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水蓝长得可谓倾国倾城,身材欣长秀硕,玲珑有致,一身雪蓝缀花分叉长裙套在身上,只需在那里一站就能将所有男人的眼睛给勾走。
那天的比试,宁水蓝输了,她还差点被那些人的口水喷死,要不是乌青霸道的一团黑雾将那些人给震慑住,场面乱起来不敢想象。
她在和谁说话?
二师兄?
瑶池仙门二师兄?
宁至城?
这两人竟然在禁地内窃窃私语,言语中似乎还谈及了自己的师傅,墨妖顿时起了戒心,悄悄的藏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偷听起来。
果然,与宁水蓝在一起的是宁至城,只听见他说道:“唔……不错,等会儿我护送你离开鬼洲,一定要将这里的消息带给外面的人。”
原来他们在外面还有人?
“这块令牌拿着。”宁至城将一块凝白令牌放在宁水蓝手上,“这是师傅给我的……记住,行事一定要小心。那个什么墨墨的鬼随时都会发现你。”
“嘘!”
“你小声点不行啊,小心被别人听到。”宁水蓝朝四周看去,见一处地方刷刷作响,赶紧捂住他的嘴巴。
即使眼前的人是个美人,前半个小时还一起那啥过,可他宁至城的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碰的。
将她的手拿掉不悦道,“怕什么,这可是禁地,谁还有咱俩这魄力,敢来这里商量事情?”
“我的手又没有毒,你怕什么?”宁水蓝发出一阵怪笑,“不过我走了,你让谁扮做我?!”
“自然是我宗门第二花了。”宁至城轻笑,眸中带着邪气在宁水蓝身上扫视一圈,手不由抚摸上去,“她和你,可有五成相似呢……”
“唔……”宁水蓝沉闷半响,幽幽道,“好……”
顺便,将他的手拍开,拿着令牌转身就打开传送卷轴消失在了原地。
半晌过后。
在墨妖以为要结束的时候。
“哇!师兄这两个尤物是哪里来的!?”
“怎么样?够兄弟吧!”宁至城淫/笑出声道。
“不错啊!家花哪有野花香……”新过来的人发出一阵浪笑,正在粗生粗气的做着什么,不时传出衣衫破裂的声音。
在一旁偷听的墨妖差点控制不住出去。
这里是鬼洲,可不是赤洲!这里还是九重塔禁地,居然还作出此等伤天害理的无耻勾当,实在是万死莫赎,眼看着这两个平民女子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糟蹋,而墨妖却无法救助。
毕竟,没人知道她在九重塔附近。
伊列虽说允许她随时来,可她还没有封典,实权还没有呢。
耳听得草丛内两个人发出的阵阵淫笑,墨妖揪着袖子心中百味呈杂,恨不得立即将这两个败类就地正法,但却只能在心里发发狠而已。
“师兄,这妞皮肤好白啊,没想道,野花也有这么好的身段,嘿嘿!”
“不错吧!你师兄我的眼里还是可以的吧!?”
哈哈哈哈!
躲在后面的墨妖终是不能坐视不管,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怒喝道:“畜生!在本座的地盘上,也敢乱来?!!!”
草丛内的淫笑声嘎然而止,半晌过后,宁至城和另外一个人才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当他们发现怒目而视的一个清秀小姑娘时,盯着墨妖玲珑的身段,满是淫/欲。
不由得又喜又怒。
怒的是,一个小丫头打断兴头上的二人,喜的是发现的人幸好不是伏魔派或是其他宗门的人物,而是一个小师妹。
墨妖在出来的时候稍微幻化了下自己的脸,也将衣服换了下,免得让对方认出来。
“臭丫头,打扰爷爷好事,你承担得起吗?!”宁至城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里怎么会有人?”颇有些心机的师弟施格害怕这人是千年老妖化作少女,向四处打量了一番,故作镇静的说道,“你是谁?”
墨妖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衣服撕破眼角挂泪的少女,脸都气得红了,怒声喝道:“哼!你们这两个门中败类!私闯禁地,强抢民女,实在是罪无可恕!”
“胡说些什么呢!?”宁至城可一点都不怕她。这两项罪状,无论是那一条被外面哪一个人知道了都是必死之罪,却丝毫不害怕、
因为,她也会成为他们的身下之物。
现如今门主和其他人都在客居的城池里,只有要进入九重塔的人留在伏魔派内,谁管的了呢?
伏魔派此时可管不上来啊。
“哼哼!就凭你?你想拿门规吓唬我?”宁致远用灵识试探了墨妖的丹田,发觉这小丫头竟然没有丝毫的灵气,直与废人无异,不灭口更待何时?
想到这,宁至城向施格使了个眼色,说道:“小丫头,既然你窥破了我们的好事,那就不要怪我们兄弟心狠手辣了!”
“小丫头,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多管闲事……!”宁至城一脸阴狠,得意的笑了起来,“看来还是个处呢,哈哈哈——”
“师兄,又多一个人,看来是要……”施格扭曲着脸,笑得无比的邪/淫,盯着墨妖的火辣辣视线从上到下,好似墨妖此时已经果体站在他面前供他欣赏一般。
墨妖冷哼一声,“哼!在九重塔禁地做出如此恶心的事情,我一定会去禀报大祭司,让你们不得好死!”
“哈哈哈!”宁致远闻言狂笑不已,好像听到天下最好笑的故事一样,”你他妈是真傻呀还是装傻,今天老子不草死你,老子跟你姓!?”
“唔……”施格首先发难,运起灵力,如同一道风忽而消失,出现时已经站在墨妖身后,大手就要朝她的细腰揽去。
啊!!!
只听一声惨叫,还得意洋洋的施格忽然发现自己的手麻木到不管怎么运用灵力修补都感知不到。
“你——你——啊——”
宁致远之前还觉得施格用出灵力对付一个废物小丫头简直是大材小用,正以为墨妖必定会被压施格在身下惨叫,但眨眼间的功夫施格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惨叫。
而小瞧了的女人,却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