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说让我站住我就站住?你算个什么东西?
冉三七在心里面冷笑的想道,根本没打算理会冉忆秋,而是继续抬脚往前走着,她想看看前面会不会有什么出租车过来,好带着她回刘叔叔的家里。
今天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一定要跟刘叔叔说说。
也免得让他们担心。
冉三七心里面这么专心的盘算着,完全没想到冉忆秋竟然会敢上手来,直接抓住了她的头发,狠狠的就是往后一拽。
“龇……”
冉三七头皮一阵痛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身上就被一道重力给压住了,冉三七不明所以。
“冉三七,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你倒是再给我能耐一个试试看啊!我还真是信了你的邪了,我还治不了你这个小贱人了?”
冉忆秋一只手狠狠的抓着冉三七的头发,另一只手也死死的压着冉三七的后背,强迫着冉三七跌倒在地面上,不让她起来。
冉三七就那么以屈辱的姿势跪在地面上。
冰凉的地面,刺骨的疼痛和寒意。
“好了,忆秋,现在还是在老宅门口呢,别弄那么大动静,稍微出出气就行了,万一惊动了那老太太,惹她生气,就不好看了,到时候还怎么争家产?”
冉世新出口劝阻,但是想的竟然不是她这个侄女,而是怕惊动奶奶,怕影响到以后争家产。
真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冉三七眼里面的寒意,不比膝盖上的少多少。
她轻蔑的冷哼了一声,集中力气在自己的手肘上,对准了冉忆秋的小腹,就狠狠的撞击了过去,冉忆秋根本没想到冉三七竟然还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反抗,所以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掀翻在地了。
冉三七轻声的哼唧了一下,双手支撑着,从地面上站了起来,“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这次在媒体面前爆料我的事情,以及今晚冉忆秋这么对我,包括之前的种种,我都可以跟你们不计较了,但是,从今往后,你们要是再想对我做什么幺蛾子,再想动冉氏的一点歪心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呵呵,开什么玩笑呢?冉三七,你有什么好不客气的,你有什么资格?这还没到最后呢,所以,到底是谁笑到最后,还真说不一定呢!”
冉忆秋狼狈的从地上被陈凤玲扶着站起来,后者看着冉三七那个得意的样子,便忍不住说道,一双眼睛恶毒的盯着冉三七,恨不得直接从她身上挖下一块肉来。
冉世新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老宅的里面,生怕这外面的动静,会把老太太给惊动过来,怎么说都是冉忆秋先动的手,要是让老太太知道这件事情了,肯定会帮着冉三七的。
“好啊,那我们就看看,到底会是谁笑到最后咯。”
冉三七懒得理会他们这一家子人,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再不回去,估计刘叔叔一家人又会跟上次一样急的团团转了。
冉三七转身准备离开,换个地方再去打车,可是没想到的是……冉忆秋竟然还有脸皮粘着她。
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冉三七,你这就想走?呵呵,没门!今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说呢,你别想给我逃避!”
冉忆秋说着,就又想着要去扯冉三七的头发。
想要故技重施?
哪那么容易?
冉三七侧身一躲,直接躲开了冉忆秋的手,接着就顺势拽住了冉忆秋的头发,突然发力,拽的冉忆秋吃呀咧嘴的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啊,好痛!爸妈快帮我,快来帮帮我,冉三七这个臭婊子,小贱人,爸妈你们快来帮帮我啊!冉三七你这个死女人,你敢这么对我,你死定了!”
“闭嘴!”
冉世新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老宅里面本来已经熄灭了的灯火,瞬间又重新亮起来了,看来老太太这次是真的已经被惊醒了。
完了,这下完了。
冉世新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这个一天不惹事就瞬身不舒服的女儿,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难道是上辈子欠她的吗!
好不容易在老太太面前树立了一点的好印象,这下倒好,肯定是一次就被破坏的差不多了。
冉三七本来也是不想惊动老太太的,毕竟老人家就是需要一个好的环境去休息,可是这个冉忆秋一直欺人太甚,嗓门还大的惊人。
无奈。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老太太被佣人搀扶着,身上一身中世纪复古的睡衣,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是身上的气质,却比冉忆秋这个小姑娘还要好。
“奶奶,您出来了。”
冉三七看见黄瑞月的时候,直接一把松开了拽着的冉忆秋的头发,连忙走到了老太太的身边,很是贴心的上前去扶住了老太太的胳膊。
“怎么回事啊,三七,忆秋,你们两个刚刚是在干什么啊?外面吵吵闹闹的,一点都不让人安生!”黄瑞月有些抱怨的说道,目光当然是落在了这个最主要的“罪魁祸首”冉忆秋的身上。
“哎呀妈,真是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没管教好,让两个孩子吵吵闹闹的,谁知道三七这孩子脾气大,忆秋的一两句话,还真的让她给动上时候来了。”
冉世新赶紧走到老太太的面前解释道,还想要把所有的锅都推在冉三七的身上,但是当然了,冉三七又不是个傻子,这锅她可不愿意背!
冉三七轻声的哼唧了一下,“二伯,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吧?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去拽堂姐头发的,到底是谁先动的手,奶奶刚过来不清楚,但是您跟二婶都是那么大的人了,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冉三七的声音淡淡的,不紧不慢的,听着就有一股压迫的感觉,冉世新偷偷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眼神还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在地上的冉忆秋,意思是责怪她又惹事了。
“二伯当然看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