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冥王府外,敲更的声音让大家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广深也不例外。
“这都五更天了,马上迎亲的队伍就要来了,可四爷却,这可如何是好?”广深徘徊着,对眼前的事情焦头烂额,措手不及着。
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微亮的天空,烈焰冷静的说道“四爷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成亲啊,广深,不如派人去禀报皇上吧,今日的亲事,成不了了。”
烈焰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很纠结,明明是大喜的日子,现在确实如此的状况百出,看来这门亲事真的要取消了才是。
烈焰的话让广深蹙眉,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也许四爷就是想要这样的答案才是,也许他就是不希望与公主成亲才是。
“好吧,焰儿,你好生守在这里,我去带四爷向皇上请罪。”广深语气低落,仿若大祸临头的感觉。
当然,这门亲事可是皇上亲口御赐的,可现在四爷竟然服毒,如果皇上知道的话,肯定要大发雷霆才是。
只是现在不是皇上怪不怪最的问题,而是四爷能不能够醒过来,还是一个未知数,这才是让他们慌张的问题。
“什么?中毒?怎么会这样?”皇上听到广深的话,顿时站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
三米开外,广深跪在地上,眼睛甚至不敢目视皇上,他对今日的事情也很惭愧,自己没能照看好四爷的安危。
“今日是公主成亲的日子,你现在却告诉朕新郎服毒,这,这让朕如何像公主开口,真是荒唐,太荒唐。”皇上甩开衣袖,满嘴都是替公主着想,一句关心南宫郁的话语都没有。
跪在下面的广深很是不爽,四爷服毒命在旦夕,皇上不问他的安危如何也就罢了,竟然还关心公主要怎样接受,他才是真正的荒唐才是。
“皇上,王爷已经服毒,今日的亲事必定要取消才是,这……。”广深提醒皇上,因为他看到皇上似乎没有想要撤销婚礼的打算。
当然,皇上虽然整日沉迷药丸,但他也是很清楚南宫郁的野心,更知道一对自己的的威胁,让公主嫁给他,无疑就是在他的身边安插一颗棋子。
现在他服毒,如果自己下旨撤下婚礼,那也就是说自己以前的心血都全白费了,还加上江心许的一条命也都打了水漂。
“不行,旨意已经昭告天下,如何还有收回的道理,这个主朕做不到,朕要亲口问公主的意思。”说完,皇上摆驾公主的别院而去。
而皇上走出去的脚步突然停下,看来一眼依然跪在那里的广深说道“你随朕过来,听公主的意思。”
广深已经做好替四爷受责罚的准备,可皇上此刻居然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公主的手里,这下广深恐怕真要受惩罚了才是。
公主的别院内,喜气洋洋的气氛感染着所有人,今日公主大婚,定然少不了热闹,那些婢女丫鬟也都跟着开心。
“皇上驾到……。”曹公公亮丽的声响传遍整个别院。
“公主,皇上来了,我们前去迎驾,艳丽搀扶着已经装扮好的崇宠儿 ,漫步小心的来到皇上的面前。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的婢女给皇上跪下请安。
而崇宠儿走出来的时候,她的装扮更加让皇上有些无奈。
“皇上……。”崇宠儿弯身要给皇上请安,却被皇上拉住手腕,搀扶了起来。
“宠儿不必多礼,你,你这样也不方便啊。”皇上的语句有些支吾,似乎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皇妹。
皇上的恩宠让崇宠儿开心,红盖头下面的脸上已经笑开了花,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让她满足。
“多谢皇上前来恭贺妹妹,宠儿受宠若惊呢?”崇宠儿笑着多谢皇上,只是她似乎还不知道皇上前来那里是恭喜。
听见皇妹的话,皇上更似一筹莫展,转身怒火中天的瞪了一眼广深,恶狠狠的说道“你自己跟公主说吧。”
皇上的冷言相吓让什么都看不到的崇宠儿有些茫然,皇上这是怎么了,近十个大喜的日子,怎会如此的不开心。
旁边,艳丽此刻呀看见了皇上身后的广深,眼睛不由的转动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艳丽,皇上怎么了,为何发怒啊。”崇宠儿拉住艳丽的手小声问道。
闻言,艳丽低头说道“公主,皇上在训斥冥王爷的随从,具体发生什么,艳丽也不是很清楚。”
南宫郁的随从,这个时候他的随从不是应该在府上吗?为何跑来自己的别院了,莫不是南宫郁带给自己什么消息?
公主完全被成亲的事情冲昏了头,一点会发生意外的思想都没有准备。
“公主,四爷,四爷服毒自尽了。”广深很不情愿的看口,一脸不情愿,如果不是皇上逼迫,他绝对不会再次做这些无用的事情。
当然,广深的心此刻恨不能飞回冥王府,四爷现在命在垂危,更不知道常太医能不能救回四爷的性命。
而可笑的是,自己却在这里一个一个像他们解释四爷为何服毒,或者怎样。
广深的话让崇宠儿整个人陷入沉默,盖头下面的她更似不发一语,但心坏了站在那里的皇上。
“公主你还好吧,公主。”身边艳丽但心的触碰着崇宠儿的手,更担心公主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当然,她一定接受不了的,那个服毒的男人可是她的最爱,而就在他们要成亲的当天,服毒?说出来似乎是一个笑话。
“这不可能,他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崇宠儿终于没有了先有的淡定,挥洒头上的盖头丢到一旁,吃惊既愤怒的看向广深的方向。
崇宠儿的瞬间爆发让广深不由的吞咽口水,那可是公主发威,震慑力相当大的。
“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郁为何要服毒自尽,是因为他不想娶本公主是吗?你说呀,你说呀?”
此刻公主已经走到广深的身边,当着皇上的面撕扯着广深的衣衫,那一幕看上去很是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