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三七的小脸红扑扑的,她平静了一会儿之后一把推开了凌穆,理了理耳边的碎发,用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语气说道,“我……我以后会注意的,不用你管,谢谢你刚刚拉了我一把,先……先吃饭吧,我饿了。”说完之后,她便加快脚步离开了卫生间,往餐桌旁走去。
凌穆看着走开的冉三七,心里忍不住的暗笑:“小样儿,明明就是很依赖我,为什么不敢承认?哼,我倒要看看你待会儿会不会再推开我。”
说完凌穆也走到洗手池旁,洗了手后走到餐桌旁,然后在冉三七旁边挨着她坐了下来。
冉三七看他离自己这么近,心里明明有一点暗喜,但还是嘴硬的说道:“你为什么不坐到对面去?”
凌穆看了看对面的座位,又看了看现在的座位,一头雾水的问道:“为什么?”
冉三七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吞吞吐吐的说道:“反正……就……哎呀对面位置这么大你为什么非要坐我旁边?”
凌穆直直地看着她问道:“我自己的家,我连想坐在哪的权利都没有吗?”
冉三七听完他的话,竟觉得确实无法反驳,于是无奈道:“那随你吧,爱坐哪坐哪。”
凌穆见冉三七这幅傲娇的样子,心想,“女孩子果然都是这般口是心非,明明坐在一起就很开心,还非要撵我走,我偏不,就要坐你旁边。”
想到这儿,凌穆得意地笑了笑,转头看着三七说道:“好了,吃饭吧,你不是说你饿了吗?”
冉三七不再理会她,自顾自地埋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凌穆看她只吃饭不吃菜,于是夹了一筷子鱼肉,细心地把刺都挑了出来,然后送到她碗里说道:“你最喜欢吃的,不要光吃饭不吃菜,没有营养。”
冉三七呆呆地看着碗里的鱼肉,心里有些开心地想:“凌穆他……还是在乎我的吧……”虽然心里这么开心,但她还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一丝开心的样子,还是冷冰冰的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自己会夹,不用麻烦你了。”
凌穆见冉三七一副冷若冰霜,丝毫没有被融化的样子,也有些生气,于是气鼓鼓的端着碗吃自己的饭。
两个人像是赌气一样,明明坐的这么近,但是却谁也不理谁,各自端着碗吃自己的饭,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个人在参加大胃王比赛呢?
没多大一会儿,冉三七放下了手中的碗,对着凌穆说:“我吃完了,你慢慢吃,我先去收拾东西了。”
凌穆闷声回了一句:“嗯……”他忍住没有抬头看她,继续吃饭。
冉三七见凌穆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郁闷的转头上楼回了房间。
冉三七一走,凌穆彻底绷不住了,立刻放下了碗筷抬头就往楼梯处看,发现三七走的竟然还挺快,已经上楼去了。
于是朝厨房里喊道:“阿姨,收一下东西。”
阿姨应声出来,看着桌子上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菜说道:“凌先生,这菜……怎么都没怎么动啊?”
凌穆无所谓的岁随意扯了个借口说道:“啊……今天不是很饿,你先收拾吧,我去楼上看看三七。”
阿姨无奈,只得说:“那行,您先忙。”
凌穆朝阿姨点了点头,然后就鬼鬼祟祟的开始往楼上走。
凌穆到了楼上房间之后,发现冉三七在地上呆呆地坐着,周围的地板上铺满了一大堆衣服。
他为了引起冉三七的注意,站在门口故意咳嗽了两声。
他一咳嗽,吓得坐在地上的冉三七一个哆嗦,立马回头看,结果发现是凌穆,她没好气地问道:“你不是在吃饭吗?过来干嘛?”
凌穆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三七,又看了看四处散落的乱七八糟的衣物,说道:“我吃完了,所以想着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助你的。不过现在看来,你可能真的需要我的帮助。”说完,他定定地看着地上这些东西。
冉三七顺着他的眼神往地上看,发现东西被自己弄的确实很乱,于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略带倔强的说道:“我……我自己收拾,不用你帮忙。”
凌穆丝毫不管她的拒绝,直接蹲在地上帮她收拾起来。
冉三七看着凌穆一件又一件地把自己的各种衣服分类装进箱子里,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凌穆好厉害哇……”
没多大一会儿,凌穆就把地上的这些东西收拾了个干干净净,得意地对冉三七说:“好了,弄完了,比你快吧?”
冉三七虽然打心底里佩服,但是依然嘴硬的说道:“谢谢你了。”
凌穆摆了摆手,把她的箱子放到了房间的角落里,,而后说道:“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本来借着理衣服的借口,冉三七手里还有些事情可以做,不至于和凌穆共处一室还这么尴尬,但是没想到凌穆竟然三三下五除二就把东西弄完了,这下自己突然有些迷茫,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之后,跑到衣柜边拿起睡衣说道:“我先去洗澡了。”
凌穆一看她要去洗澡,心想:机会来了。
于是连忙走到浴室边,趁冉三七还没有完全把门关上,一把拉住了门,认真地说道:“等一下!”
冉三七一下子愣住了,惊愕地问道:“你干嘛?”
凌穆一把扯下了衬衫上的领结,往后一甩说道:“我要跟你一起洗。”
冉三七下意识地就要把门关紧,拒绝道:“凌穆,你有毛病吧?我们都要离婚了!”
凌穆死死地拽住卫生间的门,一下子挤了进去,抱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可,你依然是我凌穆的合法妻子。”
说完,就低下头吻了上去。
冉三七不停地想要挣脱,可奈何凌穆的力气实在是比她大了太多,她根本动弹不得。
凌穆一边吻,一边拖脱着自己和冉三七的衣服。
任冉三七再倔强,也抵挡不住凌穆这猛烈的攻势。
于是,狭小的浴室里,一瞬间只剩下了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