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去,犹如雨下,烈焰没有擦拭,只希望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流眼泪,为了南宫郁,最后一次为他留下的眼泪。
他的狠心让烈焰心寒,那一刻她便明白,原来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属下,原来自己真的是他用来继承大统的得力属下。
属下,自己在他的心理恐怕就只配得上这两个字了才是,心酸还是心痛,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烈焰含泪,转身离开。
没有道别,没有恋恋不舍,没有嘱咐,没有任何的话语,她就这样离开。
“焰儿,焰儿。”看着烈烟转身离开,广深跑着追赶了出去,她与四爷只见原本就有很多的误会,倘若这样离开,那误会会更加的深入才是。
看着烈焰的背影,南宫郁握紧拳头,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错的决定,只希望烈焰不会痛恨自己,不会责怪自己才是。
只因为清楚自己是错的,但这也是不可能改变的,只有烈焰离开,才可以避免以后这样的事情发生。
总之,江心许自己不可以舍弃,哪怕是对不住烈焰,自己也是无从选择才是。
“王爷是说,我们之所以会来到这个鬼地方,都是个因为南宫郁的告密?”犹太师对紫阮元的话语感到诧异。
看着犹太师的吃惊,紫阮元一脸不屑的表情说道“怎么。你觉得南宫郁不会那样做吗?这年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南宫郁想要称帝,陷害自己难道会做不出来?”
在紫阮元的心理,对南宫郁原本就很是看不顺眼的,加上这次有皇上比喻曹公公演的这一出戏码,更让紫阮元觉得自己的遭遇都是拜南宫郁所赐的因果。
当然紫阮元的话犹太师不敢疑惑,频频点头,不再疑惑什么。
“王爷,倘若真的是南宫郁陷害与我们,我们出去之后,一定要加倍让其偿还才是。”犹太师似乎更为阴狠,对于南宫郁,衣服誓不罢休的样子。
听闻犹太师的言语,紫阮元默默点头,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总有一天,自己与南宫郁要拼个你死我亡才是。
“皇上,小的以为,紫阮元完全信以为真,我们是时候该放他回家了。”曹公公站在皇上的面前,徒口说道。
闻言,皇上默默点头,其实自己也是这样觉得的,只是自己不久前才对紫阮元狠狠的责骂一番,现在就放人似乎有些卫视过早一些。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机,你去,查探一下南宫郁的动向,速来向我禀报。”皇上吩咐下去,他要将南宫郁的一言一行尽掌握在手才行。
皇上的决定曹公公自然是不敢反抗,只能点头,答应下来,并且名人按照吩咐行事就是。
烈焰离开,广深有很多的不瞒,南宫郁看的出来,虽然广深隐瞒自己的心事,但南宫郁还是可以观察的出来。
“广深,你还是觉得本王的决定是错的对吗?”南宫郁开口,不希望广深把不满藏匿在心中,那样对他们兄弟的情谊没有任何的好处。
听闻南宫郁的话,广深不敢猖狂,低头说道“四爷,你是我们的主子,你的决定都是对的,我,我不敢有任何的不瞒。”
显然,这样的口气就不难听的出来,自己处置烈焰的办法,令广深很是不悦才是。
“好了,你我兄弟之间,有何事需要这样生疏,你若在这幅神色,休怪本王真的要对烈焰惩罚了?”
南宫郁的话语顿时惹来广深的在意,什么意思,难道之前的事情都是四爷安排好了的?
“四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将烈焰赶去边疆还不算是惩罚吗?”广深惊讶,一时间茫然疑惑起来。
看着广深的打起精神,南宫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看来自己对自己的兄弟关心还是太过稀少了才是。
这会才发现,关于烈焰的事情,他是如此的感兴趣呢?
不错,南宫郁心中窃喜,没想到自己这一出戏码将广深都蒙骗过去了,表面看起开自己是责罚了烈焰,将其赶去了边疆阵地。
可事实却并非这样,因为南宫郁在“威武将军英明流逝”的书籍上发现,原来在威武将军在世的时候,经营着一个慕名的道观。
这个道观并不再京城,所以为了不被人注意,南宫郁才会想到这样的办法,来让烈焰拙手彻查此事。
南宫郁深知,皇上对自己的记恨,他不可能不对自己进行监视跟踪,倘若理所应当的让烈焰去调查,必定不会有任何的结果。
所以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才与烈焰上演了这样一出戏码,当然,对于烈焰上海江心许的事情,自己确实很生气。
但在自己告知烈焰自己的最终目的,也告知江心许是与自己成就大业所被捆绑在一起的那个人的时候,烈焰还是愿意答应自己的想法。
相信,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她的这句话一点没错,只要他好,自己变安然无恙,就如那句话,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南宫郁感激烈焰的相助,感激她可以放弃自己的个人恩怨,更感激她可以放下自己的任性与倔强成全自己的大业。
“道观?四爷广深笨拙,不知这道观与我们有何关联?”广深明白前世后非,但依然疑惑不解。
听闻广深的疑惑,南宫郁并没有觉得诧异,一般人真的难以想象,已经去世多年的威武将军居然还藏留着一些稀世珍物,那便是“茅山秘书。”
南宫郁也真的没有想到,原来江心许不仅仅是自己命中注定的贵人,还是一个助自己一臂之力的人。
霎时间,南宫郁会想到大师的话语,“此女子定能助你拿下江山,你的今生,必定与其有着分割不开的缘分。”
现在看来,大师的话语还真是有得到之处才是,不然也不会再久远的今日的道验证。
“阴兵?你开什么玩笑,这种事情是不可以乱说的。”江心许对于莫兰的话语感到莫名的惶恐,不可思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