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家的少爷一定不知道你掳走了我,对吧!”吴月急中生智,试图拖延。
朱铁弋双眼不离吴月,随着脚步的靠近,身上的衣服也逐渐褪下,不一会只剩下薄衣亵裤。
吴月被逼的已经靠近床的里侧,感觉到手已经抵达木床边,已发现退无可退。
“你明知道我是刘家少爷的奴婢,还背地相欺,不怕他生气?”
“说够了没,说够了,就让爷爽快爽快。”朱铁弋说着爬上了床,随即抓起吴月的脚往自己身前托拉,越是这样,吴月更是抓床栏更紧,不停用脚朝着朱铁弋踢着。
酒足饭饱精神爽,对于朱铁弋而言已经睡了一个美满的觉,此时更是精神饱满,吴月的挣扎就是瘙痒,挠的他心都痒痒的。
朱铁弋已经不想在忍耐,他拉了拉吴月的裙子,见吴月护的很紧,便立即一跃将吴月压制身下,一手将吴月的双手禁锢,一只手开始撕她的上衣。
“放眼杏园村内,花样的姑娘也就十五六人,能看的就那一两个,如今见了你,她们就像是喇叭花,而你就是牡丹。”朱铁弋将头埋在吴月的颈边,贪食着吴月身上的味道,他意犹未尽道:“就连身上的味道都极像,好闻的很。”
吴月惊恐急了,她感觉到颈上有条软舌正在从耳边往下轻舔,越是挣扎手被对方禁锢的越紧,此刻,她觉得好无助,脑海中想到的便只有一人,许槿逸。
理智告诉她,该冷静,她想了想道:
“若公子真心待我,我愿意跟随公子。”
朱铁弋抬起头,一脸不可思议。
“反正我到哪里都是做奴婢的命,也许公子不知,我每日活的生不如死,终日如履薄冰,生怕不小心就没了命,如果公子愿意待我真心好,我心甘情愿跟你。”
“真的?”
吴月点点头。
朱铁弋停下动作坐起身,想了想之后面带喜色道:“放心,我朱家虽比不得刘家,但在这杏园村也属富足,你若真心跟着我,必定不会让你受苦,只不过……”
“我懂。”
吴月坐起身,邪魅一笑的将朱铁弋推倒
……
“来人啊,来人啊!”用仅存的力气高吼了几声,不一会屋中鱼贯而入,朱家上上下下都聚集在朱铁弋的屋前,随即分散开到处在找人……
他们找的人便是吴月,自从吴月手起刀落,将指刀刺入朱铁弋时,人早已溜之大吉,等她躲到下一个地点时,她心有余悸,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勇气,敢做出那番动作,唯一想到的就是若不及时阻止,她就要完蛋了。
想了许久才想到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朱家并没有刘家大,能躲的地方有限,她从朱铁弋那里出来之后,就躲到了柴房,一头栽进了草里,并瞬间将草遮盖在身上,隐藏的严严实实。
也不知过了多久,吴月听到阵阵脚步声,还有丝丝低语声,由远而近再慢慢离开,每一次听到声音靠近,她的心都会紧绷起来,随着走远才敢松懈。
吴月知道现下只是短暂的逃避,若一旦被抓到等待她的便是最酷的责罚,但当时的情况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劝下?
时间分分溜走,正当吴月困意袭来之时,却被人无情的钳了起来。
“找到了?”
抓吴月的人约莫三十几岁,长得倒是一副忠义相,可惜跟错了主子,当他抓到吴月之后沉声的朝着屋外喊去,不到一分钟,柴房内涌入了三四个人,那些人顿时将吴月双手捆住,压着去了另一侧。
吴月绝望了,她不知道等待会是什么?
而那朱铁弋又是什么样子?
断子绝孙了吗?
吴月被带走的一路上想了很多,等到了朱家院前的空地时,方敢抬起头。
前方,朱铁弋的父母站在前端怒视着吴月,从妇人红肿的双眼中可以看出,那是一双要吴月剥了皮的眼,而那男子更是凶恶。
难道朱铁弋真的断子绝孙了?
吴月不免好奇着。
“给我打,往死里打。”随着妇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左右走出两人,手中各自都拿着手腕粗的木杖,朝着吴月走来。
“咳咳。”这时,一个发白的老者轻咳一声,走向夫妇。
“李大夫,我儿如何?”朱夫人立即走上前,满脸急色问道。
“已无大碍,需静养即可。”
“可,流了那么多血?”
“伤及表皮,无伤内里。”
朱夫人连连感谢,并将丰厚的诊金奉上,等李大夫走远立即转向了吴月。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往死里打。”
两人犹豫了一会,立即抬起手中的棍子挥向吴月,顿时,吴月感到后背钻心的疼痛,接着又挨了一棍,棍棍用的都是全力,吴月感到生命有了威胁,觉得好不值,原以为朱铁弋被自己伤的会重些,没想到却是皮外伤,自己到后来却是死命令。
真不值!
“给我狠狠的打,狠狠的打。”朱夫人双眼赤红,盯着棍棒下的吴月,狠厉道。
“夫人,在这么打下去,这丫头肯定会被打死的。”其中的一人停了下来,惩罚是可以的,但关系性命他还是犹豫了。
“我让你打就打,打死了我有办法。”
“可。。”
“打不死,你们也都别干了。”
再也没有人犹豫了,一下一下的落下棍棒,直到吴月失去了直觉,模糊的看着前方,最后她好像看到了许槿凌从远处走来,蹲到自己的身旁,再然后……
她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