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厨房的途中,小兵疑惑蹙眉,这宗人府是牢房重地,那里关押的都是被判刑的罪人。
老大被关在宗人府已经很奇怪了,可王爷好能够去宗人府见她?这宗人府岂能是想进就可以进去的?
小兵摇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由。
“可是娘娘,这样以来,草民是不是就真的要等待被处死了,草民原以为娘娘鞍前马后,只求娘娘可以救过草民。”
江嘉勉,见自己没有了任何的选择,此刻正在想尽设法博得敬嫔娘娘的承若。
闻言,敬嫔娘娘冷艳的容貌僵持片刻,开口说道“你放心,本宫说过,你的性命,在本宫的手中,只要你好好的做事,本宫一定不会亏待你。”
听着敬嫔娘娘的话,江嘉勉自然是高兴,可心中还是有一些茫然,没有更好的踏实心里。
“草民斗胆,不是草民不相信娘娘,只是草民求生的欲望,还请娘娘赐给自己一道保命符,以保草民性命。”
江嘉勉很大胆,但为了自己的性命,他不得不这样冒险与敬嫔娘娘对峙。
听着江嘉勉的恳求,敬嫔娘娘突然笑了起来,这江嘉勉还真是长心机,自己只是违背了一次,而他却已经记住了永生。
“好,本宫就给你保命符,青儿,笔墨拿来。”说话间,敬嫔娘娘已经转身,挥洒笔墨写下一些东西。
见状,江嘉勉心中暗喜,有了敬嫔娘娘的保命符,让自己做什么,自己都不担心。
很快,敬嫔娘娘写完,让身边的丫鬟,将它拿给江嘉勉说道“如何?顾大人现在可会安心一些?”
“安心,安心,草民谢过娘娘,多谢娘娘。”江嘉勉连连拜谢。
见状,敬嫔娘娘看向判官大人说道“刘大人,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闻言,判官大人赶紧弯身奉承“娘娘放心,下官一定帮娘娘办好此事。”
“王爷,饭菜都准备好了,你看一下。”小兵,将那些准备给江心许的饭菜摆放在紫韵惊的面前,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闻言,紫韵惊低头看去,还不错,怪不得江心许视小兵如兄弟,他比自己都还要细心,懂得江心许所爱。
“很好,叫上两个人,跟我一起去。”紫韵惊缓缓说着。
闻言,小兵点头,却继续说道“王爷,可否让小兵一起前行?”
小兵对江心许的担心,绝对不亚于紫韵惊的,对江心许的感情,也是有目共睹的才是。
听着小兵的恳求,紫韵惊扬起嘴角浅笑一番,随着点头“好吧,你跟着去。”
“来人,江嘉勉杀人已经证实,贴出告示,昭告所有百姓。”判官大人听闻敬嫔娘娘的话语,即可颁发指令。
听闻判官下令,江嘉勉心中惶恐,期待自己可以快一些找到茅山之书,只有那样才能解脱自己的罪行。
“顾大人,到了宗人府,你可要好自为之,本宫等你的好消息。”敬嫔娘娘浅笑,话中有话的神色。
闻言,江嘉勉低头应着“娘娘放心,草民定当竭尽所能。”
“站住。”
宗人府的门外,凶神恶煞的守卫将紫韵惊等人一举拦下,毫不客气。
“放肆,你可看清楚,他可是八王爷。”小兵见王爷被挡下,很是气不过的上前,训斥一番那一双守卫。
闻言,守卫看来一眼紫韵惊的样貌,顿时变得委婉客气“小的有罪,还请王爷见谅。”
听着守卫的话,紫韵惊也不想为难,摆手说道“罢了,本王来这里看一下江心许,可否让本王进去。”
紫韵惊没有提及身上的令牌,因为他不希望皇上给自己令牌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
这样以来,事情就会传到江心许的耳朵里,她天生聪慧机敏,知道自己是皇上派来的,一定会对自己心中堤防。
紫韵惊的话让守卫有些愕然,只见二人相视一眼,便双双抱拳在前说道“王爷,皇上有令,进入宗人府必须有令牌才行,不知王爷可否拿来令牌一看?”
在守卫的眼中,皇上的命令就是圣旨,加上他们每一个都是锦衣卫出身,自然懂得按规矩行事,哪怕是王爷紫韵惊,此刻也不可以徇私枉法。
“大胆,敢这样跟王爷说话,是不是不想当差了?”小兵见状,再次怒斥。
“哎,小兵,不得造次。”见小兵恼羞成怒,紫韵惊冷冷阻止着。
闻言,小兵愧疚,低下头去,向后退了几步,不再多说什么。
“本王问你们,这宗人府当真没有令牌者,是不得进入的?”紫韵惊问话,心中似乎有什么疑惑。
紫韵惊的问话让守卫有些木纳,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奇怪,但守卫还是耐心回答“回王爷,是的,只要是没有皇上的令牌,任何人都不得进入这里。”
听到守卫鉴定的回答,紫韵惊的脸上突然洋溢出满意的笑容,这样也好,自己进不得,他南宫郁也自然进不去才是。
想到这里了紫韵惊从腰间拿出皇上赐给他的令牌,瓜仔守卫的面前说道“这个令牌,可能够进得去这宗人府?”
看见令牌在面前晃动,守卫上前仔细打探片刻,随着点头说道“能进,能进,小的眼拙,王爷莫要怪罪。”
守卫自然认得那样的令牌,皇上名曹公公过来交待过,持这样令牌的人,不但可以随意出行,还必须为此保密。
闻言,紫韵惊点头浅笑,对于守卫的过失,没有放在心上。
而身后的小兵却很是差异,对那样的令牌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王爷既然有这样厉害的令牌,可刚才为何还要被守卫拦着?
“小兵,走,随本王进去。”紫韵惊开口,叫着身边的小兵。
小兵走神,听到紫韵惊的呼唤,赶紧应着,并且尾随在他的身后,向宗人府走去。
眼看着自己已经被关进来两天了,可知道现在都还没有一个人来探望,或者审讯自己。
江心许郁闷的发慌,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地方,不但没有人作伴,还要承受着地狱一般的安静。