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紫韵惊的说辞,江心许满脸的无奈,这可如何是好?真恨自己,恨自己的一切。
皇宫,让人浑身发颤的地方,江心许恨不能这一生都不要在踏进去半步,只是简单的给惠娘娘看好了病,却让自己差点身陷牢狱。
想来,以后在皇宫还敢在做什么,再说什么呢?
而紫冥焰此刻更不知道是怎样想自己的,绝情,冷漠,这些词汇似乎都不能够代表着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现在的江心许很是懊悔,想走走不了,想留留不成。
紫韵惊仔细打量着江心许的每一个表情,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紫韵惊喜欢着,也许这就是心动的感觉。
“为了不负皇命,你必须留下来,而且你所住的地方我都已经想好了。”紫韵惊一脸笑着,似乎是商量,但也似乎是已经决定的结果。
江心许没有了对错,只能听从紫韵惊的安排,既然他不准自己离开,那便听从他的好了。
再者,在京城里,除了冥王府,自己在没有逗留过其他的地方,既然已经无处可去,那便由紫韵惊安排好了。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那盼儿谢过王爷。”江心许无奈对紫韵惊道谢。
听闻江心许愿意留下来,紫韵惊心中欢悦,在前带路,将江心许带去她所住的地方。
“什么,四爷与紫韵惊交手?什么时候的事情,因为何事?”烈焰听到广深的话语,很是诧异。
四爷对紫韵惊一直都是觉得有亏欠的,所以这些年,不管紫韵惊对他在过分,四爷都不曾与其动手,可今天为何?
见烈焰疑惑,广深无奈摇头说道“还能为何,因为盼儿姑娘的原因,看来四爷这次是真的动真格的了。”
听着广深的见解,烈焰顿时明白,他才知道四爷是动真格的吗?其实自己早就发觉了。
四爷对江心许的感情很特别,因为江心许,他可以放弃任何的事情,甚至是将来的皇位。
看来自己之前的举动是对的,倘若江心许一直留在四爷的身边,想必一定会妨碍四爷才是。
只是烈焰心中担心,只希望江心许不要因此痛恨自己才是。
南宫郁独自呆在书房,这里是书房,也是他发泄的地方,江心许就这样无情的选择离开,不给自己任何的理由。
虽然不舍,但南宫郁知道,只有不舍是完全不够的,江心许想要的,自己都会帮她得到。
原以为为江心许,自己可以放弃一切,哪怕是皇位,可现在自己却必须要去争取皇位,因为只有那样自己才可以得到全天下,得到江心许。
既然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拿自己变用强行的,当自己成为皇上之日,她江心许 便是封后之时。
手中的“茅山之书”已经被南宫郁捏的不成形状,他的心很痛,就如这本书的感受一般。
为了可以更加了解江心许的身世,自己甚至不惜查阅历史,查阅一切与她有关的书籍。
哪怕是在自己知道茅山之书的时候,都没有将那当成一种诱惑,可江心许,却就这样,不清不白的选择离开,离开自己的身边。
是因为什么,因为紫韵惊吗?难道江心许真的变了心,他与紫韵惊真的已经产生真感情了吗?
南宫郁清楚的记得紫韵惊的话语。
“我告诉你,我还就要横插一脚,因为江心许是属于我紫韵惊的,你明不明白。”紫韵惊的声音还在脑海里回响。
那句话让紫冥焰惶恐不安,不是他不相信江心许,而是他不相信自己,更不相信紫韵惊。
江心许太过天真,他担心,此时此刻还在担心。
“这不是韵王府吗?王爷你怎么带盼儿来这里?”江心许抬头看着韵王府几个大字,一脸疑惑。
见状,紫韵惊胯下马背,走到江心许的身边说道“是啊,从今以后,你的安身之处便是我的韵王府,如何?”
闻言,江心许连连摇头说道“王爷,这,这恐怕不合适,这不合适的。”江心许拒绝,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
看着江心许的拒绝,紫韵惊蹙眉“怎么不合适,本王觉得挺合适的,快,下马。”
就这样,江心许硬是让紫韵惊拽进了韵王府内,他的举动让江心许很是无奈,很是措手不及,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江心许知道,此刻的韵王府不必从前,李湘儿是王爷喜欢的女人,所以自己住在这里实在是不太合适才是。
可, 这样的事实,让自己怎样对紫韵惊解释呢?恐怕以紫韵惊的性子,越是解释,越是离谱才是。
“王爷,你回来了。”李湘儿见紫韵惊在大步走前前面,看样子很是开心,所以开口与其打招呼。
还等不及紫韵惊的回应,李湘儿便看见走在紫韵惊身后的江心许,原本一脸笑意的她,脸色顿时便的很难看。
江心许迈着小碎步,久久不肯前进,她可不希望被李湘儿误会自己与紫韵惊有什么才是。
“湘儿,她是盼儿,你认识的,从今日起,她会住在府上,所以,你安排一下,摘一个最好的房间给盼儿。”紫韵惊倒是慷慨,想要给江心许最好的。
听闻紫韵惊的话语,江心许抬头看过去,便于李湘儿的眼神相交替,心中的担心似乎越来越接近的感觉。
“盼儿见过……。”
“哎,不用行礼,你又不是外人。”就在江心许准备给李湘儿行礼的时候,却被紫韵惊夷阿布拉住,阻止了江心许的举动。
见状,江心许的心理更加觉得大事不妙,自己是女人,所以女人的心思自己再清楚不过。
就紫韵惊刚才这样的阻拦,已经让李湘儿恨透了自己才是。
虽然紫韵惊是为了自己好,但他的为自己好,此时此刻似乎是害惨了自己才是。
江心许心中担心着,眼睛偷偷瞄向李湘儿的脸色。
而此刻,李湘儿确实一脸随和的样子,贤惠的说道“王爷说的是,来了就是一家人,何须那样客气,我这就给盼儿姑娘安排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