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是没有办法原谅的,那又何必再多说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看着顾涂覆向前走去的身影,顾灵儿狠狠的擦拭自己的眼泪,自己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不开心。
从今以后,自己再也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而伤心难过,也绝对不会izai流一滴眼泪。
跟在顾涂覆的身后,顾灵儿变得爽朗,大步向前走去。
“紫阮元把江心许带走了?带哪去了?”南宫郁听到广深带回来的消息,紧张的问着。
只见广深双手抱拳在前回应着“四爷,坛子来报,说是关押到了紫阮元的府中,我们要不要去营救盼儿姑娘?”
被关在紫阮元的府中,这算什么?算是挟持还是霸占,南宫郁气急败坏,更气恼这紫阮元的举措。
“不行,盼儿在紫阮元的手中,一定不会好过,我要去救她。”南宫郁冲动着,说着就要冲出府去。
见状,广深与烈焰以同将其拦下“四爷,四爷不可以这样冒失的,四爷冷静啊。”
然而这些话对于气急败坏的南宫郁,完全听不进去一个字,执意要独自去紫阮元的府中救人。
南宫郁的冲动与鲁莽让烈焰深感无奈,一向小心谨慎的四爷,何时这般不想后果的,他何时这样按耐不住的。
“四爷,你冷静一点,你这样去,只能让江心许受到更多的伤害。”烈焰大声嚷嚷着,阻拦南宫郁的脚步。
只能让江心许受到更加多的伤害?这句话挽留住南宫郁的脚步,确实,他最不想的,就是江心许受到一丝的伤害。
停下脚步的南宫郁,没有了镇定的计谋,也没有了往日的精明,对于江心许,他完全迷失了自己。
“怎么办,那我该怎么办,救又不能救,而我又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盼儿受到伤害,你们说,你们说,本王改如何抉择?”
南宫郁黯然神伤,双手抱头,前所未有的痛楚让他难以忍受,撕心裂肺的疼痛在他的心底燃烧。
看着南宫郁如此的伤心难过,烈焰很是替他难过,他对江心许的感情这样认真,江心许可曾知道?
“四爷,江心许都已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为何还要这样为她付出,你这样做,值得吗?”烈焰不明所以,开口不解。
因为烈焰知道,江心许之所以离开南宫郁的原因,所以四爷对她的真心,烈焰觉得有些不值得。
什么,靠近她的目的,什么心中的死结,那都是借口,烈焰痛恨江心许的绝情,也感激着她的绝情。
原以为,自己在江心许的二胖煽风点火一番,她便会狠心的离开四爷,从而也让自己一心完成属于他的大业。
可现在看来,是自己错了,赶走江心许固然容易,但她并非是真正的原因,而四爷才是最终的原因。
是他离不开江心许,一刻都难以离开,在江心许离开的这段时间,自己亲眼见证了四爷的失落与闷闷不乐。
而自己的心思似乎太过肮脏,明明不想让她得到四爷的爱,自己却以另一个客观的理由来完成了这一切。
听闻烈焰的话,南宫郁回应坚定“没有江心许,本王还要皇位做什么,如果江心许真的有什么不测,本王一定取了紫阮元的首级,丢了什么狗屁皇位,这些我都不在乎。”
此刻的南宫郁没有任何的奢望,他只希望江心许可以安然无恙,除此之外,再无他求。
一开始的接触,一开始的接近,南宫郁都是有目的而为之的,这一点南宫郁承认,不会辩驳。
但他也亲身体会到江心许对自己的重要性,她可以为自己夺到皇位,这一点南宫郁比谁都清楚。
但他以前是这样想的,而此刻,绝非如此。
内心深处,有一种声音,令南宫郁清楚的发现,原来喜欢上一个人,是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的。
而自己就是如此,为了江心许,自己可以放弃任何的荣华富贵,甚至是触手可及的皇位。
以往的种种在眼前划过,南宫郁既开心,也悲伤,与江心许在一起的日子里,自己学会了包容,学会了开心的笑。
然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有了她。
“我不能不顾盼儿的危险,我要去救她,广深,带上一些人,随我一起去。”南宫郁深思熟虑,依然如此决意。
见四爷冲动,烈焰子啊次劝阻“四爷,你要想清楚啊,这样去的结果会是什么?”
南宫郁带人去紫阮元的府中,这是明目张胆的挑战,加上紫阮元的人杀了石林,南宫郁一定会痛恨紫阮元才是。
如果自己不阻拦的话,后果会是如何,真的难以预料。
“焰儿,不用说了,本王已经决定了。”南宫郁打断烈焰的话,坚定回应。
见紫冥焰心意已决,烈焰无奈,只能听从南宫郁的一切安排。
“既然四爷决定,那焰儿无话可说,四爷一声令下,焰儿定然如从前一般,为四爷效力。”烈焰抱拳,一身侠女的姿态。
听着烈焰的话,南宫郁很欣慰,点头示意自己的喜悦。
紫阮元,他杀我兄弟石林,这个仇,自己早就想要与他算个清楚了,如今他还囚禁江心许,更加令南宫郁气急败坏。
而另一端,墨兰如愿以偿,留在惠妃娘娘的宫中,但也因为得知了石林的死,而耿耿于怀着。
石林死了,那自己怎么办,说好的幸福呢?就这样消失掉,就这样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顾涂覆,这一切后果都是因为顾涂覆,石林不会白白死去的,绝不会,墨兰下定决心,要为石林报仇。
恨极了顾涂覆的虚假,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落得现在的地步,又怎么会与石林分开。
还有小姐,现在小姐怎么样了也不明,真担心她的安慰。
就知道,只要于皇宫里面的人扯上关系,便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自从小姐来到宫中为惠妃娘娘看病,接二连三的事情便开始发生,先是被人诬陷,后又是茅山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