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都要打起十倍的精神来,匈奴很有可能会突袭我军,万不能让他们得逞,明白吗?”南宫郁一阵战袍,威风鼎鼎。
依他看来,匈奴人必定已经知道自己的人马的稀少,定也会放松警惕,轻视自己,越是这样,自军就越要谨慎小心。
“明白,明白。”众将士同声高呼,早就做好了与匈奴大战的准备。
旁边,广深对眼前的一面看在眼里,虽然众将士信心十足,可毕竟人数放在那里,成败与否甚是严重。
就算自军的将士个个都身经百战,以一抵十,那也不是匈奴的对手,四爷这样鼓舞兄弟们,足以证明他的心里也担心着。
看着所有的将士分兵行事,南宫郁瞬间露出一脸难色,眉头微蹙是他不自信的标准表情。
“四爷,倘若我们只是防守,肯定撑不了多久的。”广深开口,想要分担一些他的苦楚。
南宫郁何曾不清楚广深的话,防守目前是最好的办法,原本将士们就少,如若先挑起战事,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现在只能先防守,广深,多派几个探子,匈奴那边一有动静,速速来报。”南宫郁深情绷紧,吩咐下去。
闻言,广深点了点头“明白,四爷,那我先下去了。”说完,广深就要离开。
见广深离开,南宫郁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间又叫住“广深……。”
听闻四爷叫自己,广深停住脚步,转身问道“四爷还有事情要吩咐?”此刻大战在即,除了怎样打胜仗以外,似乎不会有其他的事情,广深认为。
广深问道,南宫郁有些犹豫,眼神恍惚说道“有,有盼儿的消息吗?”无时无刻不在意江心许的安危。
尽管有魏池将军帮自己寻找江心许的下落,南宫郁还是担心不已。
南宫郁的担心让广深僵持片刻,随着说道“四爷,魏池将军那边暂时还没有消息,你也别太担心,盼儿姑娘定然不会有事的。”
广深的宽心,南宫郁点了点头,随着挥手说道“你先去吧,我自己呆一会。”
看着南宫郁失落的样子,广深很是为之担心,很少见他为一个女子这样伤神,看来江心许对于四爷来讲真的很重要。
小兵猜到紫韵惊的心思,快速拿来笔墨“王爷,笔墨来了,你可以写了。”
看着眼前的小兵,紫韵惊勉强发笑,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做了起来,面色苍白无力的他,看上去憔悴难耐。
“王爷小心。”小兵上前扶着紫韵惊。
闻言,紫韵惊点了点头,看着摆在眼前笔墨,见他抬手拿起小兵已经磨好的墨汁,有些吃力的挥动着画笔。
身旁,小兵贴心照顾着紫韵惊的一举一动,研磨,送纸,无不照顾周到。
“魏池将军,本王命你,无论如何,不管付出再大的代价,务必要找到盼儿姑娘,如果有必要,你可以动用我的兵符,拆迁三万将士。”
紫韵惊一字一笔,都被小兵看在眼里,虽然小兵看不懂什么兵符,但他能够感觉到紫韵惊对江心许的担心和在乎。
皇上小心谨慎,只知道紫韵惊伸手剧毒,无法前去应战,所以也将兵符收回,只留下三万将士,那也是紫韵惊一首培养起来的军队。
而这三万大军也是紫韵惊着一生的心血,此刻将兵符送去边疆,只希望江心许安然无恙,当然,紫韵惊这样做的目的似乎还不止这些才是。
“启禀陛下,微臣得知,远竹国这次带军的事南宫郁,此人擅长交战,是个不容小视的人才,如若能让他为我所用,定会使我匈奴如虎添翼啊。”尚书令站在殿下,侃侃而道,句句以我匈奴为称。
尚宫德利,面带微笑,实则心里早已经恨之入骨,他还真是越来越胆大,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自称是我匈奴,岂不把自己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尚书令此话不假,可这样的决定应该有皇上决定才是,我们做臣子的这样决绝,似乎不太合规矩吧。”韦德章,尚宫德利的人,很清楚尚书令的野心,与之权衡更是经常之事。
韦德章反驳自己的意思,让尚书令很是不爽,眼神更是恨不能将此人即可碎尸万段。
见情况,尚宫德利赶紧插话说道“韦大人多虑了,尚书令也是为我匈奴百姓所想,理应的,理应的。”
在尚书令这个逆贼的面前,尚宫德利一直以来都是以小绵羊的姿态出现,实则他早已经有属于自己的党羽,要铲除大患,只是时间问题。
得到皇上的庇护,尚书令更是嚣张,藐视韦德章一眼,不再说话。
韦德章,自然明白皇上的用心,更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要能让此人对皇上的防备心理越来越小,那便是灭取他的大好机会。
“皇上,微臣以为,南宫郁虽然身经百战,但他仅有千人应战,完全不必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微臣愿意出征,带兵应战。”韦德章双手抱在胸前,推荐自己。
闻言,尚书令自是要嘲讽一番“韦大人,让你去应战,别人会以为我匈奴没有他大将了呢?老朽奉劝,你还是回家养养精神吧。”
尚书令的话说完,朝堂之上很多人取笑起来根本不把皇上尚宫德利放在眼里,而那些跟着尚书令一起放肆的人,也都清楚的被皇上铭记在心。
“尚书令,你,你不要欺人太甚。”韦德章气急败坏,对于尚书令的嘲讽更是忍无可忍。
但他也只是口说,按照皇上的计策,自己只要表现出很生气,很生气的样子就可,韦德章谨记在心,只是差一点就忘记自身的职责。
只怪她尚书令欺人太甚,竟敢在朝堂之上当众取笑大臣,虽说他位高权重,可这样一条,足以让黄生治罪与他。
但皇上没有那样做,反而是随着尚书令等人一起笑了起来,尚宫德利不知道,这样的伪装,自己还能撑多久。
尚书令在他的心中早已经被自己刺死上百,甚至上千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