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昨天才成的亲,怎么今日就这般狼狈的回来了?难不成是王爷不要她了?”旁边的小人,对顾灵儿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哎呀,爹爹,你干嘛走的这么快,女儿都快要累死了呢?”顾灵儿甩开江嘉勉的手腕,衣服不情愿的样子说道。
当然,要知道顾灵儿是怎样回到江府的,相信任何人都会替她感到疲惫才是。
“女儿,你怎么回来了?为何不在王爷府上呆着?跑回来做什么?”江嘉勉满腔斥责,对于顾灵儿私自回府很是不满意。
听着江嘉勉的训斥,顾灵儿原本就委屈的情绪瞬间变得更加不满,突然站起来反驳说道“爹,你就会这样说我,为何不问一下,女儿为何会回来,倘若他紫阮元是个好的男人,我顾灵儿会这样做吗?”
闻言,江嘉勉更加蹙眉,自己的女儿还真是长本事了,紧紧一日的时间,居然敢对王爷直呼名讳了呢?
“放肆,你怎么可以直呼夫君的名讳,难道你忘了,人家可是堂堂王爷?”江嘉勉训斥着顾灵儿,一心为紫阮元说话奉承。
听闻爹爹替紫阮元打抱不平,顾灵儿突然觉得好笑,自己的爹爹竟然不为自己着想,却处处维护紫阮元,真是势力的可以。
“爹爹,我现在要跟你宣布一件事情,你听了,可不要生气才是。”顾灵儿提醒着江嘉勉说道。
她可不希望,自己将实情告诉江嘉勉之后,他一气之下,背过气去,那样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听闻女儿的言语,江嘉勉蹙眉,不情愿的说道“何事,说来听听?”
得到江嘉勉的允许,顾灵儿拉着脸不开心的说道“喏,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我想,其他的也不用多说了。”
看着女儿递过来的纸张,江嘉勉接过手中,打开看过去,眼睛原本微迷着的,在看完信件之后,双眸睁大,满满都是吃惊。
“休书?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王爷怎么就将你休了呢?你,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江嘉勉虽然没有被眼前的休书气背过气去,但也好不到哪里。
要知道在古代,一个女孩子刚刚过门,就被一封休书修回来,她顾灵儿恐怕是头一例吧。
这以后在为她寻觅亲事,可如何是好,可如何是好啊,江嘉勉气急败坏,既心疼自己的女儿,有懊恼气愤。
见爹爹如此生气的样子,顾灵儿嘟着嘴巴,自己其实也不想的,可他紫阮元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事情已经如此,在不情愿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顾灵儿气愤,昨天的事情就在眼前,紫阮元与那个贱女人在床上不堪的画面让顾灵儿感到恶心。
昨天犹太师将自己接到王爷府中,长时间等到王爷都不见踪影,顾灵儿有些着急,在没有人陪同的情况下,四处逛悠。
不曾想,却听见一所房间里传出男女呻吟的声音,因为好奇,顾灵儿推门进去,却看见紫阮元与那个女人正在如胶似漆的缠绵。
天,这样没羞没臊的事情,让任何一个女人看见,似乎都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才是。
所以,顾灵儿为了一时之气,上去将床上的那个女人痛打了一顿,以为这件事情,便惹来紫阮元的不满,所以一纸休书将自己修掉了。
这些事情,爹爹让自己将于他听,可顾灵儿总觉得不合适,所以迟迟不想开口,也不希望爹爹知道自己的难处。
“你这个死丫头,你到是说话啊,这休书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急死我是不是。”江嘉勉苦口婆心,就是换不来顾灵儿的一句坦荡荡。
南宫郁玉紫韵惊几乎是一起离开江府的,两人的碰面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原本就有嫌隙的二人,此刻遇见,无疑是更添一份仇恨。
只见二人,双双骑在马背,一样的英姿煞爽,一样的位份,一样的心境,一样都是因为江心许得原因。
“四哥,别来无恙啊。”
紫韵惊先开口,脸上的得意似乎盖过南宫郁的笑容。
看着紫韵惊嘴角那一抹笑容,南宫郁也展现自己的笑容,他对紫韵惊一直都没有恶意的,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韵惊,在京城的生活,可好?”南宫郁的言语却是那样的稳重成熟。
听闻南宫郁的问话,紫韵惊脸上的得意瞬间减少很多,他南宫郁总是这样,永远都不会用仇恨的眼光看待自己。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想让自己觉得,自己的心胸有多狭隘吗?自己偏偏不让他得逞。
“有盼儿姑娘的陪伴,我过的很好,多谢四哥的关心。”紫韵惊一改反态,他其实也不明白自己这样做的目的。
很清楚南宫郁是喜欢江心许的,而紫韵惊本身也没有想要与他争抢的意思,只是此刻,他真的很不希望看见南宫郁开心的样子。
有盼儿姑娘的陪伴,我很开心。这句话让南宫郁的心不由的被触动一下,的却,他很在意紫韵惊这样说,很不希望事情就是他说的这般。
尽管不喜欢,尽管不高兴,但那又如何,盼儿并没有嫁给自己,也没有婚约,她想要怎样选择,应该是她的自由不是吗?
南宫郁心痛不安,但在紫韵惊的面前,他绝多不会表现出来,因为他绝对不会让紫韵惊看见自己最最脆弱的样子。
更清楚紫韵惊对自己的仇恨,是自己害死了韵儿,也就是紫韵惊的妹妹,都是自己的错,他恨自己也是应该的。
只见南宫郁牵强露出一丝笑意说道“是吗?看来你和盼儿的关系很要好才是,也谢谢你帮我照顾她。”
一副满不在乎,出落大方的假象,紫韵惊看的出来,南宫郁此刻的表情和言语都是伪装出来的。
紫韵惊心中不满,对于南宫郁的不闻不问更是气急败坏,他凭什么可以这样,一边将江心许上视为自己的女人,一边可以任由自己对他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