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墨妖?”
这不是明知故问?墨妖都不想搭理这个人,她还要回去研究怎么去启兆,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将清水吞噬,她现在继续力量!继续让自己强大。
她回墨家了,那么墨睿也一定回来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她面前?那个变态鬼青天白日都敢出来,墨妖觉得他没有什么不敢的了,虽然君北楼能挥挥手就将墨睿打飞,可是君北楼不在她的身边啊!
一想到这件事情,墨妖就头疼,现在好死不死的,出现个想早死的人。
“这位……”上下瞄了两眼这位身高一米九长相还可以的长老,年龄差不多二十五六到三十之间,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墨家的普通长老,看来也不是个简单的货,“美男长老,你找我有事?”
左长老轻叱一声,眸底光芒藐视,满是不屑,可是他就喜欢跟这种攀亲戚的人折腾啊,而且墨妖长得还可以,“我从来没在墨家见过你,所以很好奇……你,是怎么成为墨家人的。”
说得好像她上位似的。
西尔和林方站在不远处,左长老的话他们也听见了,看向墨妖的目光,多了几分不同的意味。
那种目光,墨妖在白城就见多了。这位左长老不给她面子,那她也没必要嬉皮笑脸,墨妖上前,仰头和左长老的目光对视,唇角微扬起淡淡的笑意,不怒,反而有些讽刺,“怎么成为墨家人的?我姓墨啊……没见过我……一年前我在墨家也没见过你啊……那么去请这位年轻帅气的长老告诉我,你是怎么成为我墨家长老的?”
她身上本就流着墨家的血液,这点无可否认,虽然父母从未提起。虽然墨妖并不觉得墨家是她的归宿,但是也不容许别人说她怎样怎样才成为这样的人的!
左长老一愣,随即轻笑出声,清脆的声音,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情侣之间的嬉戏打闹,“哈哈哈哈……我父亲是墨家高级长老,你说我怎么没有资格成为长老呢?”
“说白了还不是服侍我墨家的奴才?”墨妖翻个白眼,转身就走。
左长老的笑僵硬在脸上,他一直以来都以能成为墨家长老这个身份而骄傲,现在却告诉他这是个奴才?
脸上一片阴霾,伸手就挡住墨妖的去路,“你给我站住!”墨妖蹙眉,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么?她真的有事好么?
守在门前的小食说看到了一个十分俊逸的男人凭空出现在她门前飘荡来飘荡去,吓得它腿都软了,整朵花嫣儿吧唧地在角落,瞧瞧给墨妖发消息。
不用想也知道那个人是谁了,墨妖感叹墨睿来得太快的同时也厌烦面前这个男人!
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弱小,所以被欺负地理所当然。
“这位长老,我尊敬你,所以才对你客气,现在我有事,能让我走吗?”她很客气了哦,再不听话下场自负哦。
林方和西尔的视线就没从墨妖身上离开过,这个小小的插曲让他们感兴趣的同时也想知道墨妖要怎么对付眼前这个人。
毕竟他可是墨家的长老,纵然在长老里是最低等级的白灰袍长老,那也是长老啊,一般人都不敢得罪的。
墨妖要走,左长老偏不让,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今天不管墨妖是什么身份都要留下点代价,否则他心里不平衡。再则,他父亲是高级长老,和墨家主又是好兄弟,墨家主不可能因为一个即将祭祀的人而和他父亲闹翻,“你说我是奴才?”
墨妖饶有意味地点点头。他看不起她,她还看不起他呢!
啪!
墨妖肩膀上瞬时间多了个大掌,抓得她痛死了!
左长老出其不意地抓住墨妖的肩膀,嘴角微扬,“身为长老,我有义务教育墨家的子女,你辱骂长老就该受罚。”
“那么……辱骂墨家嫡女呢?”墨妖不怕死的挑挑眉,那双眸子满是笑意,一点都没有惧意,反倒是那双眸子映衬出的左长老的样子一片狰狞。
“哎……你们也看到了,是他先得罪我的哦!”墨妖偏头,看向门口的林方和西尔。
林方和西尔不语,如果墨家主真的怪罪下来,他们帮谁都不是,而且墨妖的身份他们也不是很清楚,谁知道墨家主会帮谁呢?
两人的表现落入眼底,墨妖不在乎的轻笑,她也就想看下这两人是帮谁了,怎么说也是有过交情的啊。嗯……那个叫交情么,只能说认识吧。
左长老冷笑,满眼嘲讽,“看到了?没有人可帮你!”
说罢,手上用力,他就想毁了墨妖的肩膀,让她看起来像个畸形,让她说他是奴才!
他身份高贵,出去别人都要敬他三分,却在这里遭到了侮辱!
“嗯,可也没有人可帮你。”安分的人早在墨家主走的时候跟着走了,不安分的想找死的人留了下来。说话间,墨妖的手抬起来,轻轻落在肩膀上的大手上,脸上笑容浅浅,无害又无辜。
咔嚓!
一秒的时间,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粉碎,在左长老反应过来的时候,整只手被扯断。看着血淋淋的手,墨妖撇撇嘴,很没意思地看着左长老,“我以为墨家长老多厉害?原来就这个水平?呵……奴才就是奴才,靠着裙带关系上位,路可走不长哦……”
说罢,将那只手丢给左长老。
“啊啊啊啊啊!”
这一刻,左长老才感觉到刺骨的疼痛!他的手没了!拿剑的手没了!
在场的林方和西尔都不知道墨妖怎么出手的,他们只看到墨妖将手放在左长老的手背上,说话间,时间仿佛停止,等他们眨眼再看的时候,她的手上已经多了一只血淋淋的手。
徒手就将左长老的手给扯了下来!这得有过多少经验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如此熟练的下手?
他们作为杀手界的顶尖杀手也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能这样做到!
左长老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臂蹲在地上长啸,墨妖双手环胸,目光清冷,居高临下看着他,无形的压力将左长老压的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