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这曹寅找江嘉勉会是什么事情,不会是与江心许有什么关系吧。
“四爷,四爷呢?”江心许来到冥王府的门外,看见守卫开口问道。
而冥王府的守卫自然识得江心许的身份,所以只是摇头,并没有做回答,更是不敢阻拦。
见守卫摇头,江心许有些心急,转身便向里面跑去,很着急的样子。
“盼儿姑娘,何时这般着急?”王管家整哈经过,看见江心许之后,笑着开口问道。
听闻王管家的声音,江心许突然停止自己的脚步,折回去到他的身边问道“王叔,四爷呢?你看见他了吗?”
江心许一直担心南宫郁会生自己的气,所以想要悄悄的找到他,可现在的自己似乎找不到他的感觉,见到王管家,定然要恳求一番了。
听闻江心许的问话,王管家想了想说道“四爷,这个时间应该在书房吧,怎么,你是不是惹四爷不高兴了?”
王管家眼睛明利,似乎一眼便能够看穿江心许的心思一般。
被王管家说中,江心许不由的发笑,撒娇摇晃着王管家的手臂说到“王叔,你帮帮盼儿,四爷可能真的生盼儿的气了,你去帮盼儿看看,他再不在书房,有没有生气好不好?”
江心许了解南宫郁的脾气,倘若他真的生气,拿自己这样出现,一定会让他更加的生气才是。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自己必须做好一切有可能的准备。
看着江心许的撒娇,百般恳求的样子,王管家笑的温和,与江心许之间的关系更像似孙女一样的看待。
“好,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帮你打探,看看我们的四爷有没有在生气,等着啊。”说话间,王管家笑着转身离开。
看着王管家走向书房的身影,江心许窃喜,有王管家在就是好,他能没有条件的帮助自己。
南宫郁受灾江府外,不长的时间过去,那个小太监便由江嘉勉亲自送出江府门外,看你样子很是恭维的样子。
“常公公回去告诉曹公公,顾某人一定竭尽全力,为娘娘消除后患。”江嘉勉一脸猥琐的笑容与那个小太监交谈。
见他们出来,南宫郁即可躲了起来,他可不希望被江嘉勉那个老家伙发现自己。
送走小太监,江嘉勉抬手抚摸着下巴上仅有的一些胡须,样子很是得意。
自然,他正心中不快,江心许在这段时间里,竟然将江府的所有装置该换,这些还不说,就连自己的主卧她也找人能拆的拆,能收的收。
这下好,江心许得罪了敬嫔娘娘,刚才那个小太监就是奉了敬嫔嫔娘娘的命,前来让自己对付江心许。
想来也不难理解,敬嫔是皇上什么的宠妃,而曹寅又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他与敬嫔走的近,那丝自然的。
所以,在敬嫔吩咐想要政治江心许的时候,曹寅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江嘉勉,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南宫郁躲在暗处,见小太监离开,而自己却始终没有搞清楚状况的他,很是心有不甘,所以紧跟尾随在小太监的身后,想要借机行事。
“王叔,怎么样,四爷是不是还在生气呢?”江心许看见王管家珊珊走向自己,迫切的问道。
见江心许慌张的神色,王管家摇了摇头说道“盼儿姑娘,四爷没在书房,我找遍了,都没有看见四爷的身影,想必是上朝还没有回府才是。”
“没有回府?”江心许惊讶,这似乎不应该的呀。
按照自己出宫的时辰来算,这个时候,他早该回家才是,莫不是因为没有看见自己,所以他一直等在宫中?
江心许的心中更加烦乱起来,进官她知道南宫郁在这京城内,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还是忍不住的担心起来。
“好,王叔,我知道了,倘若一会四爷回来,你就告诉他,让他那也别去,在府上等着我。”说完,江心许便急促的转身跑走。
“哎,盼儿,盼儿姑娘。”王管家想说什么的,可江心许跑的太快了,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站住。”
突然,一个蒙着面的男子将小太监截住,这让常公公很是心惊胆战。
“这位英雄好汉,你你想干什么?”常公公一腔怪怪的语气,似乎想告诉劫持自己的人,自己是宫中之人的感觉。
南宫郁双眸冷厉,恶狠狠的等着常公公,故意在他的身上大量了一番,装作无知的说道“你是太监?皇宫里的人?”
见南宫郁明白自己的暗示,常公公很是窃喜,频频点头说道“好汉好眼光,小的就是皇宫的人,好汉可不要得罪皇室,不然会惹祸上身的。”
常公公倒是一副好意的样子,提醒着对面的蒙面男子。
闻言,南宫郁不由的发笑,长剑依然指在常公公的喉部,随即放下笑声阴冷的问道“皇宫的人又怎样,只要跟江嘉勉有瓜葛的人,都应该死。”
为了能够不露马脚的套问出小太监寻找江嘉勉的目的,南宫郁只能出此下策,故作不认得小太监,唯有这样才能不被发现自己的身份。
听闻蒙面人说起江嘉勉,常公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此人劫持自己的目的并不是想要谋害自己,而是因为江嘉勉的原因。
看来江嘉勉得罪的人还真是不少,自己才刚刚与其接触,便惹来杀身之祸,自己必定要赶紧解释清楚才对。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与江嘉勉并不熟悉,我想你真的时误会了。”常公公举手讨饶,只希望蒙面人可以绕自己一命。
“误会,何来的误会,我刚才分明看的清清楚楚,你与江嘉勉的关系很近,想必是关系很好的人才是,你休要再唬我,拿命来。”说话间,南宫郁便要动手。
显然,他这一切的举动与恐吓都是假装的,更不会真的杀掉他,只是想要装腔作势,吓一吓他就是。
果然被南宫郁吓到,常公公见南宫郁要动手普杀了自己,顿时跪在了地上,连连求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