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墨兰如此忠实不惧,紫阮元冷哼一笑“哼!臭丫头,别以为本王有多好的耐心,没有你我一样可以从南宫郁的身边抢走江心许。”
声声阴狠毒辣,不得不让墨兰担心江心许的危机。
看着紫阮元愤然离开的背影,墨兰惊慌,挣扎着捆绑着的手脚,希望可以有一线生机能够逃离这里。
如果可以逃出去,自己便可以将紫阮元想要置冥王爷于死地的事情告知小姐,这样就可以保全冥王爷。
然而,捆绑的绳索非常结实,任由墨兰怎样挣脱,都还是于事无补,疲惫不堪的身子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怎么办,应该怎么办,墨兰仰靠着背后的草垛,满心都是怎么可以逃出去见到小姐。
被刺痛手指的江心许一边吸允着手指头,眼神却呆滞再来那里,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没用了,一个简单的刺绣都不会弄,如果被外人知道了肯定会怀疑自己的。
江心许走神的同时,腰间的“夏”突然奴动起来,似乎有话对自己说一般。
感觉到的江心许,收回手指头,迅速将锦囊拿出,看了一眼疑惑的问道“夏?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自从上次“夏”因为救自己大伤元气以后,就没有再见他这般奴动过,不知此刻它怎么了,竟然动的这般厉害,江心许担心它会不舒服。
“夏”是幽灵,它是有灵性的,只要是关乎江心许的事情,它都可以感应的到,而此刻似乎就是。
“夏,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江心许对这锦囊,它给自己的感觉似乎不像是不舒服。
江心许的声音落下,装有“夏”的锦囊在半空中使劲的往一起聚龙,似乎点头的感觉。
见锦囊点头,江心许欣喜,笑着将锦囊放在自己的手掌心,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它,生怕会伤到它。
“小调皮,你不在里面好好养伤,这样大胆的出来,不怕被别人发现吗?”江心许一脸笑意,玩味的说道。
幸好现在是晚上,没有强烈的光,不然它肯定又要不舒服了。
自从有了“夏”以后,江心许再也不是一个人,她有什么心事都会跟夏说,虽然它不能跟自己对话,但是它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聆听着。
江心许把玩着手中的锦囊,以为它只是烦闷了,所以出来和自己聊聊天而已,根本不知道它是有事情要告诉自己。
“小调皮,待一会就回去知道吗?不然被人发现的话,你就要倒霉咯!”此刻江心许就如和自己心爱的孩子讲话一般,很是温和。
随着江心许的话音落下,锦囊在她的手上使劲的摇摆着身体,似乎在摇头一样,令江心许很是诧异。
只见她紧蹙弯眉,对“夏”今天的举动很是不能理解,这么多天它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的。
平常也是安静的听自己说话,也不曾这样点头又摆尾的呀?难不成它有事情要跟自己将?
越想越觉得不无可能,江心许将眼睛死死的放在锦囊上问道“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
问完话的她眼都不敢眨的看着锦囊,生怕会错过最重要的画面。
的确,江心许的声音落下不久,锦囊的身土很勉强的皱在了一起,就像一个小人在哪里点头一般,很是神奇。
见锦囊点头,江心许更是诧异,凑近锦囊的旁边说到“你在点头,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话,江心许飞快起身,从旁边不远处的桌子上取来一张雪白的纸张,还有一坛笔墨。
知道“夏”这样和自己讲话很伤身体,所以江心许拿来了纸和笔,这样它只要写字在纸上,自己就明白它想说什么。
“夏!你想说什么,写在上面就好,这样你也不用伤及元气了。”江心许将纸平整的放在桌子上,贴切的说道
真如江心许所说的那样,白皙的纸张上,半空中无人操重的笔墨断断续续的在纸上写着什么。
江心许看的认真,只见一个完整的兰子踉踉跄跄的躺在纸张上,虽然字迹很不公整,但是能够看得明白。
兰字?它为什么要写一个兰字在上面,是在提示自己什么?对了,墨兰?
“兰?你是在说墨兰?你是想说你知道墨兰在哪里对吗?”江心许大吃一惊,很是激动,她没想到“夏”居然这样理解自己的心事,它知道自己担心墨兰的安危。
听到江心许的话,锦囊再次勉强的点着头,回答了江心许所有的疑惑。
真是太好, 自己怎么就会没有想到,夏是有灵性的,它堪称是半个神仙了,自己怎么就忘记让它帮助自己寻找墨兰的下落呢?
“夏,你快告诉我,墨兰现在在哪?她还好吗?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欺负,江家人有没有为难与她?”
一时间江心许太过于高兴,又太过于担心,一连串想要问墨兰的话全盘托出,全然不知纸张上已经再次写下了字迹。
回头想要问清楚夏,墨兰在什么地方的时候,锦囊已经安静的落在了桌子上,没有了任何的声响。
江心许慌张起来,拿起锦囊打问着“夏,夏你怎么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墨兰在什么地方呢?你……。”
话没有说完,江心许似乎已经发现了什么,眼睛顿时定在了桌子上的纸张上面。
只见“阮”字清晰地写在纸张上,让江心许顿时一头雾水,这是夏留给自己的,它已经提醒自己了,可是阮又会是是什么意思?
拿起纸张,江心许百思不得其解,转眼看去已经不做回应的锦囊,眼神中满满都是郁闷。
墨兰会在哪里呢?广深只是见了她一面,在这个乱世,她一个女孩子能去那里呢?真是担心死了。
越想越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夏肯定是预感到了什么,不然它也不会突然告诉自己这些。
想来,江心许将纸张放进长长的袖子里面,多一个人想办法总是好的,只见她开门走了出去。
书房内,灯光微亮,南宫郁手拿书卷,慢条斯理的翻阅着,夜已深,他却似乎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