了理智,声音十分的平常,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要回去休息了。”
柳新皱了皱眉毛,“我送你回去。”
他早已经想过无数次,自己说完之后柳初的反应,今天的这种反应自然也在他的意料之内。
她总归不是一个擅长于动感情的人,感情方面的事,柳新想来不想勉强她。
毕竟她之前所承受的那些,并不是一般热能够承受的来的,如今她好不容易走了出来,自然会谨慎很多。
柳初却没有柳新想的那样多,他只是十分的混乱,整个人乱做了一团,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拒绝。
回去的一路上柳初都十分的淡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可就越是这样,柳新才越觉得十分的难受。
就好像自己刚才所坐的一切都是一个笑话,在柳初的眼里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充其量只是小孩子的玩笑话。
而越是这样,却越是让她觉得伤心。
他自然没有办法猜得到柳初其实在想些什么。
索性,他回去后并没有休息,而是找了一壶酒,变一个人来到了湖泊旁边的草丛上,躺在上面默默的看着天上。
来往的侍从看到了柳新,却碍于面子什么都不能说。
自己如果上去突然贸然询问,或许还会被安排上一个对待使臣不恭敬的罪名,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去触这个眉头。
总归晋国已经亡了,他们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柳新倒是不在乎他们怎么看自己, 他只是觉得心中有一团无名的火,却不知道该从何发泄,至少他不能够把这种莫名其妙的负能量传递到柳初的身上。
“公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殷贵妃穿着的和早上在正殿上看到的不大一样, 看起来年轻了许多,也没有那么多的束缚感。
她笑盈盈的走到了柳新的身边,旁若无人的便坐了下来。
柳新就当做没有看到她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倒是让原本信心满满的殷贵妃吃了个瘪,但是她却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男人,总归都是那么点心思,只要自己稍微弯弯手指头,稍微对她们暗示一些,他们自然就会过来投入自己的怀抱,
柳新满心的烦躁,一想到柳初,便觉得十分委屈,自己那样的喜欢他,但在她的眼里,自己就是那样的不值一提。
“公子,一个人喝酒可没有意思,不如让妾身来同你一起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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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贵妃笑吟吟的从身后掏出了一坛看上去就很名贵的酒,“这可是百年一遇的桂花酿,是我从我那姐姐的旧物里翻出来的,不知道公子可愿意共享。”
听到姐姐的旧物,柳新有些敏感的转过了头,“殷贵妃怎么还有个姐姐。”
“我倒是没有姐姐,不过就是有一位表姐,曾经是皇后,不过后来因病去世了罢了,”殷贵妃就好像提起了一个丝毫不相关的人,一点都没有触动到她的情绪,“今天晚上风光这么好,公子,我们不如聊聊别的,何苦纠结在这死人的身上呢。”
她眼波流转,就好像下一刻就恨不得扑倒柳新的怀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