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本王问你,你想不想带墨兰回家?”南宫郁眼神坚定,但却温柔似雨。
闻言,江心许频频点头,想告诉他,自己是多么希望带墨兰一起回家“我想,我想,我想带墨兰回家。”
“那就好,我告诉你,阮王爷生性好色,只要你今天能够让他喝下这个,墨兰就可以和你一起回家,如果被发现,那么我们四人就没有从这阮王府走出去的可能。”
说话的同时,南宫郁将一包东西放进江心许的手心里,拉起她受的那一刻,能感觉到江心许真的在紧张,满手心都是冷汗,让南宫郁有些心疼。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能救出墨兰的办法只有这一个,以紫阮元的性格,自己来此他定然放肆万分,百般刁难。
只有江心许不会被他怀疑,加上他想进办法要与自己争抢江心许,定然不会为难,反而会以贵宾相待。
看着手里的东西,江心许惊慌失措“你让我毒死他?”误解了南宫郁的意思,更误解了他的为人。
一旁的广深听不得四爷被冤枉,冲着江心许冷厉的说道“那里面是巴豆,顶多让他拉三天肚子,死不了人的,我们四爷岂能让你这样污蔑。”
见广深维护,南宫郁只是露出浅浅的笑容,没想到自己在江心许的心理竟然如此阴暗可怕。
广深的解释让江心许顿时明白了所有,眼睛看向南宫郁,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要道歉,却没有勇气说出口。
就在江心许拿着南宫郁交与她的东西来回看着的时候,阮王府的仆人禀报回来,见有人,江心许迅速将巴豆藏了起来。
忐忑不安的心理让江心许脸色难看,仿若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万分不自在。
狂妄的小丫头,自己还真的以为她什么都不害怕呢?没想到一点点小巴豆就吓到她了。
南宫郁心中暗自得意,看以后她还不会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猖狂,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定不会随意松手才是,调侃一番岂不痛快。
“王爷里面请,我们六爷已经在房间恭候了。”仆人毕恭毕敬,一脸笑意说到。
闻言,南宫郁垮着步子向里面走去,风度翩翩极了。
倒是江心许,紧跟在他的身后,像个害怕走丢的小孩一般胆怯。
走进阮王府,广深冲着南宫郁使了一个眼色,似乎在提醒什么,江心许发现,眼睛也随着方向看过去。
只见那是一个不起眼的后院,更是一件破旧不堪的茅草房,广深想南宫郁使眼色是何意思?
江心许蹙眉思考,只见她顿时放大瞳孔,再次回头看向茅草房,该不会是墨兰就在那里面?
尽管想到,江心许也不敢失声嚷嚷,她谨记南宫郁的话,如果被阮王爷发现,那他们就一起去陪墨兰了,自己怎么可以让王爷失望,万万不可,不然以后要被他嘲笑讥讽死了。
依旧跟着加快的步伐向前走着,这阮王府还真大,走路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到目的地。
脑子里想着的时候,却听见千防传来一个男人毕恭毕敬的声音。
“四哥真是稀客,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紫阮元话中有话的讽刺。
随着声音看过去,天,有一个大大的美男子,只见他浓眉大眼,轮廓干净清秀,一副高官子弟的架势,虽然够英俊,但是还差南宫郁那么一点点。
真不愧是兄弟,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却都生得那样俊美,真不知道他们是怎样长的。
难道他就是紫阮元,南宫郁的六弟,看上去也不像是好色之徒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还是小心点为好。
“广深见过六王爷。”广深双手抱拳像紫阮元行礼。
看见广深行礼,江心许呆滞在南宫郁的身后,此刻自己似乎也是应该行礼的才对,可是,可是自己应该怎样做呢?一时间江心许乱了阵脚,手足无措起来。
广深行礼,也将娇小身躯,躲在他们身后的江心许漏了出来,她的存在让紫阮元好奇起来。
还不等紫阮元说话,旁边的犹太师开口怒喝“大胆,见到王爷还不行礼?”
闻言,南宫郁回眸看向江心许,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只见他伸手将江心许揽在怀里说到“六弟莫见怪,这是盼儿,你知道的。”
天,南宫郁这是要干什么,明明知道紫阮元死盯着江心许不放,却还要在这个时候秀恩爱。
见南宫郁提醒,紫阮元瞬间笑了起来“原来是圣女,本王久仰,久仰。”
堂堂王爷和自己客气,江心许怎么敢当,笑着回应“王爷万福,盼儿失礼了。”
在南宫郁的带领下,她到变得知性,总体来讲不失大家风范。
紫阮元看在江心许身上的眼神都快要僵持住了,眼前就是那个圣女了,还真是不一般,法术不一般,姿色也耐人寻味呢?
旁边的犹太师发现了王爷的不对,在一旁轻咳了两声,提醒着他的有失分寸。
而南宫郁又怎会看不出来,只是此刻不是跟他紫阮元计较的时候,便当没有看见作罢。
被犹太师的咳声打断,紫阮元开口说道“四哥请,里面请。”
南宫郁拉着江心许的手从紫阮元的身边走过,仿佛故意给他看的,为的就是激怒他的神经,非让他有种想要霸占的欲望。
可曾想南宫郁这是拿出了多大的勇气,那江心许做赌注,这是他最不想的,可偏偏造化弄人,非要如此。
看着从眼前走过的江心许,紫阮元的眼镜充血,恨不能当下从南宫郁的手中抢过,告诉所有人,她是自己的。
南宫郁一行人进去,紫阮元和犹太师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似乎做好了一切安排。
“来人,上茶。”紫阮元装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演技超好,仿若不知道他们前来所为何事一般。
“六弟,我们这次来只为一件事情,希望你能让我们带走墨兰,四哥定当领会你的恩情,可否?”
南宫郁不假思索,直入话题,似乎就没有打算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