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华儿想成为您和父皇的榜样,这次一定会给你们争光的,母后,您就不要担心华儿了,华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现在也该父皇和母后您着想了。”
杨子木并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个时代停留多久,她只知道,这个时代的她现在不在皇宫里,而她阴差阳错成了这个时代的她。
她不想浪费这个机会……
赵婉芸深深地看了几眼眼前的这个少女,她的的确确是她的女儿,却怎么觉得……有些陌生?
杨子木也注意到赵婉芸打量的目光了。
也是,她现在的性子过于活泼了。
以前的她,在没有出现变故之前的她……她也快忘记是什么样子的,却还记得……也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吧……
“母后……”杨子木在一侧坐下,凝视着她,抿着唇笑道,“华儿出去的这些时日,让母后和父皇担心了,母后……华儿想吃母后做的羹汤……”
只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迟到。
她会好好的将这美味藏在心底,放在灵魂上……思念。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已经重新为人,赵婉芸是她前世的母亲……何其有幸,她能再次和前世的母亲相逢,这是谁……一辈子也不能极其的幸福。
赵婉芸愣了愣,她怎么觉得……她的女儿,隐藏了许多的事情呢?
“娘娘!”
这时门外有宫女急急跑进来。
“娘娘,南国郡主和西楚国公主来拜见您。”
不等她话说完,一粉一蓝的少女倩影已经走了进来。
“是你——”
南薇儿一看到杨子木,想都没想,三步并两步上前就要给她一个巴掌。
“我怎么了?”
她的手被人捏住,杨子木勾唇浅笑,“原来您就是南国的郡主,久闻郡主大名……怪不得现在还嫁不出去,是没人敢要吗?也是,薇郡主有哥哥护着,夫君要是不听话,不是被杖毙就是被五马分尸,谁敢娶你……”
她的一番话说的温柔又犀利,南薇儿听得整张脸赤红,咬着牙道,“下贱的东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皇后身边的一条走狗!”
“皇后,您的婢女今天冲撞了我,您不给我一个交代吗?”
一旁的宇文君静默不语,也不出声阻止她。
谁给她南薇儿的脸,竟敢叫嚣东陵一国之母?
之前大家看的明明白白,这少女就是东陵唯一的子嗣——奕欢公主,将来极有可能继承皇位成为东陵历史上唯一的女帝!
可她南薇儿就是不听,一口咬定这就是个宫女!
守门的侍卫看到皇后的婢女,也会下跪啊!
赵婉芸不动神色地扫视三人,最后冷冷的将目光落在南薇儿身上。
“这位是?”
“娘娘,这位是跟随南国太子南齐风来的郡主。”
闻言赵婉芸轻佻黛眉,勾起南薇儿的下巴,朱唇轻启,“本宫的女儿,皇上唯一的骨肉,东陵未来的女帝,竟然是一个郡主口中下贱的婢女?本宫何时不知,南国的郡主,竟然高过皇帝的子嗣了?”
仅是一句话,便吓得众人瑟瑟发抖,南薇儿额头冒出冷汗,道,“我不管你说什么,我告诉你,你敢动我,我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你是皇后又怎么样?你后宫里的女人个个都比你年轻貌美比你会伺候皇帝,只要我哥哥和烨哥哥为我说话,东陵皇帝看在两国的施压上,你以为你还是皇后吗?你只会进冷宫!”
啪!
清脆刺耳的巴掌声响起,众人愣怔抬头。
“南薇儿,把你刚才的话给本公主再说一次!”
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从灵魂里撕裂身躯。
杨子木看着自己白皙的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南薇儿的右脸上。
“本公主脾气好,举国皆知,那是因为没有人惹到本公主的底线,而你……”她步步逼近,掐住南薇儿的脖子,斜睨她,“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本宫是正统的皇室血脉,你又是什么杂种?不过是南国收养的一条母狗,还敢在我面前吠?当真以为,本宫不敢杀你?”
“你打我?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南薇儿先是害怕恐惧,最后大叫起来,在她看来,这里这么多人,没有人敢欺负她!
她哥哥一定会给她要回公道!
“本公主就是现在捏断你的脖子,你又能如何?本宫是公主,你不过小小郡主……我再告诉你,郡主可千千万万,死你一个不少,活你一个不多,而皇帝的孩子,却比你尊贵千百万倍!”
不止宫女,连赵婉芸都惊呆了。
杨子木将人摔在地上,南薇儿吃了亏,却不觉得疼,爬起来就大喊大叫,指着赵婉芸的鼻子打吼:“你!贱人!你和你母后都是贱人!我要让皇帝将你们打入冷宫!”
啪!
这次不是巴掌,是玄铁鞭,落在她身上。
顿时皮开肉绽。
杨子木摁住狂跳不止的青筋,咬着牙深呼吸好久才冷冷开口,嗓音清凉,声声刺骨,“母后是我底线,你别逼我一鞭子将你打死。”
众人都知道东陵唯一的公主,胆怯,懦弱,连琴棋书画都不会。
却没有人知道,东陵的公主,嚣张,狠辣!
她在大街上,都可以将尸体化为血水,在皇宫,更可以杀人!
更何况还是这个人先出言不逊,她作为公主,杀人有道理!没人会怜惜南薇儿。
杨子木纵然已经收了力道,南薇儿整个腰肢还是多了一圈血淋淋的痕迹,深度三两厘米,她现在想要破口大骂都能牵扯到伤口。
“你,你……”
南薇儿没有想到,这个贱人这么凶!
她以为,她只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贱人!
这样的贱人根本不配跟在那个男人身边!
“欢儿?”赵婉芸看向杨子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后,您到一边坐着,眼前的都是年轻人,既然是年轻人,就该用年轻人的办法来。”
杨子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宇文君在一侧坐下,再吩咐宫女倒茶拿点心。
“刚才吓到君公主了,多有得罪。”
宇文君摆摆手,道,“我从小便跟随父皇和皇兄上战场,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倒是欢公主有没有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