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惠娘娘拿到剪刀,身边的宫女赶紧叫这“皇上小心,惠娘娘有发作了。”
丫鬟们已经猜到,在惠娘娘发作的时候,她会想尽办法拿的发哦剪刀,并且见人就要杀,似乎走火入魔一般的恐怖。
听闻声音,那些御前侍卫早就准摆好,当在皇上的面前,任由惠娘娘前来。
见惠妃真的剑拔弩张,变成另外一个人,皇上双眸睁大,很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不久前还很温顺的惠妃,竟然在一觉功夫的时间,变得这样凶惨不堪,令其伤心。
她毕竟是皇上最最心爱之人,皇上命令“你们不得伤害到惠妃,如若不然,朕要了你们的脑袋。”
他还是不希望伤害惠妃,总觉得她的病情还会有转机,希望她可以撑的过去。
那些御前侍卫听闻皇上的命令,所以比干乱来,将手中的刀剑全都丢到了一边,没有刀剑的保护,那里还叫保护呢?
一行人,顿时与惠妃玩起了捉迷藏,既然不能伤害,那么就只有跑路的选择了。
看着往日朝气蓬勃的惠圆宫,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皇上很是心疼,为了惠妃的病,也是大动干戈,想进所有办法。
回到京城,南宫郁第一时间就是走进书房,几日下来,对那些喜爱的书籍,似乎很是想念的样子。
而这时广深走了进来,他比南宫郁先一步到达京城,所以有些事情也是听说了的,现在来告知四爷知道。
“四爷。一路上可好?”广深笑着打问。
闻言,南宫郁点头“很好,你们呢?”说话间,南宫郁看着广深的眼神有所精神,似乎在期盼着什么。
南宫郁的话让广深有些支吾,但睡着又以同样的回答回应了南宫郁,表情上却留下一丝破绽,被南宫郁看透。
从广深的表情看的出来,他似乎失败了,其实自己早就应该想到的,烈焰的性子本来就急躁。
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不可以勉强的,自己只希望他们能够有一日相知相爱,那样,心中的一块石头就算落下了。
“广深,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所以,你要学会付出,明白吗?”隐约中,南宫郁灌输着什么。
听闻南宫郁的话,广深有些诧异,觉察出来四爷的提醒,但还是默默的点头,应付过去。
“四爷,宫中出事了。”广深切入正题,惠娘娘被鬼缠身的话语告知南宫郁。
“被鬼缠身?荒唐。”南宫郁开口否决,但否决的同时又想起了什么。
不对,自己亲眼见过江心许收附英灵的事情,倘若说没有鬼怪之说,那么就是自己胡说。
“广深,这件事情确切吗?”南宫郁在此打问,此刻却是另外一个心情。
否认鬼怪,原本是自己的想法,但事实就是事实,这个年代,鬼怪之说,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不然也不会有道观了。
闻言,广深点头“四爷,宫里的人,亲自传出来的,不会有错。”
听着广深的回答,南宫郁起身,走到窗口的角落,这件事情到不失是一次机会,想必能够帮助到江心许才是。
“那惠妃呢?她现在怎么样?”南宫郁继续问道。
“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皇上很疼惜惠娘娘,虽然被鬼缠身,但还是下令,不得伤害一分一毫。”广深把知道的都告诉南宫郁。
这皇上倒也算痴情,也算是负的起责任,能够这样维护自己心爱之人,也算他有情有义。
“这样,广深,你去帮我办一件事情。”说话间,南宫郁附耳上前,告诉广深去办的事情。
“四爷,这,这行得通吗?”听完南宫郁的交代,广深有些惶恐,总觉得此事难以达成。
见广深疑惑,南宫郁说到“让你去,你就去,我相信盼儿可以的。”
关于江心许的,南宫郁为其担心,但也时刻都为她准备好了一切,心中的关心一点一点的占居了自己的整个心思。
而南宫郁离开之后,江心许便于墨兰搬进了道观,想要将这里扩大,就必须倾尽所有才是。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都笑了起来。
江心许的注意,他们都换上了男儿的衣裳,为了方便,也为了能够支撑一下场面。
这样的装扮,被别人看去,最起码会尊重一些,倘若以女孩子的羊毛出现,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少嘲笑呢?
这话不错,在古代,女子的身份就是这般的不公平,一个男子,在没有本事,他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
可女孩子就不一样了,走到哪里,都回被说成是无用的女子,被人看扁,不被看好。
江心许就是很不喜欢这一点,为了男女这样的不公平,她就不相信,自己一个女孩子,打理不好这里的一切。
似乎,一切都是造化弄人的,道观外,出现一群五大三粗的男子,那便上上次在道观闹事的那些人。
“这里的人呢?都给我出来,出来。”那个爱城市威爷的男子,这次似乎更加嚣张才是。
上次自己来这里的时候,不知道这里还有高手,所以带的手下少了一些,可今日他却做足了准备。
身后,很强大的阵势,一看便知,又是一个草包的智商。
听闻外面的叫嚷声,江心许蹙眉,与墨兰相视一眼,两人便冲着嚷嚷的方向走了过去。
过去的时候,江心许才发现,原来又是那个要赌债的人,这人还真是难缠,那日都被打成那副模样了,却还不肯罢休,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啊。
“我是这道观的主人,你们想干什么?”江心许一腔男子的声音,不希望被那些人发现自己的身份。
听闻江心许的话语,武威上前走了几步,距离江心许也进了一些,这才发现,原来她就是那日的那个女子。
“原来是你?你以为女扮男装,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吗?”威武气恼说到,他可清楚的记得那日的经过。
被对方识破自己的身份,江心许有些惋惜,顿时嚣张的气焰被磨下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